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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支柱吧”,就义无反顾的将所有的责任抗在自己身上,不管受了多少伤痛,在人前都不会有所表现;是否能够即使以自己为踏脚石托起越前高飞的翅膀,也是毫无怨言,欣慰的微笑。
那个从出生起就围绕着自己的问题,也许是因为生活忙碌,也许似乎因为有意忽略,在那样漫长的时间里,他从来没有刻意去想过,从来没有为了这个去刁难过自己的内心,但也许他从来没有一刻真正忘记过,就如同那个不可逃避的宿命,惯性如此强大的剧情。从前世看到在手冢受伤后,只有最低年级的新生为他担心,当越前最终打败手冢时,所有人都冲上去抱住越前欢呼,那份看在屏幕外的心痛转变成今生从来未曾消散过的淡淡的委屈和愤懑,一直存在着。
手冢微微垂下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情绪,但,也许,真正的手冢心里从来就未曾有过不满和委屈,就如同田中老师对自己,如果越前南次郎对龙马,前辈对后辈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有不断地传承,只有后来者永远有着不逊于前人的风采,所有的一切才是能够向前的,也许真正的手冢从来就是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手冢抬起头来,看着越前南次郎,道:“作为青学的部长,我希望越前不要离开,作为越前的学长,我希望他能有最好的选择,我也相信您会为他做一个好的选择。”
越前南次郎看着手冢的眼睛,年龄也许会使人的体力变差,精神疲惫,看看老太婆就知道了,也许有一天他也会像老太婆一样衰老疲惫,瘫在床上爬不起啦,但年龄带来的另一个好处就是阅历增加,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人迷惑,也能够看到很多年轻时看不到的东西。越前南次郎看着眼前的少年,依然是一脸平静寒冷,但眼神中所带的认真真实也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越前南次郎低头笑了笑,转身一边挠着头一边打着哈气朝房子边外露的屋檐板走去,道:“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手冢一愣。
越前南次郎一跃,躺在屋檐板上,看着手冢道:“喂,小子,我看到你去过美国,怎么又跑回来了?”
手冢不知道越前南次郎突然问道这个话题,只是照实的回答道:“舍不得。”
越前南次郎似是没料到这个答案,打哈欠的动作都停了一下,看着手冢,道:“舍不得?”
手冢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出神,像是思索像是回忆的道:“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是有……有些事情,想……想离开一下,只是后来才发现舍不得,好多好多的事情割舍不下,那么,既然割舍不下,就留下来,做好所有的事情就好。”
越前南次郎听着手冢的话,眼神瞟过手冢的左肩,回忆起刚刚最后一球时这个少年不正常的动作,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良久,又道:“如果再让越前呆在青学的,你能给我什么保障,我家的那位会杀了我的。”
手冢看着越前南次郎,半响,道:“我不知道,也许,尽一个前辈能对后辈所作的全部吧”,手冢顿了一下,眼神有些悠远,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然后眼神渐渐清澈坚定了起来,道:“不管是对越前也好,其他人也好,以此身为石托起后辈高飞的翅膀,这是一个前辈对后辈应该做的,是作为前辈的责任,就只是这样而已,龙马不会是特别第一个,但一个前辈能对后辈做的,我会全部做到。”手冢看着越前南次郎,眼神坚定毫不动摇,这些话不仅是他对越前南次郎的回答,也是他对自己的回答,对那长久的疑问,长久的委屈,长久的不满,不会再让这些困扰自己了,手冢对自己回答着。
越前南次郎看着眼前的少年,那种可以看到的寒冷下的坚定,可以闻得到的冷静中蓬勃,低头掩盖了眼里的笑意和感叹,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