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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却不知道已经到了替对方牵线搭桥的地步。
想明白这一切,瑾瑜冲着离夜染点点头。
“九歌早上约了臣妾,说是午膳过后在湖心小亭见面。臣妾早到,等着等着臣妾就趴在这里睡着了,没想到一睁眼就看见了陛下。既然是一个误会,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瑾瑜之所以解释,是怕这个变态多想,误会她跟九歌串通对他有所企图。而眼下已经解释清楚,瑾瑜片刻也不想多留。
离夜染轻轻“哦”了一声,还没有等他离去,就看见风风火火的女子从他身边飘过。
“朕有这么可怕?”见对方像避猛虎一样回避自己,离夜染心中很是怪异。
他所知道的皇后是一个带人和善的人,今日怎么会对他如此蛮横,还非得逼着一身便衣的他行礼。瑾瑜反常的举动让离夜染绞尽脑汁,可是任是他如何猜测,也不会将婉婉跟皇后联系在一起,毕竟瑾瑜扮成婉婉的时候可是专门处理过声带的,不像离夜染只是变换了语气。
凤藻宫的宫人向来休息的很早,很大的原因是皇后体恤下人。起初宫人们不敢答应,但在皇后的一再坚持之下,久而久之宫人们也就安之如素了。所以一到晚上,除了一两个值夜的宫人,凤藻宫基本上见不到什么醒着的人。
一队浩浩汤汤的队伍出现在凤藻宫门口,为首者一身明黄。
“怎么回事儿?人都去哪里了?”太监总管扯着尖锐的嗓子道。周围异常的安静,要不是知道自己没走错,他还以为自己踏进了冷宫。
值夜的太监听见想动,当看见前面的明黄后,昏昏欲睡的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怀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最后一个哆嗦,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高声报道:“皇上驾到。”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自从凤藻宫有了女主人之后,皇上就没有出现过,今天突然的出现完全是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离夜染完全没有在意,漫步走了进去。而他身后的张海泉则是瞪了一眼玩忽职守的太监,随后也跟着离夜染的步伐走了进去。
“等下自己去内务府领罚吧!”
寝宫内正在沐浴的瑾瑜听见门外的声音,赶忙一个机灵浴池中飞了出来,飞快的穿上衣物,顾不得整理好仪容就跑来接驾了。
“臣妾见过皇上。”瑾瑜裹着散乱的衣衫,身后拖着湿漉漉的长发,红唇轻咬向离夜染行礼。
俏丽的脸庞泛着水珠,还没来得及擦拭的身体将衣衫润湿,紧紧地贴着曼妙的躯体,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
一直守在外面的芽儿面色微红但还是不免担忧,虽然瑾瑜现在的形象无限好,但又有失礼节。毕竟还有这么多宫人在,这样衣衫不整的接驾有损大家闺秀的颜面。
离夜染微微皱眉,瞥了一眼身后的张海泉。深谙世事的张海泉会意,赶忙带着随行的一众宫女太监退下,当然也包括凤藻宫的芽儿。于是,偌大的寝宫就只剩下瑾瑜跟离夜染两人。
“皇上,来的真是巧呀。”瑾瑜不冷不热道。好不容易洗个美容澡,没想到中途被人打断,然后还不得不如此狼狈的跑出来,能够忍住没爆发就算不错了。
离夜染随意地瞟了一眼瑾瑜,眼前的景色确实怡人,只是不是在意的那个人他也懒得看上第二眼。此情此景,只会徒增他的厌恶。
捕捉到对方眼中的厌恶,瑾瑜心中不忿。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头发湿了点,衣服也还凑合,该露的不该露的不是都没有露吗,又什么好嫌弃的?没有明白个中原因的瑾瑜完全会错了意,不过若是让她知道了离夜染心中所想,那就可能是另外一种心情了。
既然对方不待见她,她也懒得理会。索性向离夜染请辞到屋后梳理了一番,在她觉得自己形象已经很是不错的时候,才不慌不忙地走出来待客。因为没有其他的宫人在,瑾瑜又往香炉中亲自添了一点香。
离夜染悠闲地坐在凤座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瑾瑜后,又移开了视线。
“这大晚上的皇上不休息跑来光临凤藻宫,请问是有什么要事吗?”瑾瑜睁着美目。
离夜染挑眉,戏谑地看向瑾瑜:“皇后觉得呢?”
瑾瑜摇摇头,天真地回望着对方:“臣妾愚钝,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呵!”桃花眼潋滟,噙着异样的光彩,“你是朕的……皇后。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觉得应该做什么?”
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无限的意思,首先你是朕的,第二你是皇后,是朕的皇后。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
瑾瑜没有接话,也不想接话,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半刻钟后,瑾瑜打了一个哈欠,一阵困意袭来。
“皇上,如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臣妾要休息了,还请明日赶早。”瑾瑜瞟了瞟门外,示意对方。
离夜染心中好笑,对方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有不被欢迎的一天,尤其这地方还是后宫,这对象还是他的皇后。
本来来之前还打算向对方解释一下来这里的原因,不过此刻他多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当即似笑非笑地看着瑾瑜;“既然皇后乏了,那么我们就一起就寝吧。”
而且,他正好也有点困意。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瑾瑜愕然差点就忘了回答。不过,好在她早就准备好应对之法了。
“臣妾明白皇上的用意,但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皇上不必如此。况且男女授受不亲,等皇上的心上人入宫后难保会听见些闲言碎语,为了避免她误会,我们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好。”瑾瑜嫣然一笑,随即指了指旁边的软榻,“只是这屋子小,能睡的地方除了床榻就是这里了,我想皇上肯定不会喜欢姑娘家的床榻,所以今晚只能委屈您了。等那位姑娘入宫,臣妾一定会跟她解释,臣妾与陛下之间什么都没有。而且皇上甚至为了她在塌上屈尊整宿,我想任何姑娘听了都会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装装样子给别人看,但现在已经没有人了,你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又给谁听?如果离夜染只是离皇,瑾瑜只会觉得他谨慎过了头。但若是加上夜公子的身份,这样的变态难保不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所以必须要时刻提醒他。你不是为了心上人把我娶进宫做傀儡的吗?若是对我做了什么非分之举,你的心上人知道了该多难过呀。
离夜染皱眉,桃花眼底有种瑾瑜看不懂的异彩。
奸计得逞,瑾瑜不由偷笑。对方意外的好说话,和善的模样像极了雪月阁里的谦谦君子。可越是这样,瑾瑜越是觉得对方的虚伪。
“让皇上委屈妾身也十分过意不去,如果可以臣妾倒更期望自己睡在舒服的榻上。不过臣妾想任何心有所属的男子都不会对其他女子的闺房感兴趣,更别说是床榻了。所以,就自作主张帮皇上选好了地方。”
不管以后凤藻宫的主人是谁,但现在这里的主人是瑾瑜,所以这宫殿就好比她的闺房。未经允许进入女子闺房不是君子所为,更何况是残留着闺房主人气息的床榻。
然而某人的狐狸尾巴很快就漏出来了,只见离夜染谦和一笑,道:“如果皇后更喜欢睡在塌上的话,朕倒不介意委屈一下。”
说着,离夜染毫不客气地走到瑾瑜的凤榻上,然后毫无违和感地躺在上面。
“委屈你个头!卑鄙,果真是伪君子,这么快现原形了。”
瑾瑜咬牙腹诽,本来只是存心恶心一下对方的,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无赖。这下好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瑾瑜含泪从床上抱了一堆被褥躺在了软榻上。其实这软榻除了小了点,也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