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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实在忍耐不住了。
李风虽然刑警出身,受过专门的格斗训练,但是身手和秦剑比起来差远了。很快,李风也被打倒在地,被人死死地按住了四肢,那个小头目揪着李风的头发,逼问李风赵蓉蓉的下落。李风破口大骂不止,惹得那个小头目不断地扇李风的耳光。好在他们并没有把我当成重要角色,只是那两个被我用皮带抽到了脸的壮汉,不断地用脚踢我。忽然那个小头目想起来还有两个同伙去追楚楚了,但是还没见人回来,连忙让手下打电话。不大一会儿,就听着来的路上,有惨叫的声音传来:“老大,救我!”那个小头目和其他壮汉听到求救声,纷纷转头向路口看去,我也在地上努力地转头看过去。正看到一个壮汉被秦剑踢得滚了过来。楚楚跟在秦剑后面,看起来没有受伤。此时我们也听到了警笛声越来越近。小头目听到警笛声,开始惊慌起来,连忙招呼同伙,准备跑路。
我看那个被秦剑踢过来的壮汉,双臂无法抬起,应该是被秦剑弄脱臼了。小头目见状,知道遇到了高手。连忙招呼其他人,把秦剑包围了起来。
我和李风虽然都伤得不轻,好在并没有伤到筋骨。挣扎着站起来,要给秦剑帮忙,没想到那小头目还留了两个人看着我俩。结果我和李风又挨了几下狠揍。
李风看见秦剑过来,拼了命似的反抗,很快就把自己身旁的壮汉打倒。我被打倒在地的时候,顺手抓起一把沙子,对着揍我的壮汉脸上就是一抹,趁着壮汉躲避,我一脚踹了他的裆下,直把这货疼得在地上打滚。我捡起他掉落在地上的甩棍,狠狠地揍了他几下,这才出了心头恶气。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秦剑已经把除小头目之外的壮汉都撂倒,而且都难以动弹。秦剑此刻正在和小头目对决。那个小头目看起来也是个练家子,两人一时难以分出高下。
李风在一旁摩拳擦掌,准备帮忙,但是秦剑和这个小头目不断变换位置,他也插不上手。楚楚见我已经鼻青脸肿,赶忙过来把我扶起,拿出纸巾先帮我擦去嘴角淤血。
正打斗间,警车的声音已经到了跟前,紧跟着就是跑步声,很快,十来名警察已经赶到。小头目看警察到了。心神慌乱之下,被秦剑一脚踢倒在地,很快就被铐住了手脚。
来人正是辖区派出所所长章庆,章庆指挥其他民警,把这几个壮汉铐起来带走,又过来查看我和李风的伤势,这才带人离开。
秦剑连忙打电话让崔鹏过来替代李风值守,让李风在章庆所里民警的陪伴下去医院治伤。我本来想回事务所贴个邦迪就可以了,但是楚楚坚持让我也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检查之后,才发现,我的额头被打破了,缝了两针,而且还给我的头部包上了纱布。李风也是有几处伤口,需要缝针。派出所民警给我们拍照之后,问我们下一步的安排,我和楚楚自行打车回事务所休养,李风则由派出所民警送回家去休养。
回到事务所之后,楚楚又帮我料理好了一切,才离
开我的房间,让我好好休息。我把我缠着纱布的照片发给上官雪,上官雪很是着急,很快就打来电话询问情况,并且告诉我明天就过来照顾我。
秦剑很晚才回事务所,那几个壮汉统统都被刑拘了,袭警和妨害公务,足够判刑几年了。秦剑告诉我,这几个人是冷中泉的保镖。但是他们死活不承认这件事和冷中泉有什么关系。冷中泉那边也派了公司的律师介入此事。
楚楚给秦剑录入了指纹开锁,而且安排好了被褥和住处。我晚上和人对打,又疼又累,和秦剑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就先走了。又想起来还没问廖小飞追踪的情况怎么样。看看时间虽然十一点多了,但是估计他这种夜猫子肯定还没睡,我就微信问了问廖小飞,在监控视频里是否追踪到了华行长的行踪和落脚地。
廖小飞回复,已经追踪到了,地址也是一处别墅区。我上网查了查这个别墅区的情况,这个别墅区每套住宅都是独立车库,而且从车库直接进入房内。目前只能查到这个华行长那天驾车进入了这个别墅区,但是具体进了哪栋房子,警方掌握的监控就没法知道了,还得去那个小区,要小区里的监控才可以。
我看到手机里还有短信,本以为是垃圾短信,但还是点开看了看,发现是赵蓉蓉的新手机号。赵蓉蓉听接班保护的崔鹏说起了我们受到袭击的事情,她很是担心我。我给赵蓉蓉回复了短信,让她放心,而且把那个华行长所在的小区的情况告诉了赵蓉蓉,问她知不知道些情况。
