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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们又何尝不明白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他们也都是一些后辈之人。”肖克农道。
“不对啊,肖兄弟,你们追杀的那些人,为何还有我们当年在花仙居的女子呢?我遇见的就是当年和花容一起,只不过她陪的是杨楚阴。对了,花容是真的染病……”尉迟冰突然想起花容和大宽的母亲,才深感自责,为什么才想起花容。
“什么?”肖克农听了尉迟冰的话也是惊讶地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尉迟冰道。
“当年我们要去陪杨兄弟的女子是山上的人?”肖克农问道。
“正是,虽然她脸已经被毁了容,但是她能说出杨楚阴的很多特点。”尉迟冰道。
“罢了,后面屠城之时,场面混乱不堪,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喊杀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整个城市都被鲜血染红。在这样的情况下,谁又能说得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或许是杨家的人凑巧路过那里,救下了她;亦或是她自己拼死逃脱,最终遇到了杨家人并得到了他们的庇护。
尉迟兄弟啊,我们真的对不住你!花容她自从与你分别后,整日郁郁寡欢,茶饭不思,身体日渐消瘦。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四处求医问药,但终究无济于事。那些所谓的名医们一个个束手无策,只能摇头叹息,表示回天乏术。”肖克农歉意地道。
“一切都是命,也许真的花容变成小花来陪我呢!对了,我说的人就是和花容当年一模一样,但又不可能是花容孩子。”尉迟冰伤感地道。
“尉迟兄弟,这可当真?那我马上吩咐以后遇见她就抓她过来,不伤她。”肖克农道。
“最好了,他们两人是我在这唯一的两个算亲人的人了。”尉迟冰叹气地道。
“哎,他们的父辈是杀害我们的仇人,我们报仇也是理所当然,只能说乱世之中……”肖克农也一脸伤感。
尉迟冰想着这三个人三十年前也都是公子哥,没害过人,但家人又被别人残杀,只剩下寥寥几个,换谁又能不复仇呢?不过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但是如果自己看到肖家和郑家被灭门呢?是不是和唐家和山上的一样,家中老老少少还不是一样被杀完?
尉迟冰不想再回忆这些,只希望自己的能力至少能换回大宽和小花的性命,保住这些不愿参与战争的人。本来腹中饥饿,但是和肖克农的一番谈话,胃口再也没有。
“他是你徒弟?我可是被他差点打死了,折磨到死。”尉迟冰对着红袍人道。
“啊?不会吧?尉迟兄弟,肖克农给你赔不是。”说罢就对着尉迟冰下跪起来,想得到,当年他们三个公子哥看到他们几人和杨蓉蓉的本事后无不膜拜,更是有唐元鹏的嘱咐,对他们无不尊敬。
“别啊,兄弟。”尉迟冰本想玩笑一下,不想沉浸在那伤感的气氛中。
“师傅,您?是徒儿错了。”红袍人对着尉迟冰跪下,然后转头跟肖克农说。
“你就跪着吧!”尉迟冰气不到一处来,把肖克农扶起来,看着才三十年的光阴,就能把一个人磨砺成一个小老头。
“小徒不懂事,不认识尉迟兄弟,肖某该死啊!”肖克农说着又哽咽起来。尉迟冰没想到,三十年前也就是几面之缘,他对自己如此尊重。
“还不赶快给你尉迟伯伯赔罪!”肖克农吓道。
“是,伯伯,我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我该死。”红袍人尽管是极为不情愿,但为了师傅还是忍着磕头下去,泪水却不轻易地滴了下来,因为平时师傅从没这么严厉地对自己。
“你太凶狠了,是不是你师傅教的?”尉迟冰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所为。”红袍人委屈地道。
“不是吧,你还哭了,虽然你是死娘炮,但毕竟也是你师傅的徒弟,男人有什么好哭的?”尉迟冰道。
“尉迟兄弟,我徒儿她是个女娃啊!只是平常打扮装作男子,可又不像,所以才这个鬼样子。”肖克农一脸震惊地说道,因为他没想到这么容易看出来的,为何尉迟冰却看不出。
“什么鬼,她是个女的?”这回轮到尉迟冰吃惊了。
“师傅,您……您不要告诉他……”红袍人又哭道。
肖克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徒儿不想让尉迟冰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尉迟冰又是没发现自己的徒儿是个女的,这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问尉迟冰他最关心的问题:“尉迟兄弟,你为何还像三十年前一般年轻呢?哎,也是,毕竟你们几人都是不寻常之人。”
“这个麻,日后我再慢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