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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十分慈祥的老人,向赵伯元道:“赵兄弟辛苦了!”
赵伯元对这位老人到是十分尊敬,抱拳笑道:“晚辈幸未辱命,已是邀天之幸了”
白发老人笑道:“赵老弟忽出此语,必是路上出了什么岔事了吧?”
赵伯元道:“可不是?瞿老,若非萧大侠以一身绝顶武功,惊退了那‘天池五老’,晚辈只怕要有辱主人使命了!”
白发老人呵呵一笑道:“原来是长白山的那些朋友生事么?真是想不到”
赵伯元道:“还有‘迷情宫’的女娃儿们呢!”
白发老人大笑道:“是了,老夫明白了”话音一落,人已走到大车的侧面,向车上人大笑道:“老朽瞿超凡,乃是这庄河宾馆的总管,请五位贵客下车入内,好容老朽稍尽棉薄,替各位接风”
瞿超凡这三个字自老人口中吐出,洪无忧和方必正同时一怔!
他们想不到“化龙鸠杖”瞿超凡,竟也寄身“不死城”中!
这位少林寺的俗家长老,在武林中可是大有名望,而且那套由“降魔杖法”转化的“化龙杖法”更是出神入化,很少有人可以在他那去鸠杖之下走满百招!
惊讶尽管惊讶,洪方两人却也不便探问他何时投入“不死城”当起了这“庄河宾馆”的执事!
萧剑余这时己一笑抱拳道:“瞿老这等客气,到令萧某等大大不安了!”答话之间,五人已相将跳下大车!
瞿超凡大笑道:“萧老弟好说!请,请!”伸手肃客,神态十分快慰!
萧剑寒略一抱拳,当先大步走进府内!方必正等紧紧相随!
瞿超凡引了五人走到一所大厅,方始止步!
一桌热腾腾的酒菜,摆在大厅的中央!
第二天的黎明,萧剑寒等一行,在“化龙鸠杖”瞿超凡“无音神拳”赵伯元的伴同之下,赶到海边!
一艘巨大的海船,等在码头之上“化龙鸠杖”瞿超凡率先上了这条巨舟,并为五人介绍了船上主事“北海渔人”
翁七!
这翁七在武林之中虽无藉藉之名,但萧剑寒在看清楚了他的那双闪闪生芒的眼神以后,不禁心中暗感骇然!
因为,此人的功力,简直不曾比瞿超凡逊色!
方必正大概也留心到了!
他向萧剑寒打了个手势,三个指头划了一划!
萧剑寒点了点头!
敢情,那方必正乃是问他会不会水下功夫!
萧剑寒在雁荡长大,几乎每到热天,整天都泡在水中,那有不会水之理?
这时,瞿超凡已然告退!
赵伯元却十分意外的留在船上!
扬帆出海以后,萧剑寒忍不住笑道:“赵兄,你没有事么?”
赵伯元笑道:“萧兄弟,赵某真是佩服你了!我本来应该是留在庄河等待各位,可是,兄弟却忍不住要随着各位”
萧剑寒笑道:“赵兄盛情,区区心感!”
方必正觉出了船在海上,有些颠簸笑道:“赵兄,这船已贯满风帆,不知几时可以抵达岛上?”
赵伯元道:“中午时分,定可抵达!各位不必焦虑!而且在下身上备有防止晕船之药,那位需要,不防说出!”
此刻,那秦萍一笑:“赵兄一番心意,在下等真是敬佩得很!”
敢情他们这才明白了赵伯元的同行用意!
萧剑寒笑向秦萍道:“兄弟,你放心,此船极大,不会因为波涛而过于震荡的”
这时“北海渔人”翁七探头进舱,笑道:“初出海上风浪自是大了一些,半个时辰之后,就会平稳了,各位但请静心调息!老朽亲自去掌舵便是!”萧剑寒哈哈一笑道:“有劳翁老了!”
一行人中,除了萧剑寒、赵伯元,另外的四位,都似乎不大习惯海上行船的滋味,是以翁七退出之后,他们果真闭目调息起来!
萧剑寒本想出舱去看看,但他陡然觉得心神有些不宁,便装着自己也承受不住风浪,而闭上了双目!
