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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六弟,墙上可有机关枢纽的凸起、凹陷,或者触发的痕迹?”王乐天问刘轻语。
“什么都没有,平整光滑地像谢小妹的脸。”刘轻语回答。
“哼,肯定不能跟你的脸一般,癞蛤蟆皮一样,疙里疙瘩。”谢庭调笑刘轻语,他脸上自然没有那么多包儿。
“哎哟,谢小妹,没发现你的小牙上有针,嘴唇上有刀片子啊,正好这里黑窟窿咚,寂静无音,咱们俩打嘴仗吧?”刘轻语调讽谢庭牙尖嘴利,正好借此机会,缓解气氛。
“你还敢说我,我看你们几个当中,就你是颗牛粪里钻出来的小竹笋。”谢庭是南方人,南方有竹,就用竹笋做比。
“怎么讲?”慕容容若配合她,发问。
“牙尖嘴利腹中空呀!嘿嘿嘿嘿……”谢庭讽笑。
“我曾听闻,竹笋三年仅长一寸,”没成想这一路都没说一句话的张道孙插了一嘴,还是帮谢庭说话,这书呆子要开窍了?参悟了女人不可招惹的道理?接着半句:“然而,这三年过后,一个月就能长五丈左右。正所谓,厚积而薄发,博观而约取……”
这明显是在帮助刘轻语说话了。刘轻语也觉得不可思议,心说:这家伙是读书开窍了,还是读书读傻了?招惹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另一方面,嘴上却说:“四哥,高啊,还是你们读书人懂的多。”
“呦呵,看不出你平时不爱说话,书呆子一个,本以为你不是个君子,也得是个正人吧,原来也是个欺负弱小,仗势压人的小人,”谢庭使出绝招,闹,假装闹,“想我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子,跟着你们这些臭男人在墓室里寻宝,我们本来就势单力薄,这里又这么阴森可怕,心里害怕,你们还联手欺负我,我我我,呜呜呜……”
张道孙说那话的时候,脑子里根本啥都没想,就事论事,最后落得一个仗势压人,欺负弱小的名头,还莫名其妙把人惹哭了,手足无措,哑口无言。
“老四,是你不对,怎能对小师妹无理呢?做哥哥的对妹妹,要让,要宠,要呵护。给小师妹道歉。”马浪尘明知道他们在闹着玩,本没在意,看见王乐天给他眼神求助,赶紧发话。
三个女孩子听到这话,觉得这老大哥真是老大哥,很会疼人嘛。仆兰梨蕊调笑般看了看慕容容若,慕容容若笑了笑,好像有些得意。
“大哥,我……”张道孙还要解释。
“嗯?”这声“嗯”已经有了大哥那种毋庸置疑的威严。
“好吧,”张道孙服软,对谢庭说:“谢燕庭小师妹,我,我其实,并没有……”
“哼!”通常这个时候,女孩子要的都是服软示弱,而不是解释。张道孙试图解释,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谢小妹,您老小人有大量有雅量有君子量,就不跟我这三寸竹笋一般见识啦,我给您老人家赔礼道歉,祝您老人家容颜常驻,福寿绵长。等出去了,我求大哥和老五给你做好吃的,不,我亲手给您老人家做一道,我大西北的烤羊腿,给您老赔罪,您老觉得怎样?”还是刘轻语更懂女人心。
“好了。”马浪尘说话,断了后边他们的嬉闹。
一行人嘻嘻闹闹、慢慢悠悠、小心谨慎,走了三十多丈的墓道,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墓道的尽头,一个三丈见方的巨大黑石门。
马浪尘凑近了看,在黑石门的正当中,有一个巴掌大的凸起方框,仔细看去,上边阴刻四个小篆:无智者慎。
“老五,这是……什么意思?”马浪尘问看到的王乐天。
“不知。”
“老大,来之前,你说你说做了万全的准备,有墓室的地图,赶紧拿出来,大家研究一下,集思广益。”刘轻语问。
“真的要看吗?”马浪尘问。
“这个必须看。”刘轻语不让步。
“你确定?”马浪尘又问。
“确定。”
“你们都确定?”马浪尘核实一下。
“确定。”
“好吧。”马浪尘从怀里拿出来一张布帛,打开,摊在了地上,其余人都在一起。
大家一片愕然,久久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刘轻语抬头对着马浪尘说:“大哥,我想对你说四个字,可以吗?”
“要是想要夸我的话,就不必了,你知道的,哥比较低调。”马浪尘嘚瑟了一下。
“你……”刘轻语看着他,严肃的认真的平静的客观的,说了三个字:“大爷的。”
然后其他人都散了。
那张布帛上写着四个大字:见机行事。
“这四个字用得甚好!”华君儒瞥了一眼马浪尘,不再理他,去看那石门。
显然,他说的并不是见机行事这四个字好,而是“你大爷的”四个字用得好。
只剩下慕容容若掩着嘴在哪里笑,说了一句:“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坏呢。”
“我……”马浪尘摸了摸鼻子,也笑了,说:“哪有。”
几人都围着黑色石门,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想找一找有没有机关。王乐天趴在石门上,仔细的听。
“谢小妹,要不你再来一次你的咒语?”刘轻语调笑谢庭。
“你又来笑我不是,明知道刚才是你家五哥哥打开的,你看看人家多有能力,你就会吹大气,说笑话,一点用都没有。”谢庭这次的话伤到了刘轻语。
刘轻语拔出腰间的剑——名士剑,往黑石门上“喀喀喀”砍了三剑,火星四溅,却安然无恙。
名士剑是马浪尘和王乐天共同铸造的,剑长三尺四寸,宽约三指,秦汉阔剑的形式,剑身有三条剑脊,使之更坚硬,更刚直。
当他执此剑时,才一脱身上的轻佻浮躁之气,大有纵横捭阖,睥睨天下的气势。
这全力的三剑无功而返。
马浪尘走到黑石门前,盯着石门看,盯着石门上的四个字看,目不转睛,神魂陷入。大家都以为他被什么鬼魅的东西吸引了神魂,可他抬起手指,把罡气集中在指尖,划过“无智者慎”四个字,顺着阴刻的凹槽,写了一遍。
“老大怎么了?被老四附体了?这四个字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就临摹上了?”刘轻语话音刚落,“哐当……”“卡啦啦啦……”黑色石门缓缓升起。
门,就这样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