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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冷冷清清，只有陆云霆一人坐在沙发上喝闷酒。
江一沉勾住他的脖子，开口道，“难得见到大哥喝闷酒，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不如叫上几个女人如何？”江一沉向季如初递眼色，然而季如初都在原地不动，惹得江一沉眼眸深沉，不悦道，“你们都是怎么了？”
难道都那么烦么？
陆云霆听得更心烦，在江一沉僵持几秒钟，蓦地把酒杯摔在地上，“她为什么宁愿眼里看别人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声声反问，让季如初和江一沉都愣住。
江一沉最先反应过来，挑眉不敢置信问道，“老大，你竟然喜欢上女人了？”
“喜欢么？她眼里压根就没有我！”陆云霆只要一想到慕小爱，心情就开始隐隐作痛，他拿起酒瓶咕嘟咕嘟朝喉咙里灌，仿佛只有烈酒才能穿肠。
江一沉见陆云霆眼底的疯狂和不要命的动作，手一拍桌子，“老大，不就是一个女人。你何必那么在意呢？像我一样，结婚了，也过着像单身一样的生活不是更好？”
季如初在旁边慢悠悠坐下，他眼眸比常人都冷淡，缓缓才道，“二哥，你是刚和二嫂才吵过架吧。”
“别提那女人！那女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江一沉也开始灌酒，喉咙里刺痛才能掩饰掉心痛。
季如初没有喝酒，而是扫过两人为情所伤的男人，抿上一口凉白开，重新放下。
“那二哥，要是二嫂死了怎么办？你会伤心，会难过么？”
“……”
“……”
包厢里瞬间安静，季如初又淡淡道，“二哥，你以前说二嫂倒贴你，如果有一天她不倒贴你，你怎么办？”
“不可能！那女人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有一天不爱我！”江一沉死死咬紧牙关，斥驳着季如初，不过是在掩饰自己慌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