“无音神拳”赵伯元眼见五人均在静坐,一个人瞪着眼,也感到无聊,便伸了个懒腰,倚在茶几之上假寐!
大约过了有一个多时辰!海上的强风,越来越大!船身的颠簸,也越来越凶!
方必正、洪无忧、红云道长和秦萍四人,已是觉得心中翻腾,头晕脑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剑寒则十分镇定,他瞧瞧四人,又看看那已然熟睡的赵伯元,心中觉得好笑!
这人居然能够睡得熟,真是有福气得很!
就在他睁眼的这一会儿,萧剑寒突然觉得有些儿不对劲!
而且,耳中传来一阵阵怪异的鼾声!
自后舱门之侧的小窗,他仿佛看见风帆落了下来!
为什么落帆?是因为风力太强,怕船桅承受不住么?
萧剑寒认为这个太没有道理!
以眼前风力而论,这等大的海船,正是乘风扬帆,破浪而行的正常风速,为何竟要落下帆来?
若说是风向转变,也许有些道理!
可是,就常情而言,这等季节,风向也不会在顷刻之间变幻的!
萧剑寒心念及此,不禁大大动了疑心!
他迅快的起身,打舱后的小门折了出去!
蓦然,他愣了!只见在船尾之上坐着掌桨的,不是“北海渔人”翁七!而是一位妙龄红裳,长发垂肩的绝色少女!
翁七呢?他已被人点倒在船舵之旁!
萧剑寒知道又出了岔事了!
他掉头向船后的两边望去,只见十名劲装大汉,正在操着桨,使这条大既,顶风前进!
怪不得船会如此颠簸,原来是船的进行方向变了!
萧剑寒略一沉吟,知道眼下局势,十分凶险,一个处置不当,自己当然不怕,但那方必正等人恐怕就会吃苦了!
他轻轻地摇醒赵伯元,低声道:“赵兄,这船上已有了变故,翁七已被人所制,你切莫声张,咱们想个办法,把船从对方手中夺回来!”
赵伯元可真是吃惊不小,但他却点了点头道:“萧兄打算怎么办?”
萧剑寒道:“赵兄莫要出舱,在下的这几位朋友都不识水性,尚盼赵兄别让劫船的贼人进舱足矣!”
赵伯元笑道:“兄弟省得,但不知萧兄一人能否对付得了他们?”
萧剑寒笑道:“赵兄不得为兄弟耽心!”话音一落,人已转身向后舱行去!
他探出半截身子在小窗外面!
左侧船舷上的五名摇桨大汉,最远的离他不足丈五,他暗暗地凝聚了全身功力,暴然出指,遥向最远的一名大汉点出!
接着,他迅快的又连连点出四指!
顿时,右侧这五名汉子都持着长桨,呆坐不动了!
左边的大汉们仍在摇桨,重心一偏,大船竟来了个倒旋!那舵楼上的少女,似是一时未曾注意,被那突然一转的木舵,震得几乎摔倒地上!
她目光一寒,跃身而起!
忽然,她看到右侧船舷的怪事了!
此女倒是十分镇定,柳眉一扬,喝道:“你们为何突然停桨?”
试想,那五名大汉怎能说话?
红裳少女见他们依然木坐原地,不禁勃然大怒!
她一跃而来,挥手就给那最近的一名大汉一个耳光!
可是,那人穴道已然受制,这个耳光虽然打肿了那大汉的半边脸,却依然不曾将大汉打出半句话来!
她大概也觉出不对了!娇躯一转,向左边的五名大汉叫道:“停桨!”
那五名大汉果然应声停桨!
刹那间,这条船失去了控制,在海中间飘荡游摆起来!
那红衣少女此刻已低头在察看那被制住穴道的五名大汉,容她看出乃是被人制住穴道之时,萧剑寒已飞身向她扑去!
敢情那少女十分机警,她在觉出五名大汉乃是被人将穴道制住之时,立即探身向怀内摸去!
萧剑寒心中明白,她这探手入怀,必然要取出什么绝毒之物,因此,他电疾扑出,同时冷笑道:“姑娘,你给我躺下吧!”
