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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年轻女高音唱毕,灯光倏地转暗,舞台下掌声雷动。
当全场灯光再度恢复明亮,温雪来到舞台中央,向热情的观众致谢,一袭高雅的黑色削肩晚礼服,将她的艺术气质衬托得更为姣美出尘。
温雪在故乡的首次公演,演唱现代歌剧大师安德鲁韦伯所编写的几出歌剧中脍炙人口的着名曲目,虽无戏剧安排,但单单演唱,她的歌声便足以带领听众悠游于百老汇的歌剧气息中,表现得可说是可圈可点,俨然歌剧界的明日之星。
散场时分,可妍来到后台向温雪表达谢意与鼓励,商烈毫无异议跟来。
“小姐,非工作人员不得进入后台。”看见生面孔,工作人员一前制止。
“抱歉,我想找温雪,麻烦你”“有工作证才能进去。”原本态度强硬的工作人员,一看到外型剽悍的商烈站到面前,惊愕地吞了好一大口唾沫,战战兢兢转换语气。“呃请问你们是?”
“温雪的姐夫、姐姐。”商烈摆了个“你最好不要为难”的脸色代答。
“呃温雪小姐正在女演员休息室,从那个侧门进去右转就能看到。”皮皮到的工作人员赶紧说明。
“谢谢。”可妍朝工作人员道谢,目光感激地投射在商烈冷硬的方脸上。
长得“恶势力”其实也有好处,像这种时候就很好用!
“小姐等等!”正要走入侧门的可妍,被刚才那位工作人员叫祝商烈冷冷回头“你最好不要有鸟事”的表情挂在脸上。
“不好意思,小姐那个男宾止步,因为里面可能会有人在更衣。”迫于恶势力,工作人员只敢对可妍解释。
“那我进去就可以了。”她对商烈道。
“这里出入分子复杂。”他不太赞同。
“你也要进去?”她猜不会。
可妍见他脸上浮现一抹不自在,俏脸漾开浅浅一笑。“我很快就出来。”
商烈捕捉到她甜美笑靥,眸光不觉放柔。在此之前,他似乎还没看过她跳脱怯懦苦笑以外的笑容。
她的笑,给人一种温和如风的恬静感受,看着看着,好似所有烦躁都能因此沉淀下来,幻化于无形。说实在,她笑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商烈?”不说语表示默许?
他从她的疑惑中回神,尴尬地清了清突然有点干涩的喉咙。
“快去快回,遇到危险就大叫,我在这里。”
“嗯。”他的体贴让可妍胸口一热,欲言又止的粉唇努了努。“我”她可以视他的守护为和她一样悄悄萌芽的情愫吗?怎么办,在这一刻,她真的好想问问他,在他眼里,她是不是个能让他心动的女子?
可是,光看着他,她全身就好似浸泡在一池醇酒里,醺然无力,更遑论提起力气开口,而且日子愈久,有愈严重的趋势“只要你不乱跑,就不会再发生上回的事,给彼此个方便吧,别害我失职留下污点。对了,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她有答案了。在他尽忠职守的眼里,她除了是个雇主委托保护的人外,再没有别的了,古代的说法,就是所谓的“镖物”吧?和镖物产生感情,多半徒生困扰。
“没什么我进去了。”可妍摇头,努力压下心口汨泊而出的苦涩。
她走入侧门后,秒针顺时钟方向绕了十五圈,商烈也等了十五分钟。
人来人往的后台,一个高壮男人杵在侧门边,一副凛不可犯的神色教人不是假装没看见、就是匆匆走邂。直到一名气韵动人的年轻女子从侧门走出,男人才改变了站姿,刚毅的眉头陡地聚拢。
“可妍人呢?”
“姐夫!”温雪一看到商烈,开心地过来打招呼。“你和姐姐还喜欢这场演唱吧?我很用心为你们而唱喔!”
“我问你可妍在哪?”他耐着性子再问一次。
温雪被他沉厉的问句吓一跳,不禁疑惑道:“可妍姐没有和姐夫在一起吗?”
“她十五分钟前就进去找你了。”商烈深觉不妙。
“没有啊,姐姐没来找我,我没看见她。”
“没有?!”他霍然攫住小姨子的双肩。
“发生什么事了吗?”温雪骇然怔望抓住她的男人。
他放开她,大步奔入侧门,仔细搜寻有无可疑的线索。就在休息室门边,他看见可妍今晚携带的碎花提包静静躺在地板上,主人已不知去向。
商烈浑身一震,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原处拧至半空中,掐得好紧。
“呃!”
可妍被绑架到郊外一处阴暗的废弃铁工厂,钳制她的男人将她推倒在地,一旁还有三个貌似流浪汉的男人,露出不怀好意的兴奋眼神盯着她看,像是在看许久未曾享用的美味大餐。
潮湿的空气传来阵阵腐朽的锈铁味,四周昏暗得有如前往地狱的不归路,她恐惧地想从地上爬起,受伤的右膝却感到一阵刺痛,无法站起身的她只好以双掌的力量让自己退后。
“你们绑架我做什么?”这个陌生的男人在她的手未沾到更衣室的门把,就将她掳走,到底有什么企图?!“做什么?他们三个已经好久没尝过女人了,你认为他们想做什么?”男人阴险冷笑,那三个色眯眯的流浪汉纷纷垂涎靠近。
“不要过来!”可妍抖瑟地抱住自己,不安惊叫。虽然看不清楚对方的相貌,但他们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三公尺以外就闻得到了。“你、你们这样是犯罪会受法律制裁!”
男人猖狂低笑,流浪汉们也发出淫秽不堪的讥笑声。
“这些人进出警局已经是家常便饭,就像进出家里厨房一样惬意自在;况且所谓的法律,是东窗事发之后才会进行制裁的,证据先清干净不就得了!”
她悚然抽气。“你们要杀我灭口?!”
“别用那种哀怨的眼光看我,我只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不要这样是谁要你这么做?”孤立无援的她惊惶退缩,直到身后抵上一堵冷墙。
“跟她嗦什么!到底要不要让我们上?”操着一口闽南语的流浪汉已经猴急地等得不耐烦。
“请用。”男人站到一边,示意他们动手。
流浪汉淫笑逼近无路可退的人儿,月光透过水泥墙上方的铁窗映照进来,银白清晕洒在可人儿惨白的剔透雪肤上,更添她荏弱纤动的湛怜气质,看得他们一阵心痒难耐,一个流浪汉甚至当场猥亵抚摩自己的下体。
“不要蔼—”
当她的脚被一个流浪汉抓注拖离墙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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