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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姑娘,是不是你认识的人?”水如幽见平生舒了口气,已知道答案。
平生展露笑容,“不是。”
这人的牙齿脱落,明显是老人的口牙。翦恒虽然实际年龄比看起来的要大很多,但也没有到这种程度。不过即使不是翦恒,也应该与翦恒有关。
平生皱起眉,抬头看向欧阳明,“那些东西,是你在哪儿找到的?”
欧阳明指了指洞外,“是在其他洞穴找到的。在石床的暗格里。”
“哦?那这个洞穴呢?”平生扭头看向身后的石床。
欧阳明:“没。这里我没找。”扫了眼那个残破的尸体,欧阳明又赶紧移开了目光。
平生了然。对于一个孩子来,这的确太过恐怖。其实平生心里何尝平静了?只是此刻,“死者不是翦恒”这一认识所带来的喜悦,盖过了一切。
就算翦恒杀人如麻,就算他待自己严苛残酷,那个男人始终是平生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相处时间最久的人。平生其实是很念旧的。她交了心的人,便是一辈子的情分在。杀人也好,放火也好,做了再多的恶事,那也是他的过去,与她无关的过去。更何况翦恒对自己并没有加害之心,反而用心教导她,这就足够了。
平生想当女侠,可那只是任爸爸的遗愿,她想完成任爸爸未能完成的梦想。这个世界的正派邪教对于她来,什么都不是。穿了,平生是个善恶观很模糊的人。她更倾向于黑白中间的灰色。好人可以做坏事,坏人也一样可以做好事,平生心里是如此想的。
所以对于翦恒,平生还是把他当师父,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翦恒没事,平生放心下来,又开始对这具尸体的身份起了兴趣。
在石床上爬上爬下,终于在欧阳明的指下找到了暗格。里面有东西——一张纸。平生摸出那发黄的纸片,摊开一开,和那本书上的“翦”字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笔锋遒劲有力,凌厉得仿佛要破纸而出。
“写的是什么?”水如幽待平生将那信收起,才问道。
平生置若罔闻,坐在石床上看着那具尸体。
“任姑娘?”水如幽见她血色慢慢退去,眼底冒出惊恐慌张的神色,不由出声,将平生的注意力拉回来。
平生嘴唇发白,看了看水如幽,又低下头,沉默下去。
“任姑娘,时间也不早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还是早些回去找路吧。”水如幽目视前方,对那具尸体已不再惧怕。将平生扶起来,水如幽半架着腿软的平生,和欧阳明一起出去。
除了那个山洞后,三人队一路往北,继续前进。
水如幽走在前头,时不时停下脚步,在树干上做个记号;欧阳明走在中间,老是回头看看平生。
自从看了那封信后,平生便魂不守舍,坠在二人后面,拖着步子,眼睛盯着脚尖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水如幽没有再问那封信的内容,问了平生也不会回答。
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平生想想便脸色惨白,心底里冒出寒意来。
那是封遗书,内容触目惊心。
那人本是翦氏一脉中的一员,正是翦恒的父亲翦忧。看了那封信,平生才知道,翦氏一脉一直都是魔教中人,从老祖宗开始就是和魔教教主并肩作战。每一代的组长都是魔教的四护法,地位崇高,仅次教主之下。
那人絮絮叨叨地回忆起过去的光辉岁月,杀正派、除叛徒,一生劳碌奔波,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直到四十岁那年遇到了一个女人——娥眉女弟子。翦恒和柳馥槿的故事便是他们的翻版。而他与那位娥眉女弟子隐居山林,育有一子,就是翦恒。
翦氏一脉到了他这一辈,已是人丁单薄。只剩下他一个男丁和两个姐姐。毒术传男不传女。翦氏一脉会毒术的,只剩下他一人,也理所当然地教了翦恒。
翦氏一脉本就与魔教如同连理枝,他们的毒术对魔教来是一大利器,而依附魔教也能保存他们自己的力量。所以当年,魔教教主特别恩准,饶了翦忧,让他带着翦恒和妻子回到魔教。本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虽然那位娥眉女弟子厌恶魔教,但在爱人的却下,还是跟了过来,过起相夫教子的生活,不再理江湖之事。
她不愿牵扯进正邪之争,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魔教的污!
一切在翦恒将要弱冠那一年彻底改变。
魔教有了新的护法,所以魔教教主也对翦忧夫妻二人动手了!
翦恒的母亲死于当场,而翦忧……魔教教主看到了藏在阴影中看着一切的翦恒,下令将翦忧囚禁起来,从此就是永无天日。
两三年后,有一天,翦恒偷偷送来了“凌霄散”。凌霄散,可悄无声息地致人死亡,但用量少一些,却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翦忧知道魔教教主要对自己下杀手了。他原本就是担任处理叛徒的任务,自然知道教主会怎么对付他——扒光衣服,活活打死,甚至没气了之后也不会停手,直到每一寸骨头都打碎。而这之后,不用几年功夫,肌肉器官腐烂,只留下一地的碎骨。
不负责处理叛徒,就不会知道这些。所以翦恒很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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