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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
小警员抬眸，看了看他们，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黎欢正在接受审问，律师得在外头稍等，结束后，会有警员安排律师见面。”
“……”
黎川几人闻言，脸色不太好看。
小警员权当没看见，催促道：“黎先生咱们走吧，局长还在等着呢。”
黎川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很好！
……
局长办公室。
小警员敲门：“局长，黎先生来了。”
陈局长将剥好的橘子放在上官念的面前，抽了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往他的办公椅走去：“进来。”
黎川进去后，小警员把门关上，就去忙了。
上官念咬了一口橘子，抬眸，扫了一眼对她充满敌意的黎川，轻轻挑眉，没有说话。
胆子倒是挺大。
换作一般人，估计都不敢出门了。
黎川暗暗握拳，视线从上官念的身上移到陈局长那：“陈局长，那条法律规定不能保释小女？你们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陈局长敏锐的眼神与黎川对上，犀利发言：“黎先生怎么这么肯定我们手上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难道你比我这位局长还了解警局内部情况？”
他是知道对方的手伸得有多长。
只是没到时候清理垃圾。
黎川眼神一闪，语气镇定道：“陈局长多虑了，我不过是相信小女是清白的。”
“是吗？要是我告诉你，今天就能给黎欢定罪，你作何感想？”
“怎么可能！这是污蔑！”
“这是姚田田坠楼时的视频，你可以看看。”陈局长将电脑屏幕挪动，面向黎川，让对方直视视频内容。
灯光下，只见身穿校服的黎欢，拿着烟头，摁在姚田田的脸上，嘴里狠狠地骂道：“贱人！你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了吗！我说没说过让你去后山等我？勾搭上陈浩，我的话就不好使了是吗！”
姚田田披头散发，身上的校服全是脚印，脸上有明显被打过的伤痕，她紧紧抱住自己，一步一步地往后挪，声音颤抖：“我没有……”
黎欢冷笑，抬手就扇了姚田田一巴掌！
“贱人！你说！陈浩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姚田田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背生生撞到围墙上，她吃痛地皱起了眉头，声音更小了：“没有……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姚田田，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我没有……”
“陈浩他妈的是不是眼睛瞎了！”黎欢弯腰，伸手拽着姚田田的头发，用力将她拽了起来，恶狠狠道：“居然喜欢你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真他妈的让人恶心！”
姚田田表情痛苦地想挣扎，但越挣扎，对方力气就越大，上午才被黎欢她们堵在厕所打得浑身是伤，又淋了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本以为在楼顶躲一晚，能逃过一劫，还是被发现了……但，但愿这次能留下证据吧。
黎欢见姚田田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来火，她伸手掐住姚田田的脖子，威胁道：“我倒要看看，脏了的你，他还喜不喜欢！”
“黎，黎欢……你要做什么……”
姚田田头皮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