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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指算和心算之术,结合我的树形图和你的倒推法,我们再演算一次。”慕容容若看着马浪尘笑了笑。
“好!”
在专注当中,时间流逝最快。
慕容容若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窗外早已天黑,马浪尘燃起了好几盏明灯。
“来来来,开饭喽!”马浪尘托着木案来到慕容容若身前,一手把她面前的华容道棋和图纸扫到一边,放下手里的木案,非常简单的菜肴:一小碗鲫鱼豆腐汤,一小碗精粟粥,一小碟青菜,一小碟腌菜,说:“尝一尝马庖师的厨艺。”
鱼汤乳白香润,粟粥金黄诱人,青菜莹莹碧绿,腌菜酸咸开胃。
慕容容若看着眼前的一粥一饭,看着马浪尘笑了。
“傻笑什么?赶紧吃,一会儿凉了。”马浪尘宠溺地说。
“嗯!”
吃完饭,马浪尘送慕容容若会兰芝雅舍。两人无话。
在第二天的申时慕容容若终于放下手里的笔和华容道,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说了句:“成了!”
“哈哈,成了!”马浪尘非常激动,仰天大笑,说道。
在赵雷歌的草庐里,赵雷歌和仆兰梨蕊两人一起用夹缬印花。
布是棉布,仆兰梨蕊从山下买的棉花,一缕缕续花,一根根纺线,一丝丝挂线,一寸寸织布。两人本来已经专门建了一个蚕房,他们一起养的蚕,从蚕卵成功孵化,成了蚁蚕。刚才又商量着,待有时间,要去找一片肥沃的土地,种一片棉花,自己弹花、防线、织布、印花、制衣,一全套流程下来,男耕女织,是最原始的温暖。
两人用马浪尘送给她夹缬板紧紧地夹住棉布,将调好的靛青一点点倒入夹缬板的缝隙里,安放妥当,静止三天。
今天是他们要打开夹缬板,看看印花成果的日子。
两人本来心中忐忑,不知能否成功。
赵雷歌急不可耐,抓起夹缬板,要用蛮力将之破开。
仆兰梨蕊照他的手背上打了一巴掌,嗔笑道:“急什么急,你这蛮力把夹缬板弄碎了,下次还怎么用?”
赵雷歌嘿嘿一笑。
仆兰梨蕊将夹缬板的铁扣松开,把棉布从中取出,一面印有饕餮纹的棉布,展现在两人面前。
就在马浪尘大笑道“成了”的时候,从赵雷歌的草庐里传来狂放的笑声:“哈哈,成了!”
王乐天的小院里。
王乐天这段时间一直在尝试制作二夫子所谓的弹簧。他经过自己的多次试验和思考,最后选定了一种方法,先锤炼铁,尽量的提纯,纯铁比较软,他趁着热的软铁,用钳型工具拉扯成尽可能粗细均匀的铁丝,缠绕在一根铁棍上,最后进行渗碳出力,并且进行淬火出力。终于制造出了第一个,弹力强劲,且不易拉断的弹簧。
这几天,谢庭一直在旁边围观,时不时得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王乐天都能一一作答。
直到弹簧制作成功。谢庭听到门外传来“成了”的声音,她也甜甜的笑着说了一句:“哈哈,成了!”
这时候,刘轻语在房间里,听到这三声喊叫声,摸了摸自己手里刚刚上好弦的秦琵琶,即后世所谓的阮,嘀咕道:“他们都成了什么,就大喊大叫,我,我也喊。”然后抱着秦琵琶,走出草庐,喊道:“哈哈,成了!”
听到这几声叫喊声,老马本在池边喝水,然后抛了个白眼,对着马浪尘的草庐,“啊呜啊呜啊呜……”竟然学起了驴叫。
“大哥,我们是该商议一下,明日去嵩阳书院的事情了。”张道孙摇头晃脑,从自己的草庐里走出来,靠着马浪尘的小院门框,轻声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