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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另外的一些公主们看着羡慕,开始动手脚给管事嬷嬷们好看,那些老婆子见捞不到好,又不敢动手脚,只能隔山打牛,想要威胁威胁,她们也不过是冷眼旁观,想看看可行否,找了些高帽子往乌雅氏的头上一弄,这妇道人家耳根子一软,还真当自己是长辈想要教育一番。
抽了抽嘴角,抬了抬头,和柔脸上不复温和,寒着光看着乌雅氏,“乌雅氏是以什么身份这么说话,我公主府内的事情难不成还要你一个外人说话,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堂堂的固伦公主和额附在府内的事情也是外人说三道四的谈资,真是想不到,我这个公主与额附亲近就是给皇家丢脸了,难不成你觉得我把公主府当做庵堂才算是正理吧。”
唐嬷嬷在一旁陪着,一下就猜到谁在背后意粒膊欢嗨担溲凵斯ァ
乌雅氏一个激灵,跪着不敢说话了,她不过是提个醒,怎么惹来一身骚了。
“原来你这么关心本公主的房内事,回头我就让额附记着,下次遇到高大人,问问他一月里去夫人房里几回,让大家也听听,哼。”甩甩袖子,和柔没给好脸色,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和柔不想好好的花会怎么成这样了,也不想多呆,和亲王福晋说了声,便要走,翦伊看和柔如此恼怒,心想爷最是看重皇姐,所以也就说了声寻着和柔一起走。
五福晋看看不对,也就找了个理由离开。
“公主这是去哪?”五福晋也追了过来。
“出去走走透透气,真是扫兴。”
“五皇姐何须生气,不过是那些胆大的下人闹出来的。”翦伊很聪明。
“我怎会不知,但她们太过胆大,看来我还真不能让她们这么欺上瞒下,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本来和柔不想管其他公主的事情,管事嬷嬷厉害也不过是其他公主不够强势的关系,自己、兰馨都没有这种事,哪里这些恶奴竟然想一网打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五福晋虽有了嫡福晋的名头,但是却知道府里有个怀孕的,外头也有一个,府里的倒无妨,不过是个丫头生的,生出来也要叫自己额娘,但是外头的可不一样了,明面上不能认祖归宗,但是谁知道永琪会不会又鬼迷心窍了,若是生了个儿子可就麻烦了。
所以她对于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也很敏感,听和柔坚决的口气,也是支持。
和柔心里有气,不想在外多待,跟着两人说了,她们竟要去自己府上做客,和柔也不好拒绝,便是答应下来,三顶软轿进了公主府,管事的马上走了过来,说是回疆公主来访。
三人一听就奇怪了,这个公主都来月余了,除了宫里的邀请,很少走出大营,怎么今天跑到公主府来了。
虽然疑惑,但是见到了含香也是客气的招呼。
“五公主,听说家姐和您交好,含香冒昧便想来看看。”在胸前双手交叉行礼,含香看起来真的是因为听霍青桐说了心声敬仰,可是和柔不信,她不曾告诉霍青桐身份,就算霍青桐后来知道,那些事情也不值一提,含香何来的敬仰。
翦伊在两人说话时稍稍打量了对方,这个差点和自己成为姐妹的女子,确实美好,但是眼神里的不屑却不容掩藏,对公主不敬,恐怕所谓的请婚也是有所图谋的。
“恩。”
和柔的冷淡让含香有些讶异,却还是接着说下去,“其实还有一事,我结交了一名中原女子,甚是可爱,只是近日她的夫君却不曾回府,她托我来询问。”
挑挑眉,和柔朝着五福晋看了一眼,怎么跑哪都有小燕子,她都躲自己家里了,还是躲不过吗?
“含香公主真是善心,只是五公主府内之人并没有如此大的福分能够认识含香公主,况且那位女子可是明媒正娶的,还是只是个外室,若是个外室却如此这般有些过了。”五福晋嘴一歪,也猜到是谁那么大胆了,暗讽了几句,心里气还是不消,便打定主意要去瞧瞧这个小燕子。
到底是个性急的,坐垫都没热就去了,和柔含笑着继续和含香随口扯了几句,决口不提宫里的事情,让含香想要套些消息也不成,就连父亲听了姐姐的话也不肯让自己做主了,害的她的逃跑计划都没办法实施。
却说五福晋风风火火的跑去了五阿哥外头的私宅,就看到门口聚了一群热叽叽喳喳的百姓,使了个人去问问。
“回福晋,说是这宅子的女人送了山参给硕贝子,硕贝子就熬了给自己的丫头吃了,竟然流产了,如今这丫头跑来哭闹了。”
眼睛一亮,又给五阿哥找麻烦了!五福晋大大方方的进去凑热闹了,一进人群就看到一个神色如槁的白衣女子宛如鬼似的,飘飘的好像没气息,就在那悲悲哀哀的哭。
“小燕子,平日里我从不害你,你为何要害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你要勾引皓祯我什么都没说,你总是借机陷害我,我也从不与外人说,我都如此忍让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只要我的孩子平安,我什么都不求,如今孩子没了,我活着做什么,儿啊,娘要给你报仇啊。”
周围一群人经常凑热闹,没多久有人认出这不是以前在街上卖身葬父,然后弄得硕亲王变成硕郡王的扫把星吗?指着点着更加的热闹了。
“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胡说,我是送给皓祯的,又不是送给你的,是你自己贪我的的东西,喝了出事了就赖到我头上,我还冤哪。”小燕子不顾蒙丹的拉扯,还是跑了出来对着吟霜就是一说,让别人听着更觉得有看头。
若是一边倒还真是没什么人在意,现在各方都有理吵得才有趣。
“哼,这会儿倒不说闺房寂寞要人陪了,原来早就有相好的了。”五福晋一阵冷哼,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这种货色五阿哥还爱得昏天暗地,真不知道眼睛是长哪儿的,摊上这么个男人,她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