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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间拦了个石头山也能撞倒,要是被动,那就不好说了,说不定脚底抹油跑的比谁都快,他主动提出去南边,说不定也有这一点因素。
当年在卡日曲赛马会上让大象心动的女孩,我不曾见过,也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倒是这江晓月,一个是青龙功的传人,一个是白虎神拳的传人,简直是绝配。
“小龙,能给我说说大象小时候的事吗?”
说起大象,原本神情紧张,眼中不时闪烁着焦虑神色的江晓月,神态微微轻松了一些。
“他啊…”
我没有添加任何的花絮,简单给她说了说大象的事,包括大象是在他舅舅家长大,父亲撒手不管,母亲小时候得肺结核去世等等。
“……”
江晓月抿着嘴,静静听我叙述,眼角,明显多了那么一点水气。
这些事,说不定江晓月早已知道,如果不知,去了三庙村稍微一打听也会知道,从前后见她数次,说起大象时的情绪波动,很明显她十分在意大象,喜欢大象。
“这家伙!”
听罢,江晓月喉间一咽,扭头朝窗外看了看,方向盘上,她的双手,格外用力。
轰隆隆…
车子过了日月山,天空又下起瓢泼大雨,高原上夏天的气候,比川剧中的变脸还要快,还要离谱,一会儿晴,一会儿阴,几公里内是暴雨,几公里外是太阳,或者冰雹。
即便是这样的极端天气,原本最少需要七八个小时的车程,被江晓月硬生生六个多小时开到三庙村所在的山下。
一路上,我也问了问她太爷爷是如何受的伤,江晓月却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晚上九点多,我俩终于到了三庙村。
听到轿车的声音,秦爷爷早就出现在关帝庙的门口,他见到我下车,直接说:“先别回家了,赶紧来庙里。”
他老人家的语气中,竟也充满了焦虑,足见那位江老虎,伤势之重。
我人未进庙中,神识感知中,庙中的一切却在心镜中一览无遗,关帝庙的屋檐下,一溜儿站着四个魁梧之极的迷彩汉子,各个浑身煞气腾腾,气血旺盛如火堆,他们身上鼓鼓的,带着枪械武器。
而在秦爷爷的起居室中,炕上,躺着一个浑身没有丝毫毛发的消瘦老人,此时的他面色寡白,气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生机十分微弱,风中烛火一样随时要熄灭般。
一道狂暴之极的精金气息,在它体内肆虐,将经脉破坏的一塌糊涂,连五脏六腑也隐隐溃烂。那气息,竟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个发现,我脑海中,自然而然闪烁出半个月前去日月山的路上在碾伯县第四中学门口被学生和村民掀翻的商务车中暴露的‘虎符石匮’。
那块‘虎符石匮’子碑,不是被马学兵和几个老外,带着逃进了‘冰沟’中吗?怎么会与这江老虎撤上关系?
一瞬间,我心中冒出一连串的问号。
最为稀奇的是,江老虎的身上从前腰到后背脊梁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疤痕,乍一看,还以为是纹上去的一条老虎尾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