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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手擦了下眼睛，疯子的声音不断的传入耳朵里。
很快一张凳子又朝着我甩来，我闪身躲过，可是下一秒，又是一脚朝着我踹来，这狗日的几乎是跳起来踹的，我直接摔到在地。
疯子压在我身上，说：“阿黄，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迷糊间，我看到一把闪烁着寒光刀子，眼看着就要朝着我胸口落下来，可就在这时候，有人一脚踹在疯子的脑袋上。
疯子摔到地上。
小徐伸手把我搀扶起来，说：“没事吧？小宁。”
我说没事，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变的清醒些。
此时我脑门已经开始淌血了。
小徐上去对着疯子就猛踹了几脚，疯子被踹的爬不起来，我意识恢复了一些，地上捡起凳子就砸了上去，砸的疯子嗷呜叫了声，头上的鲜血当时就流了一地。
我拽起疯子说，你想怎么死？
疯子冷笑了声，说有种你就弄死我，不然你一辈子都是阿黄。
他直视着我，眼睛里充满着血红。
“你以为我不敢吗？”
没多久，雷忠他们都跑了下来，并且对我说，宁哥，上面都已经解决了。
我嗯了声，说好。
小徐站在旁边也没说话，我本来就一刀捅死疯子的，但想想这样太便宜他了，于是我把手松开了，说杀了你算便宜你了，我要废了你，让你终生残疾，让你一辈子不得好死。
“宁哥，交给我吧。”雷忠上前来。
“你先去医院吧。”雷忠说着话，我很快说，我没事。
“把一双腿废了，戳瞎一只眼睛。”我开口说。
疯子躺在地上蠕动着说，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你是不是不敢，阿黄，你就是个怂货。
我蹲下身子，抬手就给了疯子一个耳光，曾几何时，我从来没想过，我和疯子刀兵相见，疯子，当初我们三出来的时候，你帮了我很多忙！但是我也从来没亏待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部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叫了声雷忠，让他动手。
雷忠应声说好，可是下一秒，让我没想到的是，疯子忽然叫住我了，说：“张宁，你就真的这么残忍，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我没理会，雷忠拿着钢棍对着疯子的腿就砸了下去，疯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我甚至还能听见骨头崩碎的声音。
疯子这会终于开口求饶了，说：“放我一马吧，张宁，放我一马。”
雷忠扭头看我眼，似乎在等我重新下决定。
“就算是我疯子求你了。求求你了。”
“小徐，你和张宁说说啊！不要废了我，要是被废了，我这辈子就完蛋了。”
疯子之前的硬气像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小徐看了我眼，我也看着小徐。小徐嗫嚅着嘴唇准备说话。我打断了小徐说：“我给过他生路，但是他不要，这别怪我。”
我让雷忠继续动手，雷忠这次不再犹豫，把疯子的两条腿废了，另外戳瞎了一只眼睛。我开口说，对身后两人说，丢在医院门口，别让他死了。
两人很快应声，抬着疯子就出去了。
等他们走后，地下赌场就恢复了安静，没人开口说话。我深吸了口气，看着小徐，小徐埋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就在这时候，内屋响起了动静，我朝着那扇门看了眼，我忽然想起里面还有一个人。
我朝着那扇门走去，雷忠叫了我声说去干嘛？
我没理会，来到门口后，抬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屋内看到程芳芳，穿着性感内衣，骚骚的坐在床上，不过她脸色却是苍白的，看到我后，她怯生生的叫了声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程芳芳这副样子。
程芳芳说，你想干什么？我冲上前去，直接把程芳芳的内内给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