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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准备用最后一击击溃她的心里防线，放弃无谓的挣扎。
“你根本不是什么新人杀手，也不是什么疯子....你不过是个在装疯子的普通人而已。”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当然，除了面瘫陈自粟。
反应最强烈的当然是当事人小丑女，甚至她的额头都开始渗出细汗。
“诚然，你一开始装得很像，又是故意引人瞩目装作无所畏惧的模样，又是虐待常肆来让所有人以为你是个疯子，这些你做得都很好，就连一开始的我也以为你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
纪文龙心中吐槽道。
“只可惜，你没学到疯子的精髓...疯子的精髓不在于无所畏惧，而是不畏惧常人所畏惧。”
“无论面对什么事情，你都在极力地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这反倒成为了你的最大的败笔。”
“就拿你所谓的偶像小丑来说，他也有畏惧的事情，他畏惧正义得到伸张，他畏惧这个世界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黑暗，他畏惧那个肮脏臭恶的世界，其实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一开口...就是老诺兰粉了啊...
“正因为小丑有所畏惧，所以他是人。正因为他是人，所以他会才让人畏惧。他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却又与所有人不同，这才是小丑的可怕之处。”
“无畏无惧的那是神，神不会让人恐惧，神只会让人绝望。”
“能让人恐惧的从来都只有人。”
“再说说另一个疯子，卫宫切嗣....”
“跑题了，跑题了....”
正当戴士杰要继续讲下去的时候，纪文龙赶忙用手肘怼了怼他，知道这货中二病又犯了。
戴士杰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偏了，连忙纠正过来。
“总之...你的表情管理也在逐渐出现问题。包括现在，只要屏蔽你具有误导性的，一直在变换和伪装的表情，你的眼神便写满了慌乱。”
听到这句，小丑女一直绷着的表情似乎也处于崩溃的边缘。
“包括你先前见到皮鞋老婆婆的时候，还有你三番两次的逃跑，都在说明你在害怕。你害怕死亡，甚至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害怕。”
“还有新人杀手这个称号...大家明明都只是经历了一两个世界的新人，你就算把前两个任务世界的偏维者都杀光了，也不应该在井中有这么大的凶名才对吧？”
“而且如果你把所有和你一起经历世界任务的新人全杀光了，那么又是谁把这个消息发出来的呢？”
“答案只可能是你自己，你放出消息，努力地将自己包装成一个人见人怕的疯子，你在刻意制造恐慌。”
“至于那些‘精神病院长大’‘喜欢吃别人的脑子’的这些言论，恐怕也是你自己传播出去的吧？”
小丑女的表情终于不再疯癫，面如寒霜，眼神中充斥着杀意与冰冷，似乎随时都可能对戴士杰出手。
“至于你为什么要制造恐慌....”
戴士杰的话还没说，小丑女便以迅雷之势朝着戴士杰猛冲而来，手中是闪着银芒短匕。
速度之快，在场四人，除了纪文龙，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她现在的速度来看，显然是先前隐藏了实力。
短匕横握，直刺戴士杰的眉心。
眉心与匕，瞬息，差之毫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