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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看着身边依然摇上的车窗,奥本赛也摇上了自己的车窗。
“看来我的对手很高冷,挺有底气的。但是这场拉力赛的胜利者,一定会是我。
翠,离开我,你会后悔的!”
“三号位和四号位,是一对来自其他顶级赛事的老对手,让我们欢迎来自隔壁超级F1联赛的隼人和加贺!
本次参赛,他们也带上了自己改装过的专属座驾!”
窗外传来了半是欢呼半是骂声的呼喊,看来拉力赛和方程式,受众还是有不同偏爱趋向的。
介绍完了四位车手以后,喇叭高喊预备。
等到倒计时结束,绿灯亮起以后,四辆车一起扬起大量的灰尘,随后弹射起步冲入彪马公路。
彪马公路本来是弯弯曲曲的,但是参赛的四位车手,似乎都没有要按照彪马公路走的样子,都直直地朝着前方开去。
正儿八经的死亡滩涂赛段,直线距离是四百公里,如果全走彪马公路的话,最多维持在六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路程是八百公里。
也就是说如果按照正确的路线去走,最快最快也需要跑十四个小时。
盛会的主办方当然不会逼着参赛者不走彪马公路,但是这也意味着按照路线走的参赛者根本不可能拥有名次,反正这场赛车盛会是采取评分制。
而第一赛段的死亡滩涂拉力赛,最重要的评分标准就是从起点到达终点的时间。
如果不走戈壁滩,那么根本不用奢望自己的评分可以高到排有名次。
或许其他的玩家们能够搞到一辆车的话,可以尝试这样做。
但是司空俊宇他不行,他得取得前一百名才行。
根据自己的观察,这场赛车盛会还要举行好多天,自己想办法或许可以突破之前参赛的那些选手跑出的记录。
但是后面的对手呢?不是所有的强力参赛者都要第一天才跑出成绩的。
如果自己现在跑进第一百名就松懈了,等到后面几天自己的排名被超过后,自己的任务卡算是完成挑战了吗?
所以他想着,既然接了挑战,那么就跑出一个遥遥领先的成绩,这样他才能安心地继续完成彪马拉力赛的全程。
这一波四位参赛者的车似乎都不差,所以开出来很长一段距离了,大家的车位都不分伯仲。
不过司空俊宇也不急,之前他看了第一赛段的地图,前面这点儿直线路段只是小菜,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
虚无的混沌当中,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电视中转播的,司空俊宇的开车第一视角。
“是不是有些后悔,这么快把瘟疫学派的能力核心给他了?毕竟他现在似乎正处于落后的进度。”
男人身后,传来了朱红甜腻的声音。
伴随着朱红的声音,那个本来该司空俊宇独占的巨大电视重新分成了四块,除了一块依然在转播司空俊宇的视角。
另外三个电视,转播的则是其他三位玩家的画面。
他们也在开车挑战死亡滩涂赛段,并且已经快要完成这项挑战了。
与此同时,还能看到他们的车外笼罩着一个带着颜色的半圆,这是解放了生存之躯后的结果。
显然,在之前圣杯争夺战可以和司空俊宇争雄的三位生存之躯再次诞生,这次他们还先司空俊宇一步得到了第二格灵感上限,此时正在拉力赛中大杀特杀。
看样子,司空俊宇已经落后很多了。
“血肉之道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超越的东西。你我都知道,他们的代行者可以取得进步,不过是他们提前给了本该属于代行者的奖励。
而我的代行者,不用我提前打赏,就已经站在了同一起跑线。
一格灵感而已,我会打赏的。”
朱红仿佛就是在等这句话,她立马微笑着端上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置着一张卡片。
看到朱红的动作,男人似乎明白了这是朱红的激将法。
不过他想了想,发现自己本来就打算给司空俊宇打赏一格灵感,不过是提前拿来而已,自己并没有损失什么。
所以他伸出手,拈起了盘子里的那张卡片,想了想直接丢进了眼前的电视机中。
等到男人的动作做完,朱红才做作地恭喜道:“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
留学生街,这是在申海市的留学生们,被统一安置的街道社区,里面是统一规划建造的大型公寓型小区,方便明帝国对留学生们统一管理。
不是没有留学生觉得这有些侵犯人身自由,不过这种抗议明帝国这边从来没有理会过。
打下整个北美,没有任何势力敢于阻挡的国家是谁?
把欧洲舰队堵在南黑州好望角不敢东进的国家是谁?
明明是一方一半的苏伊士运河,但是威势强大到,让埃及不敢提税收一家一半的国家是谁?
既然从实力上来讲,明帝国已经是世界第一了,各国留学生也是想着从最强大的国家学习到各种先进知识。
那么就别揣着愚蠢的傲慢,自己伏低做小,摆正姿态才是真的。
街上第八十八号楼,就是负责安置申海市艺术系留学生的宿舍楼。
说是宿舍楼,其实有些矮化。
事实上八十八号楼,是一栋层高五米,拥有超高客厅以及两层loft形制卧室的大厦,超大的客厅事实上也是创作场所,为的就是方便留学的艺术生们完成艺术创作。
周余臣打听到,巴洛圣在申海市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八十八号楼,他的那幅标志着整个人艺术风格 剧变的《皇帝》,根据周余臣严谨的调查分析,已经锁定了就是在这里画的。
为了找到这个线索,他是又看了好几本有关于巴洛圣的书,才从另外一个留学生的回忆录中找到了蛛丝马迹。
彼时巴洛圣还是个无名小卒,只能说,人出名了后,哪里都是熟人。
“……有段时间他很歇斯底里,一天到晚地喊着艺术已经死了,有的时候我看他甚至觉得他是一具尸体……
……后来,他又突然要说要给自己的艺术前半生做个总结,事实上他依然有些创作困难,虽然不再歇斯底里,但是已经癫狂了……
后来?后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正常了,画了一幅画,死活不让我们看。
然后我们就收到了他毕业回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