一缕指风,袭向红衣少女的肩井!
那红衣少女再精,却也没想到萧剑寒早己守候在侧!
何况,她自信前舱已然派有专人在那儿,舱内之人,有什么动静,应是不会不被发觉!
是的,萧剑寒突然出现,可说是完全不在她算计之中!
这时,她已失去抵抗之力!
那左边的五名壮汉,眼见红衣少女受制,立即各举木桨向萧剑寒奔来,并且挥桨直攻萧剑寒!
萧剑寒哈哈一笑,双臂一震,直向桨影之中拍去!
“咯,喳”一阵木片碎裂之声传出。那五根长桨,断的全只剩了三尺不到,握在那五名发奖的大汉手中!
萧剑寒趁趋右手一挥,制住了五人穴道!
他这才转身向舱内叫道:“赵兄,劫船的人已被兄弟全部抓住了”
赵伯元刚自应得一声:“萧兄辛苦了”
蓦然,自那船头之上传来一阵怪笑道:“小子,你吹牛!老夫几时被你抓住过?”
萧剑寒赫然一惊,大声道:“什么人?”
那怪笑之声道:“老夫来也!你自己瞧瞧看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话音音未落,一点灰影,已自船头飞越数丈而来!
这灰影落在萧剑寒的身外三尺左右,萧剑寒睁眼望去,原来是个又矮又瘪,又脏又丑的秃顶老人!
这老人穿了一身灰褐长衫,腰中束了一根草绳,赤着脚,两手抱了一个斗大的葫芦,扬动着一双白眉,朝萧剑寒直咧嘴!
萧剑寒目光一亮,大笑道:“尊驾是什么人?”
敢情,他被此人的形貌之滑稽惹得笑了!
秃顶老人啮嘴笑道:“小子,你叫萧剑寒么?”
这老人仿佛并不关心那些被萧剑寒制使穴道之人,反而先忙着跟萧剑寒两人问名问姓的寒喧!
萧剑寒知道,这等怪人在武林之中,必非凡凡之辈,闻言笑道:“区区正是萧剑寒!”
秃顶老人大笑道:“你师父可是方梦卿?”
萧剑寒肃然道:“不错!尊驾问这些干吗?”
秃顶老人大笑道:“老夫顺便问问而已,有什么不可以吗?”
萧剑寒到是为之语塞!
本来嘛,问问姓名出身,有什么不可以呢?
这时,赵伯元已走了过来!
他一眼瞧见这位老人,不禁失声道:“你是古老么?”
那秃顶老人小眼一翻道:“好小子,你认得老夫?”
赵伯元道:“古老的形貌,晚辈听家师说过?”
秃顶老人道:“小子,你师父是谁?”
赵伯元道:“家师“无音野叟”!”
秃顶老人大笑道:“是谷悠然老弟?”
赵伯元道:“正是家师!”
秃顶老人道:“是了!你小子就是绰号“无音神拳”的赵伯元了?”
赵伯元抱拳道:“晚辈正是赵伯元!”
秃顶老人道:“意外,意外,你小子怎的也会投身“不死城”呢?小子,你那师父呢?
他在那儿?可也在天机岛上?”
赵伯元摇头道:“恩师业已仙去了!”
秃顶老人闻言,捧着葫芦,喝了两口,唏嘘长叹道:“死了么?故人凋零几尽,可叹!
可叹!”说着,又咕嘟一声喝了一口!
赵伯元此时却向萧剑寒道:“萧兄,你可认识这位老人?”
萧剑寒笑道:“区区眼生,不识此老是谁!”
赵伯元道:“这位老人家,武林中称“舍死忘生””
萧剑寒闻言失声道:“是武林一怪,古不怪古老么?”
敢情这古不怪之名,萧剑寒久已耳闻了!
秃顶老人古不怪大笑道:“正是!小老儿可是有些既古董又奇怪?”
萧剑寒笑了!
他觉得这位老人家很妙!“古老,区区到觉得你老并不怪!也不古!”
古不怪闻言大笑道:“好小子,你这句话到甚合吾心”话音一顿,忽然向赵伯元道:“快把翁七的穴道拍开,要他起来掌舵!”
