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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的未来,懂吗?”
“为什么觉醒部的李信,他明明是傅党的嫡系,却会跑到墙外面第一个迎接秦公?”
张药恍然大悟:“因为觉醒部的根基在最高学府,在于灵能人才的培养,他是背叛了傅党吗?”
段无咎摇了摇头:“说不准,不过在我看来,李信可能从一开始就不完全是傅党的人,他的身份跟当初的秦公差不多,毕竟,在超凡者眼中,众生如蚁,要不是一号壁拥有灵能核心,李信也不会屈服于一群指点江山的凡人,他的认同感,只归属于灵能者们,他从始至终,代表的都是沙漠上的灵能者群体。”
“这么说的话,我就懂了一些。”张药不断点头。
“然后东党就开始抗议了。”
段无咎忍不住露出嘲讽的笑容:“这个时间段刚刚好,就在秦公的初步计划完成之后,你看看现在的街上,全是抗议者,东党群体甚至不惜掀桌子罢工,也要阻止新议会的成立,真可笑。”
张药道:“可是为什么秦公没有任何反应?”
段无咎道:“很简单的道理,打草惊蛇。”
“第一阶段的抗议永远都是最激烈的,人们带着愤怒,不肯屈服,用最愚蠢也是最暴力的方式,向秦公‘宣战’,但他们势必会输……事缓则圆,秦公的不作为,正是为接下来的计划做铺垫。”
张药道:“可是那些工人都跟着东党政院们罢工了啊,我听说今天还有一座工厂被烧掉了。”
“因为市民是最感性的,高层随便动动嘴皮子,故意让大家都感受到威胁,他们就会愤怒,那些蠢货,试图裹挟大势逼迫秦公就范,可是……食肉者鄙,他们输就输在短视和愚蠢,市民是最好煽动的,也是最容易安抚的,当他们发现抗议无用,眼下仍旧要吃饭,要生活,要赚钱,这种反抗就会趋于平静,呵呵,说不定还会主动回去上班呢。”
“秦公去大会堂之前,曾对我说,他要再多加一把火,把敌人全部钓起来,让他们漂浮在明面上,然后一网打尽。”
张药:“什么意思?”
段无咎道:“主动权在我们手上,十号壁的内乱影响不了大局,因为秦公掌握着粮食、耕地、丁壮、奴隶,有充足的资源支撑,将内乱控制在墙内,而不向外蔓延,粮食仍然一批一批的运出去,沙堡、紫堡、锅炉城等地,加上东部地区还有部分工业支撑,各地的货存量通过秦公在十号壁创立的新公司持续输出,相信东党很快就会发现,他们在做无用功。”
“我明白了,到那时,瓮中捉鳖。”
“嗯。”
段无咎背靠沙发,喝了口茶,很舒服。
“秦公不但是一位强大的超凡者,还是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张药评价道。
段无咎嘴角一抽。
阴险的政客……还差不多。
当然,他只敢在心里暗暗的腹诽一二。
……
果不其然。
一号壁很快就断粮了。
一些中小型粮食机构,价格飙升,整座墙内,开始一片哀嚎。
这种方式影响不了东党老爷们,影响不了财阀集团,却对普通人造成了剧烈的打击。
直到他们罢工后,断了生活来源才发现,这才几天啊,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各地的抗议队伍开始纷纷有了熄火的趋势,工人们只想回去接着上班,因为粮食中断而造成的一系列问题开始显露出来,当然,这是一口双刃剑,新议会肯定会受到影响,但秦澈敢打包票,那些东党老爷们的损失才更大。
各地的政院结社,秘密组织,开启了一次又一次圈子会议,讨论此事。
“妈的,断粮了,现在怎么办?”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抗议会直接夭折。”
“这两天,有部分同僚,因为损失开始扩大,已经想要妥协,可是他们连秦澈的面都见不到,就被挡在门外。”
“这是什么意思?秦澈难道真要把我们全杀了?他就不怕引起公愤吗!”
“干脆去投靠绿洲联盟好了,诸位,随我一起赶赴北方!”
“你在开什么玩笑!”
“其实我说句实话,绿联总督说不定真会接纳我们,这边乱成什么样了,正是他们的可乘之机。”
结社里,一些人开始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一部人觉得,投效绿联,可获得的东西并没有他们在一号壁获得的多。
而一部分人却认为,去了北方,也能得到重任。
他们都是带资入组,北面那位总督不可能不卖他们面子。
况且绿联若是要跟灵璧打仗,没有他们的帮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诸位,我有一个办法,干脆放出消息,把粮食问题推诿到森林集团和新议会身上,让火烧的旺一点,再闹一次,如果这次再失败,我认栽。”
“噫?这是个好办法,市民们断了粮,要让他们深刻认清楚,就算回去开工,也买不到粮食的。”
“这明明就是秦澈的阴谋,想通过这种方式中断抗议!”
“没错,把消息放出去!”
“我同意!”
……
同一时间,
灵璧重工,最高层,总裁办公室内。
楚钦、卢清州、赵理肃三人,正坐在一块儿,商量对策。
“先是抗议,然后森林集团方面故意断粮,这一看就是秦澈的手笔,愚蠢的超凡者。”
“莫非他想通过这种方式中断对抗?逼迫我们妥协?”
“呵,怎么可能,东党跟他已经不死不休了。”
三个人当中,唯独赵理肃没有说话。
楚钦看向他:“老赵,秦澈夺走了傅党的一切,你难道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赵理肃摇了摇头:“我能坐在这里,便是我的抗议,休想再让我说什么建议,你们知道我代表的是什么。”
——药品资源。
楚钦心里这么想,却是耸了耸肩:“不勉强。”
卢清州道:“一会儿会面三位长老,应该说什么?”
“现在到处都是结社烧火,我们需要联合长老让他们团结起来,一号壁始终是财阀做主当家,基石埋下去,轻易变动不得,新议会想掘我们的根基,相信三位长老也不可能坐视。”楚钦淡淡开口。
卢清州冷笑道:“新议会?这恐怕只是名讳上的障眼法吧,秦澈估计是想在解决这件事以后,再将议会改成彻彻底底的军阁府,或者王下内阁之类的东西。”
楚钦忍不住笑了。
这时,秘书推门进来,“三位董事,长老们已经到会议厅了。”
楚钦起身整理衣物,道:“走吧,先去见一面再说。”
三个人离开办公室,走到会议厅,三个老头儿正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饮茶。
五、六、七三位长老。
刘白藏、张克俭、徐林殊,尽皆到了。
他们是现在东党的魁首和表率,面对这场已经烧起来灭不掉的大火,只能迫不得已而露面。
灵璧重工的资源有很多。
工业、兵器、药品,包括上下游整套产业链……工业机械部件、弹药集团、制药工程和还在运作的药厂等等。
它们和粮食一样重要。
是东党如今还紧紧攥在手里的筹码。
是能与秦澈对抗,摆上擂台的王牌!
刘白藏放下茶杯,笑道:“楚钦,想到办法了?”
楚钦叹了口气:“刘老,请不要取笑我了,秦澈攻势很猛,仅仅只是依靠下面的那些结社,对抗不了他。”
刘白藏耸耸肩道:“我也只是测试,现在想来,秦澈故意不作为,更有一层深意,他是想让我们上擂台跟他打明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