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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本来你们的下场要么是丢到湄公河里喂鱼，要么就是打断手脚装到罐子里去街上乞讨，既然孔先生想看看你们二位能人，就先容你们苟活一会儿。”
负责人把眼睛从新带上，眼神充满不屑，看待秦然的眼光就像看待一具尸体一样。
秦然眯了眯眼，把这位刚才好好招待自己的负责人记在脑海中，秦然笑了笑准备站起身来，却又被负责人一脚踹在地上。
“好了，让他起来吧。”房子里坐着位抽着雪茄的中年人，就是负责人口中的孔先生，也是L8的幕后老板。
秦然被踹到在地没有丝毫恼怒，因为他知道有再多的情绪甚至那不值钱的尊严都要先收起来，与性命想比这一切都变得不值钱。
秦然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中国人？”孔先生吐了口雪茄香烟眼皮都没抬一下。
秦然点了点头，负责人小心的跑到孔先生耳朵旁边嘀咕了几句，一脸谄笑，意思前几天击败查尔斯的年轻人就是他之类话。
秦然看着这个孔先生，对方也同样是看着他，颇有兴趣的点了点头:“我也是。”
孔先生笑了笑看着莫小花:“你呢，你是他的同伙？”
莫小花冷笑一声，点了点头。
“事情都是我做的，也没必要为难一个女人吧。”秦然面无表情，既然事情败露对方找不到莫小花下手的证据，他没有说那种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狗屁正义理由，只不是感觉把风险降到最低才是他应该做的。
“你他妈的...”负责人抬起来又是一脚。
秦然笑笑没有躲，既然做这一行总得有最坏的打算。
“好了...”孔先生示意让负责人停下来。
秦然打量着房间，房间里看起来封闭的很好，也没有窗户，不知道是地下几层的地下室，房间里虽然没有持枪的壮汉，可那个名叫孔先生的男人身边有一个黑衣男，看起来深不可测看不出深浅，如果贸然暴乱下场可能只会更糟糕，更何况房间外应该还有不知道数目的持枪大汉。
对方是L8的幕后老板，这等在罪恶之都都能排上号的恐怖人物，手段跟心机都不是秦然可以比拟的，并不是秦然消极放弃了生还的希望，只是感觉现在做打算都是无用功一样。
孔先生的雪茄似乎怎么也都抽不完，整个房间里都是弥漫了雪茄香味，孔先生把报纸放在桌子上喝了口咖啡，每天早上抽雪茄看报纸喝咖啡是他十年的习惯，雷打不动的事情，即便是天塌下来也得把这三件事做完，孔先生喝了最后一口咖啡，今天的报纸也被他翻阅完才舍得看秦然一眼。
“虽然你我都是Z国人，但规矩就是规矩，你得活不了。”孔先生笑了笑，像个慈祥的长辈。
“那你总应该让她走吧。”
秦然笑了笑，并没有超出自己的预想，无非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而眼下能让莫小花离开似乎也不是件那么不容易接受的事情。
“她？也得死，我得给我的客人一个交代。”
孔先生终于舍得把烟掐灭，动了动手指。
“你如果敢动他一根手指，我一定会灭了你们L8，我发誓。”
莫小花眼睛通红，像极了那护崽子的母狼。
对于莫小花的威胁，堂堂一个L8的幕后老板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小姑娘的豪言壮语，毕竟湄公河想让他死的人多了去了，不还都是先走一步，近十年听过的威胁话语多到耳朵起茧子，而他往往都是笑到最后的人。
气急败坏的？破罐子破摔的？他见过太多太多，他真的没兴趣去了解秦然杀老鬼呢缘由，没时间没心情去了解小人物的恩怨，最多只是想看看这个打败查尔斯的年轻人有什么稀奇的地方，看过之后还是感觉一般吧，除了定力不错，没有要死要活的，也没有跪地求饶求自己绕他一命，也算没丢Z国人的脸。
而他作为秦然跟莫小花的同国人，最多能做的就是不把她们交给老鬼等人，免去那非人能忍受的折磨，仅此而已，难逃一死，反正他已经看在大家都是Z国人的份上，照顾了一下，承不承情都是别人的事情，他不在乎，只要问心无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