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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着是h国最高机关下达的命令!”
谢则的眼睛颤了颤,依旧固执己见的启唇道:“那又如何”
“我只想让你在最合适的时机抽身,不要引火自焚”
“那什么是合适的时机,最高机关下达的命令又如何,每个人都有人权,林纭她可以拒绝”
“她不能!”谢钦林声色俱厉的说道。
这句话将谢则钉在原地,一时间房间内寂静无声,谢则紧紧盯着谢钦林的眼睛,想从里面查探出一丝一毫可能欺骗自己的意思,可是没有。
谢则口中低声喃喃:“这是什么意思?”
“谢则,既然那是你的选择,身为你的父亲,我念你是个有种的男人,既然说到就要做到,别让我瞧不起你”
谢钦林背着手踱步走出门外,门“吱呀”一声响了又关上,谢钦林直到越过谢则,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泛着苦意的笑,儿子和他的母亲很像,还记得黎姿当年也是这样恣意的,认准的事情决无回旋的余地。
林纭向导,即使成为进化者又如何,进化者不过是有了异能的人,是人就有人权。
虽然儿子的决心是好的,但从彦易此人特意告知就知道,恐怕那几位白哨兵都很是格外注意那名向导,不然不会被彦易多提一嘴。
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论是进化者还是普通人。
谢则在房间内站定很久,最终还是沉默的前往档案室去查询,得出和父亲说的一模一样的事实。
能让最高机关下达命令的除了那几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白哨兵他想不到其他人。
可明明那时她还是学校一名普通的学生,即使是向导也是b级向导并不拔尖,为什么会独得青睐。
谢则的眼皮狠狠一跳,想起当时听到的传闻,白哨兵由于古早原因,时至今日都未有契合度相匹配的向导,难不成是因为契合度吗?
谢则抿着唇,撑扶着的桌子角处的手因为用力泛起了白。
向导们被安排在了休息室,说是休息室,但这里是那种六人间的宿舍,不过不是上床下床,而空间不小都是一个单人床铺。。
“付晓,你先赶紧躺下休息吧”
一到房间,林纭将付晓扶至一个空白的床铺,将她按住,付晓看着强硬的林纭,无奈最终妥协的平躺下去。
杨凉她们几个人都相继找了个床铺去躺着,上面已经铺好了床铺被褥,似乎早就准备好的。
沙埠在另外男性向导休息室。
“你们都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这几天怕是也没休息好”
“你才是,明明我们是被抓的,怎么黑眼圈比我们还重”
白泊抿嘴笑了笑,眼神还是颇具关怀:“你们都被抓了我们要是能睡着也是心大,前面几天我们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以为你们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直到昨晚谢队才和我们道明了真相”顿了顿,白泊继续说道:“明着和我们说是来勘测部支援,暗里我们是秘密协助国安”
林纭坐在付晓床铺一侧,闻言低头和付晓目光对个正着,其他两人也面面相觑。
她们被抓后很慌乱,也是今天被放走这才知道,实际上哪里算协助,算是被动完成吧。
“可是这样还是有些太过分了”余苗原本不爱讲话,想必这次也是有些攻心,还是有些嘴上吐槽着说道。
看着余苗的反应,白泊是理解的,如果当时不幸的是她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大度的,因为国家就硬生生一声不吭,
说白了她们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学生,国家大义对于她们此刻有些过于遥远,实际上成为进化者后,即使前去过战地,但大部分她们都是后排人员,很少能体验那感觉。
“没办法,貌似是那边警觉性很高,如果全部告知会有风险,所以也是一种另向保护”杨凉站在客观的角度安抚着开口。
这话听着,倒让杨凉有些哑口无言,是真无法反驳,那些人也似乎真的是把他们纯纯当做为哨兵服务的向导一般,被他们感觉无一丝有用的价值。
不然怎么会就只检测了一下血液就完事。
可林纭和付晓又是怎么回事。
杨凉看向她俩,在林纭垂头间终于看到了那天她没看仔细的颈项间的痕迹,红的发紫,明明是吻痕。
吻痕?像是明白那一晚上没回来的林纭都遭遇了什么,杨凉猛的收回视线。
她什么也没说,怪不得不说,遭遇了这种事要是说出来才是真的怪了,一个两个,受了伤一句不言,一个受此…依旧不言。
杨凉垂下了头,那么长时间明明有机会开口却一字也不吐露怕人担心的人,怎么会是和主页上挂着的那些个同族相残的人相比的。
真是不能轻信别人的传言。
她暗恼自己的愚蠢,虽然那次被胡玲玲那么说了,她心底其实还是不以为然的,但这几天她们待在那个地方,她都快疯掉了,哪里会考虑那么多。
只希望林纭能够坚强些,不要寻短见,就当被狗咬一口那样放下。
看着林纭面上无丝毫被影响的样子,几次想张开的口还是紧紧闭合上,她的鼻头狠狠一酸。
不想了不想了,她兀自躺倒在床上,一面听着她们的交谈声,不过闭眼片刻就沉沉睡去。
余苗那会儿愤愤开口后,就继续在一旁沉默的听着,林纭刚才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一转头反而看到了躺到在床上合眼的杨凉,手指比在唇间“嘘”了一声:“咱们小声点,杨凉好像睡着了”说着指了指杨凉的方向。
白泊压低声音:“我们正好打住,先不要聊了,你们也赶快休息吧,这事情之后聊也一样,我们过几天等这边安排妥当会返回基地”
“行”
说实话,被带出来后一直紧绷的脑袋弦突然松弛,就特别困。
林纭看着付晓躺在床上已经合上眼,一股脑躺倒在属于自己小床上,余苗也默默的翻身躺上去,她们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不一会儿,这里响起平静的呼吸声。
白泊蹑手蹑脚的走出,轻轻关上房门。
沙埠靠在墙上转头看着白泊的动作,轻声询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