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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小妹所说的要许胖子负责的监视任务,是指他能力的第二形态——植株的部分,也就是守护北关的那个能力,这能力的表现形式是在植物的干或茎部长出一只与许山根相联系的真实之眼,这眼睛看到的一切都会直接反应到许山根的脑内,成为记忆的一部分。
他的能力还有一种表现形式,就是根的力量,不过这部分也是许胖子严防死守的秘密,除了死人和他,知道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
“韵姐,你请我吃什么啊?”两个女孩沿着小街,一家一家的选,想找个中意的饭店。
“怎么又是我请你?”杨韵诧异道。
“人家都叫你韵姐了嘛,你当然要拿出姐姐的风范来了。”
“那亚亚还喊你小妹姐呢,怎么不见你请我弟弟吃一顿啊?”
“谁说没有,我给他吃,是他自己不要的。”
“不吃?”这就奇了,世界上还真有刘亚吃不下的食物?记得男孩曾经说过,连狗粮他都是照吃不误的。“你给他吃什么啊,居然被他拒绝?”杨韵好奇心大炽。
“就是我呀,我~给~他~吃~!”小妹一字一顿的重复。
“是呀,我是问……”杨韵突然想通了那句“我给他吃”的含义,于是笑骂开来,“好你个张小妹,也不知道羞,居然跑去勾引我弟弟,还这么厚脸皮的讲来听。”
“亚亚真的很可爱嘛,有时候我都喜欢得恨不得马上咬死他。”小妹双手做拥抱状,对着一旁的橱窗陶醉。
“走啦,思春的小**……”
于是两个女孩又开始继续寻找祭五脏庙的场所,放肆的笑声一度在街道上回荡,把这冬日的午后衬得暖和了不少。
同一片天空之下,同一个城市中的某处:
“教官,你的脸色很差,哪里不舒服么?”陈吉盯着付慕缘苍白的脸,关切的问。
“没什么。”付慕缘表情凝重。
的确如他自己所说,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之处,让他不舒服的是一种莫名的心悸与烦躁。付慕缘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刚刚那种感觉是很少出现的,但每次来袭时,他身边都要失去一个对他来说致关重要的人,没有侥幸。在他25岁以前的生命中,这感觉一共出现了三次。第一次,还是在他念小学的时候,早上被这种心悸惊醒,结果还没走到学校,便被母亲追了回去,因为他一向身体健康的父亲突然心脏病发作,永远的离开了他。第二次是对他疼爱有加的祖父,第三次则是一名像老大哥一样照顾过他的能力者。
付慕缘暗自害怕,“这次又会是谁呢?”
“是不是太冷了?”陈吉把车内的暖风调向教官那边。
“你看着点,我打个电话。”付慕缘一边拨电话号码,一边嘱咐自己的搭档注意前面十字路口的状况。
“哦!”
“喂,妈,家里没什么事儿吧?……这几个月有没有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我?我很好,你不用惦着。……钱还够用吧?”
……
给母亲打完电话,付慕缘舒了口气,接着又一口气又播了七八个出去,连那些不长走动的亲戚,他都特意问候了一番,可从头到尾也没听说哪家起了白事。“难道这次感觉错了?还是说等下我自己会有危险?”胡思乱想中,付慕缘却越发的不安起来。
与此同时,刘亚在北关地下总部的训练室里也多出了一种破坏的欲望,他不停的用力锤打着眼前的沙袋,打到巨大的响声吸引来了一起训练的伙伴们。
“喂,刘哥,你这是抽什么风啊?”自从刘亚转正以后,他的名字便自然过度到了哥哥一级。
“没事!”一系列剧烈的运动过后,刘亚弯下腰去,让血液快速流经头部,然后闭上眼睛细细体味着胸口传来的隐隐痛楚,他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嘟!嘟!嘟!”被丢到一旁的手机烦躁得响个不停。
“刘哥,电话响了。”一个跳绳的同伴好心提醒道。
“我听到了,谢谢。”刘亚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他有些胆怯,怕守候在这电话彼端的会是一则不好的消息。
“嘟!嘟!嘟!”
“喂!”该来的总还是要来,在铃声倔强的响了一分钟以后,刘亚咬了咬牙,接起了电话。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那头罗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听着呢,有什么事情么?”
“你姐刚给我打了电话,可没等我接就挂了,我再打回去却是占线,小妹和根子的电话也说不在服务区,我觉得他们可能遇到意外了。”就算同伴可能遭遇了不幸,罗平的声调仍不见任何波动。
“恩,他们和你最后一次联系是在哪里?”事情真的发生后,刘亚反到冷静了下来。
“2个小时前,他们说东子和孙建豪从家里出来了,打了一辆出租车,往我这个方向来了,叫我留意一下。”
“后来东子没去天劫吧?”
“没有,至少我们没看到。天劫这边都很正常,只有一个女的出来过一次,买了些东西又进去了。”
“……”男孩沉吟了一下,“我这边最后的情报是说姓孙的进了天上人间酒吧,东子等在外面,我同意了让他们进去查一下。估计是姐姐派娃娃进去的。”
“你认为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遭到了袭击?”
“现在我还说不准,一会我准备自己去现场看一下,阿呆我要带着去。其他各组的任务不变,指挥我会交给呼延教官,你们有事情和他联系。”
“……,我知道你很着急,可现在天马上就黑了,你一个人去太危险,我不同意你去,你给我老实的呆在总部,等我回去再说。”
“你看不住我的,也不用叫吴双给保卫打电话了,我只是去看看而已,说不定能趁他们没抹掉线索前,找到点儿什么。”男孩说完就挂了电话,接着立刻拨通了保卫室,随便扯了两句后,就让电话那么开着。自己则给旁边训练的新人们交代了几句,然后急急朝自己的房间赶去。
其实刘亚自己清楚的知道,能悄无声息的就将杨韵他们三个一网打进的对手,绝对有实力把自己也不留痕迹的抹去,可此时他的身子已经不在理性的支配之下了。杨韵,或者说杨韵给他的感觉对于男孩来说,是一个宝物,是无法替代的宝物,不管有任何的瑕疵,都是刘亚无法接受的。
“姐,你一定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