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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是林许阳就是不信,他从小娇生惯养,看不惯有钱人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为非作歹,“姐姐,不要怕,我哥哥是警官。”
陆白白哭笑不得的看着油盐不进已经开始往逼良为娼那方面想的林许阳。
听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应该是声带还没有适应,短时间不应该持续说话。
“你现在话说多了容易咳嗽,还是好好休息吧,待会儿扎针的时候可有的你疼。”
加她转移话题,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心底那份要跟自己林深哥哥打小报告的心思越发坚定。
林许阳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听见不让说话就笑了起来,苍白的嘴唇微微勾起,黑亮的杏眼眯成月牙,不由得撒娇道,“两年没说话了,姐姐这时候还要管我。”
这时候林夫人和佣人一起进来了,刚好听见了林许阳的话,直接疾步走到床前,冲着林许阳瞪眼,“现在你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别说话,那就把嘴乖乖闭上,这样才好的快。”
林许阳撇嘴,全家他就怕自家老妈,他妈在家说一不二,老爸的存在就是在老妈开心的时候给自己钱花,老妈不开心的时候揍自己逗老妈开心。
所以林夫人发话,林许阳立马就安静了。
将葡萄糖水倒到杯子里,将软管放进去,另一头,递到林许阳的嘴边。
陆白白接过下人端着的橙汁,轻抿一口,味道还不错。
时间快到了,林夫人也已经出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陆白白,林许阳还有彪哥。
彪哥帮忙将林许阳的上衣脱了之后就安分的坐在一旁,陆白白也全神贯注的坐在床边给工具消毒。
她昨天想了一个新法子,在原本的效果上会好上很多,但是会基于之前的疼痛翻上几倍。
她看着林许阳,小小的身板上没有几两肉,看着她清洁工具时眼底都是新奇,陆白白还是放弃了新疗法,毕竟还不知道林许阳能不能忍受老疗法的疼痛,就贸然换疗法,可能会适得其反,保险起见,还是算了。
“这是你第一次清醒的时候治疗,过程会有点疼。”
林许阳笑的天真,嘴角还漾起了一个小小的梨涡,“没关系呀,比着更痛的我都熬过来了,这点不算什么。”
陆白白点点头人往往都是在一瞬间长大的,他或许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小小年纪更通透了吧。
陆白白全神贯注,将针扎扎进穴位,拿另一根针是瞥了一眼林许阳的表情,还算淡定。
随着她第一次的布针已经结束时,林许阳脑门已经出了一层汗。
陆白白拿起备好的毛巾,在他额间轻柔擦拭,“是不是有点疼,疼可以喊出来。”
林许阳笑的虚弱,可是明显的是,眼底的光亮胜似从前。
“喊疼的话姐姐会手下留情么?”
陆白白挑眉,“应该不会。”
林许阳嘴角的梨涡浅笑,一副我就知道的神色。
陆白白看着他,心想倒是小瞧了这个比自己小两个多月的孩子了。
一番插科打诨之后,林许阳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陆白白也是更加的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针灸上面。
一个小时过去了,陆白白将第一次布的针悉数拔下,看着林许阳额间的汗又浓密的一层,却死死的忍着疼不喊,但是也没有肌肉格外紧张收缩,造成影响她下针什么的。
陆白白再次拿起毛巾,看着他额间的碎发都被打湿成一绺绺的,到底还是个小孩,自己的压力有点大。
“要不我给你扎一针,你睡会儿?”
陆白白试探的问。
林许阳也大概知道陆白白的良苦用心,小声的问,“接下来会更疼是吗?”
“现在的都是将你体内淤塞住血管的东西化开,所以你疼,等会儿扎脑袋的时候那才叫疼。”
这倒不是陆白白唬人,她学这的时候连老师傅都说了,很少有人能忍到这一步痛不喊不叫的。
薄云西是她遇见的第一个。
“睡得话会影响治疗么?我想早点站起来。”
扎一针睡着确实方便,但要说影响疗效,确实会有一点,这也就是她一开始治疗薄云西的时候压根不打算让他睡着了治疗的原因。
但是也有他本身就是处于昏睡状态的,醒后又能熬过这才干脆直接治疗的。
看着他想要站起来的迫切眼神,也就没再多强调什么了。
“那我开始了。”
林许阳没有回答,眼神里的肯定给了陆白白答案。
陆白白在他额头找准穴位,将针推进去,看着林许阳惨白着张脸,眉头皱的紧紧的,喉间逸出略有些沙哑的痛呼,她都有点觉得自己像小时候至尊红颜里的童年噩梦盈盈了,而林许阳就是那可怜的多多。
林许阳嘴唇痛到哆嗦,索性他现在动不了,不然她很担心他身上的针。
“再坚持一下。”陆白白乘着那股劲,将第二根针也落在了正确的穴位上。
“妈……阳阳好疼。”林许阳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生生的爆开了一样,疼到他五脏六腑都是疼的,饶是男子汉大丈夫,尽管在女孩子面前,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疼了下意识就喊出来了。
他低低的唤了一声,眼角泛红,沁出了一点泪花。
陆白白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只能说,“拔针还有一会儿,要不然你睡一会儿,睡着了就好了。”
林许阳本来想说咱们聊会天吧,顶着这么些针根本睡不着,但是感觉眼睛都不想转动一下,就作罢了,闭上眼睛养神了。
陆白白还得算着时间,就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
等到第二次布的针时间到了,她飞快的把针拔下,撇了一眼林许阳。
他刚好把眼睛睁开。
“感觉怎么样?”
林许阳休息了一会儿,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胸间於了一口闷气,现在好多了。
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指可以动了,连忙上下晃动给陆白白看。
“后面会越来越好的。”陆白白顺势给他把了下脉,“你现在手指能动了,那就证明晚上给你按摩的时候,小臂会疼一些。”
林许阳眨巴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喉间干的要命,身上力气都被抽干了也不想说话。
陆白白看着他干的有点起皮的嘴,连忙问道,“要喝水吗?这时候喝点葡萄糖是好的。”
林许阳再次眨巴眨巴着眼睛。
陆白白端起水杯将软管的另一头放置他嘴边。
林许阳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这才喝够了,感激的看着陆白白。
时间差不多了,陆白白要将最后两根针拔下,她看着林许阳,拔针会痛,还不是想下针是那样连绵不绝的疼,而是一瞬间的刺痛,所以她没有给林许阳打招呼,直接将针取下。
林许阳眉头一皱,也就过去了。
清洁工具的时候,林夫人敲响了房门,走了进来。
“白白,云西来看你了。”
薄云西先前说既然她和自己的母亲闺蜜相称,称呼自己薄总总归是不好的,就顺着正当被叫法唤他云西就可以了,林夫人也就没有过多客套。
薄云西五官英俊立体,浓黑的眉毛配上深邃的眼睛,一身黑色合体的西服衬着周身的气质,显出一种矜贵却不自觉的带有距离感。
只有陆白白知道,他待人冷漠而非冷酷,待自己更是温柔至极。
“云西,你来啦。”
在看见陆白白的那一刻,薄云西周身的冷漠疏离气质立马消散殆尽,双眼立马锁定坐在床边的陆白白,眼底的墨色染上一抹暖意,嘴角都微微勾起。
跟着进来的还有林总,两人走向自家儿子跟前,林夫人看着儿子湿透了的碎发,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脑门。
“妈,我手指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