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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看了眼在人群中的贾婆子,没看见棒梗,他心中知道是谁但没凭没据也不好说,只能问一旁的三大爷:“昨晚大门锁好了吗?你是刚开的门吗?”
三大爷知道一大爷问什么,答道:“大门锁的好好的,我起来后开的门,然后就一直在浇花,没见有外人进出。”
“那就又是院里的人干的。”一大爷还没说话,旁边的胡丰就把结论给定了,众人听了也都点头。
中院住在何家旁边厢房的老马家的大儿子说了句:“爸,我昨晚就说闻到香肠的味道,特别香,你非说我是做梦还不信。”
大伙被这句话给吸引了,光天拉着他追问:“马山,你说你昨晚闻到香肠味了?”
“是啊,好像还有烧木头的味道。”
聪明的许大茂上线,说:“既然马山闻见过味道,那犯罪现场应该在中院,咱们大伙去找找看。”
人群里的贾婆子这会儿已经明白昨晚上他闻到的香味是什么了,那也就说明昨晚偷香肠的是他的宝贝孙子棒梗,她没说话偷偷的返回家,跟棒梗交代万一一会儿有人问他香肠的事,他可一定不能承认,棒梗经过两次打架和长期工读学校的进修,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应对。
四合院的人们在马家的窗户底下找到生火的痕迹,马山指着那堆灰烬,说:“看吧,我没说错吧。”
“既然在中院弄熟的香肠,那必然是中院的人,会不会是傻柱?”许大茂好不容易找到恶心傻柱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不过就这傻柱眼睛散发怒火时,他又转变的说辞,“不可能,傻柱现在好歹也是领导干部了,怎么可能不顾身份干这种闫解成都不干的事,难不成猪油蒙了心?”就在傻柱拳头紧握要屈臂挥出时,许大茂终于说出大多数人心中的猜测,“我想这个偷香肠的应该是个惯犯,就从他没把同一根绳上的蒜给弄掉,就应该是老手。傻柱是不可能的,那咱们院里能称为 偷窃老手的还能是谁?”说完他挑衅的看了眼傻柱,意思是我就恶心你了,你能怎么样?你以为你当官了,老子就怕你了,姥姥!
傻柱逮着机会道:“你许大茂好像也是偷窃的老手了。”
“傻柱你胡说什么,我刚可没说你是贼,你怎么不讲规矩!”
“急什么,听我说完,你许大茂没偷香肠,但是偷心。我可听说,秦京茹当时来城里,是要跟我相亲的,结果被你给截胡了。”
秦京茹不想把自己的丑事拿出来说,当即反驳:“何雨柱,你别胡说。才没有那事。”
傻柱又加了一句:“好像当时在我屋某个不承认的还和人打了起来。”
三大妈想要替儿媳遮掩,却被三大爷拦住了,“你不说,别人不会记得,你越说,别人才会更清楚。”
老马也说:“对对,当时秦京茹就是和人在傻柱屋里打了一架,头发都扯乱了。” 可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许大茂不想被人指责自己的错误,说道:“傻柱,别扯这有的没的,咱们现在是抓贼呐,这是主要矛盾。”眼神中也多有乞求。
大伙又被带回正题,对咱们先抓贼,许大茂的事后面再说。
许大茂不敢再牵扯别人,一锤定音道:“我觉得这小贼跑不出中院,应该是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