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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上从小拇指敲到拇指。
无限循环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就这么在指尖上溜走了。
离考试结束的时间越来越近。
"刘瑞，你知道我在等什么么？"
刘瑞已经感觉到不对，额头上的汗是哗哗的溜。
"这个...这个..."
江小山转过头，不再看向外边。
"刘瑞，你有些小聪明。"
"也有些领导天赋。"
"不过有的时候啊，小聪明最害人。"
刘瑞急了。
正要说话，江小山一抬手给挡住了。
"你的机会已经没有了，我记得你发过誓，说如果和你有关，就让你考试失败。"
"对吧？"
刘瑞身子一软，人就要跪在地上。
江小山在刘瑞的身上一点。
失重领域下刘瑞飘在原地根本跪不下去，反而腿弯曲着飘在天上看起来特滑稽。
江小山继续说道："要不我再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交代你的同谋，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如何？"
江小山含笑看着刘瑞。
刘瑞脸上的汗都流在嘴里了。
考试失败，就得复读一年。
也许不是什么大事，但事实上晚这一年就永远比同龄人晚了一年。
并且，还有一点，就是丢人。
刘瑞爱面子，他很纠结。
"一山哥，我..."
江小山认真的看着刘瑞，侧耳倾听着。
刘瑞的话噎了回去。
一咬牙发狠道："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就算有其他人也是我指使的，全部的责任我一人承担。"
江小山笑了笑。
点了下头，"好，那你自己按下弃权的按钮吧。"
刘瑞抬起手摸向脖子。
动作很慢。
江小山充满鼓励的看着刘瑞。
直到刘瑞按下按钮，弃权成功。
刘瑞眼中失去了神采，整个人都颓然了。
江小山笑道："你的动作那么慢，是在等我叫停你么？"
"直到最后你也不忘耍你的小聪明啊。"
"不过你的选择还是对的，没有供出自己的朋友这一点在我看来，你有些义气，人不算坏。"
江小山还想说几句来着，但想想又闭嘴了。
换了个说法："不服气的话，你就努力变的比我强，然后等你能把我踩在脚底下的时候，你说的就是对的。"
江小山起身离开。
刘瑞终于回过神，回道："一山哥，我服气，心服口服。"
江小山停下脚步，"服气的话，等下次见面你就是我兄弟啦，我会罩着你的。"
"不过有句话提前说下，在我面前不要存在侥幸心理，我有办法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小山离开屋子。
刘瑞身上的魔法效果解除，人"扑通"一下摔了屁蹲儿。
坐在地上也没起来失神了许久，然后躺了下去。
"一山哥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钱多多那个家伙怂了？"
事情败露了刘瑞最近提着的心也就放松了下来。
回忆当时写下那封信的情形眼神又灵动了起来。
那天在他的号召下全年级的人都在搜捕学霸的场面真叫一个刺激威武。
他突然感觉，如果能重来的话...他似乎还想试试。
"把一山哥从神坛上拉下来，这种事想想就刺激啊..."
下次努力！
刘瑞的眼睛突然的又亮了起来。
广播响起："升学考试结束，请全体考生到考场入口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