赵蓉蓉很快给我回复了短信,跟我说她知道那个别墅区,那里就是冷中泉的远达地产集团开发的。那套房子应该就是冷中泉送给华行长的。至于具体是哪一栋,她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冷中泉得意的时候和赵蓉蓉说过,这个别墅区最大的卖点是,留了很多修建密室的空间。除了当时负责装修的施工队伍,没人知道那些密室是怎么布置的,因为是在地下挖的空间。
我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又给秦剑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去那个华行长的别墅找到毛雨。秦剑跟我说比较麻烦,现在这起案子还牵涉不到这个华行长。而且要进去找人的话,需要搜查证,目前的证据和侦查情况很难签下搜查证。而且这些人,都不好惹,没有足够多的证据的话,不能轻举妄动。
挂断电话,感觉头上的伤口疼得很,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我想着怎么找出毛雨。看来这件事光依靠警方是做不到了。那该用什么办法呢。
想得头疼得很,翻来覆去了好一阵子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也没有人叫我起床,秦剑一早就起床去加班了。我从床上爬起来,从衣柜里找出了套干净的内衣穿上,感觉手臂和手掌都疼得很。我正在自己努力地穿着衣服,敲门声响了起来,我估计是楚楚,喊声稍等,连忙穿上裤子和衬衫,走过去,把门打开。
我打开门,还没怎么看外面,就感觉一具娇小的肉体冲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门外的居然是上官雪!上官雪紧紧地抱住我,我身上吃痛,忍不住皱了下眉,上官雪看到了,娇嗔道:“先生啊!我真系好挂住你啊(粤语:我真的很想你),你怎么这个表情啊。”
我苦笑:“昨天被人揍得疼啊。”
上官雪抬起头来,看着我包了一角的绷带的头,心疼得用手摸了摸,上官雪的手刚碰到我的伤口,我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上官雪踮起脚亲了我的额头,然后柔情地对我说道:“先生不疼,雪儿给先生亲一下,先生就不疼了。”
上官雪进来的时候,我的房间门还没有关。结果蒋笑笑从门口路过,刚好转头看见了,脸红了一下,赶紧闪开了。我连忙用脚把门关上。这一用力,支撑不稳,就倒在了地上,上官雪的双手还挂在我的脖子上,结果也摔了下来,直接摔到了我的身上。
上官雪躺在我身边,紧紧地搂着我,但是随即嗅了嗅我的头发:“先生的头发臭死了。”
我无奈地说:“我额头上缝了针,没法洗头发啊。”
上官雪:“有办法洗的,我小时候腿受伤了,医生也说没法洗澡,后来我用保鲜膜把伤口包起来,就可以洗澡了。一会儿我去给先生弄点保鲜膜,然后给先生洗头好了。”
上官雪不仅家境良好,还能懂得照顾人。我和上官雪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上官雪爬起身来,转身对我说道:“这位先生,我是不是得去问你的美女师妹,事务所的女主人,保鲜膜在哪里啊?哼!”
我想了想怎么回答都是坑,所以用了一副卖萌的眼神点点头,嗯了一下。上官雪嘟嘴:“哼!先生越来越狡猾了,都会卖萌了!不过无所谓了,总得和你的美女师妹当面打交道啊!”
上官雪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转身离去。我看着上官雪摆动的身姿,似乎和楚楚的身姿不同,楚楚走路的时候,并不摆动腰臀,而是很干练地向前走路;但是上官雪则很自然地腰臀摆动,这种摆动对我有着原始的吸引力。难怪这么多年,楚楚给我留下的印象都是工作上和生活上的,但就是没有两性上的,原来楚楚对我没有原始的性吸引力。两性关系如果没有性的吸引力,的确只能共事,难以同床。
我听到了上官雪和楚楚的对话。
上官雪:“楚楚姐姐,先生的头部缝针包扎,不方便洗头发,我打算给他洗下,因为臭死了。但是我需要保鲜膜,您能告诉我保鲜膜放在哪里了吗?”
楚楚:“雪儿小姐,师兄的确受伤了,还好你回来了,不然的话,估计他的头发都得招苍蝇。保鲜膜在楼顶厨房里,我这就带你过去拿。”
上官雪:“好的。要是我还没回来,估计还得麻烦楚楚姐姐帮忙照顾先生,也不能让他的头发发臭下去啊。”
楚楚:“走,我先带雪儿小姐去拿保鲜膜。雪儿小姐真是漂亮,难怪师兄那么个古板的人,见到雪儿小姐都把持不住呢。”
上官雪:“楚楚姐姐也很动人啊,估计也是追求者众多。有先生这头色狼在,我还很为楚楚姐姐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