赵伯元颇为意外的怔了怔!
很显然的,他们是来此劫取海船,为什么这古老怪却又在萧剑寒制住了他的同来之人以后,他非但不曾过问,还要自己去拍开“北海渔人”翁七的穴道呢?
赵伯元心中尽管不解,但他还是依言赶过去拍开了“北海渔人”翁七的穴道!
翁七一跃而起,两眼盯着古不怪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妄想劫夺天机岛的海船?”
这老儿也真算不识相!自己刚刚被赵伯元拍开穴道,就横眉竖眼的找上人家麻烦!
古不怪白眉一皱道:“翁老七,你把天机岛看得太大了!老夫是什么人你管不着,但你这等讨厌的神气,老夫可有些听不顺耳”话音一顿,突然右手一伸,喝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是给我睡一会儿吧!”
一缕指风直袭翁七睡穴。
翁七在武林中也算得上一流高手,明明瞧见对方出指点来,却是没有办法躲让得开“通-”的一声,应指摔倒船上!
古不怪向赵伯元道:“小子,你会不会弄舵?”
赵伯元道:“晚辈不太在行!”
古不怪向萧剑寒道:“你呢?”
萧剑寒摇头道:“晚辈也不成!”
古不怪白眉一皱道:“那怎么办?老夫可也弄不了这个玩艺儿”
萧剑寒笑道:“还是要那翁老掌舵吧!”
古不怪摇头道:“不行,这家伙一醒来就骂人,老夫瞧着就有气!”
萧剑寒道:“那这位红衣姑娘呢?她行吗?”
古不怪大笑道:“是啊,老夫怎地把这丫头忘了?”
老人伸手就待去拍开那红衣少女穴道!
萧剑寒大叫道:“古老慢一点!”
古不怪道:“为什么?”
萧剑寒道:“晚辈点穴手法,你老明白么?”
古不怪大笑道:“原来你小子怕老夫不会你那师父的制穴手法么?”
萧剑寒笑道:“这晚辈是怕你老误伤了这位姑娘!”
古不怪大笑道:“小子,方梦卿老弟的任何手法,老夫都了如指掌,你放心,老夫行事向来是不会出纰漏的!”话音一顿,扬掌一按,已然拍开了红衣少女穴道!
萧剑寒淡谈一笑道:“古老,你真的懂得晚辈的独门制穴手法嘛!”
古不怪先向那红衣少女喝道:“丫头,去掌舵!”
红衣少女十分恭敬的应了一声“是”!娇躯一拧,就上了舵楼!
古不怪目光一闪,大声道:“丫头,转向直驶天机岛,懂么?”
红衣少女似是愣了一愣!但她却没有敢说什么!
古不怪挥手又拍开了那十名大汉的穴道,喝道:“扬帆!”
那十名大汉可真是听话得很,顿时迅快的将两根主帆扯了起来!
古不怪这才笑道:“小子,你可知道老夫为何在这船上么?”
其实,这话本该萧剑寒问才对!
可是萧剑寒却没有问,结果,古老似是忍不住才自己提出来了!
萧剑寒笑道:“晚辈相信你老在此现身,必有重大原因!”
他这么一答,到使古不怪笑起来了!
赵伯元插口道:“古老,你莫非也在‘迷情宫’么?”
古不怪大笑道:“小子,你怎会猜到老夫也在‘迷情宫’呢?”
赵伯元笑道:“这因为晚辈等一路行来,所遇到的岔事,全是‘迷情宫’中派人来想请萧兄弟前往长白一行”话音一顿,目光在红衣少女身上一转,又道:“晚辈觉得这红衣姑娘可能也是‘迷情宫’中之人!”
古不怪大笑道:“小子,你果然心思很灵巧,不错,老夫正是‘迷情宫’中担任总护法之职!”
赵伯元闻言一怔!
他可没想到这古老竟真是“迷情宫”中的人!他先前那么说,也只不过是一时猜想及此而已!等到古老承认以后,他可到吃惊不小了!
萧剑寒笑道:“古老,你老既是‘迷情宫’的总护法,又怎的要这位红衣姑娘驾船驶往那‘不死城’,而不驶去长白山?”
