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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你高明呀,什么也不干,就等好事儿,这也就是一个想法,八字可没一撇。”我跟曹伯开起玩笑“这可不是您在山里给牲口瞧病,要怎么折腾都随便。一个新药品种推向市场,需要有个很漫长的过程。虽然咱们觉得很成熟了,也得经过实验室阶段、动物试验,哎,总之烦着呢,也许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曹伯突然一摆手:“你少跟老头子讲这些芝麻小事,我这把年纪也听不过来,留着你们年轻人慢慢考究吧。在我有生之年,只要看到你们兄弟共同发展也就满足了。”
小事,准备好的长篇大论被堵回来,我的心里超不爽。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是讨不到什么好的,太狡猾了,纠缠下去只怕最后被气到吐血的一定是我。
既然一切都让我打理,那我就表个决心给老人看吧。
主意拿定之后,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刚刚很痛快地答应无条件地把开发权力交给我们兄弟,他是一概不管。细细一想,都是我做惯了甩手掌柜,这次是不是倒了过来,成了替他打工呢?
“来,时间不早了,吃点东西吧。”婷婷端着两个热腾腾的小碗走进来。
我探头一看,哇,馄饨,真不错,闻起来很香,伸手就要去抢。
“先给曹伯嘛,真是的。”婷婷身子轻轻一让,嗔道。
曹伯开心地接过来:“还是婷婷乖。你这臭小子,一点不懂得尊老爱幼。”
我“呵呵”一笑:“您老人家还用让嘛。”
婷婷真是个不错的女生,越来越发现她身上的做点。我这样做,无非是喜欢这样的氛围,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赶紧吃完,让曹伯回去休息,他年龄大了,可不能跟你这么靠着。”婷婷见我大口吃她做的宵夜,笑吟吟地看着。
“那可不行,这老骨头也能榨出二两油来呢。”他居然只夸奖蒋婷婷,把我说得一文不值。
“逸诚,别瞎说。”蒋婷婷小声怪道。
“真好吃,还有吗婷婷,再盛一碗给我。”就算全天下的人跟我作对,也不能放过这老头,对策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趁婷婷离开这会儿,曹伯冲我做了一个手势:“臭小子,再对老头子不敬,我就要喀―――”
我嘴上笑着,心里却道还好曹宇没有达到乃父的境界,否则还真不好办了。
“还要不要了?”婷婷发现我的碗又很快见底了。
我摇摇头,曹伯那一碗还吃得有滋有味。
“逸诚,那边要住不开,你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蒋婷婷又有了新的建议。
曹伯轻轻拿勺子搅动,嘴却不闲着,没忘了打趣两人句:“嗯,吃完就回去了,省得你们年轻人看我碍眼。”
我还没回答呢,真是为老不修,少说一句会噎着他不成,想起了这个好词来形容。
婷婷的脸却招牌式的红了:“曹伯―――您又说什么呢。”
送完曹伯回来,一路上说了不少话,又耽误了些功夫。婷婷却还在客厅里等着我:“都收拾好了,早点休息吧。”
蒋婷婷的脸上渗出些许羞意,已经把刚才穿的衣服换了下来,穿上了居家的服饰,长发挽起来盘在了头顶,显得在我出去的功夫,显得轻松随意。
我的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一颗心又有些蠢蠢欲动:“婷婷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有没有想我?”
“有吗?”听到前半句,她有些得意,听我说完,手轻轻在我肩上一推“讨厌鬼,谁稀罕想你。”
顺势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婷婷就偎在我了怀里,头却低下去,埋在我胸前。
一时无语,她用一根指头在我前胸轻轻地画着圈,不知怎么突然胆子就大了:“我可没想你啊,倒是有人天天念叨呢。”
不用说也知道是易雪茜,不免苦笑:“那也能叫念叨,不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就不错了。”
两人在客厅里讲话,都不敢大声,蒋婷婷这会儿的声音更低:“你怎么这样想雪茜,她才不那么没风度呢,说起来还挺感激你的,说你不计前嫌的帮她。”
感激,我怎么没觉得呢,看到我她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
“那,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呢?”她问这话的时候,头更低了。
我伸出手搂住她细细的小腰,如实答道:“有,不过不多。”
蒋婷婷突地一下离开我,幽幽道:“那么多人惦记着你,你怎会有时间想我呢?”
“婷婷,我这人不怎么样,不值得你如此。”那副幽怨的神情,显然用情至深,我怎么会没有感觉,这一瞬间,突然想对她说对不起。
“你别说了,值不值得,只有我心里最清楚。”她突然冷淡的样子,使我的心一痛。
再次把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女孩心,海底针,又有谁敢说自己是清楚的呢。其实就是我自己的心,也摸不透。
“婷婷。”我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蒋婷婷突然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逸诚,我觉得自己象一只扑火的飞蛾,正在作茧自缚。”她快要哭出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轻轻地吟着诗仙的传世佳句,既然爱了,又何必总为世俗所困扰。
低头噙上了婷婷湿润的嘴唇,没有冲动的疯狂,只有无尽的温存。房间里变得安静。
她悄悄地回应,不敢弄出一丝声响,放在我脑后的双手却搂得更紧。
脸发烧,心也跳得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婷婷在轻轻地挣扎,我不舍得就此放弃亲昵,继续舔着她柔柔的唇,火热而甜蜜。
身子贴近,头却侧了过去,藏在我耳边不让再吻到。
和风细雨的亲密同样能让人心醉。
我紧紧地搂住细腰,也在那鼓鼓的胸前紧紧地挤压,感受着婷婷的娇挺。
她似乎很不适应,用力地向后挺着身体:“讨厌,你沾人家便宜。”
这也叫能沾便宜?真是服了她。
也俯到她耳边:“我就沾你便宜,怎么样?”
“无赖!”她终于找了个机会闪开,手用力地捶打我。
“婷婷,陪我喝一杯?”抓住她的双手问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喝酒。
“不好。”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那也别光站在客厅里呀,要不,到卧室里去聊?”刚才在制药间我就注意到了,那儿已经有张收拾好的床,大概是婷婷事先为我准备好的吧
“才不干呢,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她原来也很精明。
我耸耸肩,故意装作失望的样子。
“你来了,我就得跟雪茜睡一起,免得她为我担心。”
“为什么,不是还有一个卧室吗?噢,我知道,你是怕我跟某人一样,被打得住院吧。”我做恍然大悟状。
“你就贫吧,不理你了。雪茜一定还没睡,我过去陪她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进了易雪茜的卧室。
只留下我一人在客厅里回味。
一会儿想到婷婷,一会儿又想到跟曹伯的讨论,虽然奔波忙碌一日有些劳累,却睡得很晚。结果一早还没等起床,姬军夫妇就赶来了,被姬军哥逮在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