古不怪大笑道:“小子,你问得好!老夫正等你这句话呢!”
萧剑寒一笑道:“你老认为晚辈必将有此一问么?”
古不怪道:“当然,任何人都会这么想啊!”萧剑寒道:“古老,你老可否说明其中之理呢?”
古不怪喝了一口葫芦中的酒,笑道:“小子,你可知道那‘迷情宫’主人是谁?”
萧剑寒摇头道:“晚辈不知道!”
古不怪道:“武林中有位‘白发杨妃’温玉娇你听说过么?”
萧剑寒笑道:“听说过!此老乃是名列‘七魔’之首的高人!”
古不怪大笑道:“她就是‘迷情宫’主人!”
萧剑寒哦了一声道:“古老,晚辈可更是不懂了”
古老笑道:“你什么不懂了?”
萧剑寒道:“晚辈自信与那温前辈素昧平生,她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前来,要晚辈去那长白一行呢?”
古不怪大笑道:“小子,老夫先不告诉你这件事,老夫要问你,你可知道老夫怎会在那‘迷情宫’中担任总护法之职?”
萧剑寒闻言,心中忖道,我也不是神仙,我怎会知道你为何要在那‘迷情宫’中任那总护法之职呢?但他口中却道:“晚辈不知道你老为何屈就此职!”
古不怪大笑道:“小子,那温玉娇乃是老夫的同门师妹!”
“哦!”萧剑寒笑了!
古不怪又道:“小子,你吃惊了么?”
萧剑寒摇头道:“晚辈不曾吃惊!到是有些意外”
他话音一顿,又道:“古老,你老,这么说来,你令那红衣姑娘驾船驶向‘天机岛’,而不去长白,不是有叛宫之嫌么?”
古不怪大笑道:“不!小子,老夫在“迷情宫”向来是不受任何人约束的,我要怎么做,连温师妹也不能阻拦!”
萧剑寒笑道:“那古老,温女侠又怎能放心派你老办事呢?”
古老大笑道:“她非到万不得已,到真是不敢惊动老夫!”话音一顿,又道:
“小子,这回可是她必欲将你弄去长白,才在这一路之上,设下了三道关口,而由老夫主持这最后一道!”
萧剑寒闻言大笑道:“想不到这最后一关本可成功,却被你破坏了!”
古老笑道:“可不?若非老夫故意打鼾!你小子又怎会发觉有异?”萧剑寒闻言,心中大大一震!敢莫是这位老人家有意成全自己么?
他不禁大为感激的向古不怪道:“晚辈明白了!”
古不怪道:“小子,你别忙着说明白了!老夫相信你不明白的地方还多着呢!比如说老夫为何要惊动你,以及不将称们穴道制住押返长白之事,你清楚为了何故么?”萧剑寒笑道:“这晚辈果然毫不清楚!”
古不怪笑道:“小子,说穿了也很简单,因为老夫不想您被那‘白发杨妃’温玉娇软禁在‘迷情宫’中!”
软禁自己么!萧剑寒呆了一呆!
他想不出温玉娇为什么要软禁自己?是以,闻言之后笑道:“古老,这到真叫晚辈越听越糊涂了!想来,晚辈与温前辈之间并无过节,温前辈要困住晚辈,究竟为了何故?”
古不怪大笑道:“小子,老夫说的如此简单,你还不明白么?”
萧剑寒闻言越发不解道:“简单?古老,晚辈已是越糊涂了啊!”古不怪笑道:“老夫不想让那温玉娇困住你,自然就不必把你们押往长白山‘迷情宫’去,这点不十分简单么?”
萧剑寒闻言,才知道古老只是指这一点而言,不错,就这事而论,果然是十分简单的了!
但如把温玉娇为何要困住自己的事加进去,那就可麻烦了!
萧剑寒想明白这一点,不禁失声笑道:“古老,若就你老不肯将我等押往长白而言,果是十分简单,但晚辈不懂的是,温老前辈为何要扣住晚辈的道理啊!”古不怪大笑道:“这更简单了!”
是更简单吗!萧剑寒愣了大半天!
古不怪笑道:“小子,你一定又要说不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