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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垃圾。”
无论是人品垃圾，还是实力垃圾，她都不要！
“那就一起死吧”，奕青莫名笑了一声，脸上青筋暴起。
“你这句台词”，宁时晏一点不慌：“老掉牙了。”
“怎么会”，奕青神色彻底惊恐了，他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不停的喃喃：“怎么会？怎么会！我的力量为什么……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一点点流逝，连你想要自爆都不能？”，宁时晏弯眉，好心的替他解答：“因为我的灵剑上，有毒。”
吃过被自爆伤的亏，她怎么可能不防备？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奕青神色癫狂，跌跌撞撞的朝宁时晏跑去，像是想要同归于尽。
“找死？”，宁时晏神色一冷，身形一动，极快的到了奕青身后，手起刀落：“本宫成全你。”
“噗通”，奕青跪倒在地，死不瞑目。
“解决了”，宁时晏看了一眼沈林峦，挥挥手，询问：“一起回去？”
“等等”，沈林峦拉住她的手：“你受伤了。”
宁时晏茫然回头，看向沈林峦拉着的手，食指上有一道极小的划痕。
宁时晏想了想，应当是最开始躲避时，被藤蔓上的刺扎到了，于是她想抽回手：“小伤，无事。”
她用了点力，很好，手没有抽回来。
她神色有些不耐：“沈太傅，我真的想回……”
她声音顿住了，因为他看见沈林峦拿手帕把她手上的血迹擦干净，灵力波动，伤口没一会儿就完全恢复。
沈林峦这才松开手：“一起回去吧。”
宁时晏抿了抿唇，并没有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她受过的伤数不胜数，像这种伤口，她甚至懒得上药。
可沈林峦还是很在乎，一如以前在神域九重天上一样，见不得她受一点伤。
“时晏”，不知这样沉默着走了多久，沈林峦有些突兀的开口：“疼吗？”
“这点伤口有什么疼的？”，宁时晏听起来满不在乎。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沈林峦指尖攥紧。
宁时晏罕见的沉默了，她抿了抿唇，并没有接话。
但沈林峦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揭过，他闭了闭眼，眸中似乎有泪光闪烁：“自从我记忆恢复，我总在想：那个冷心冷情，又怜悯天下的小姑娘。
那个灵魂被一点点撕裂，血脉被吞噬干净，经历18道九重天雷也要进行献祭，换天下太平的小姑娘……那时候，该有多疼。”
那是九重天雷啊，即使是晴云舒这样的天道化身，也掌控不了，避之不及的存在。
她那么硬生生的挨了18道！
到最后，黑色的衣衫都能看出血色来，鲜血吐了一地。可见她当时，伤的有多重。
即使是后来，只是听着温辞的叙述，沈林峦都会觉得，心被人狠狠划了一刀，贯穿整个心脏，疼的无法呼吸。
所有的献祭阵法中，唯独那一个阵法最难，伤害最大。
一旦成功且无人干预，就是身死道消，连转世都不能；而若是失败，也会血脉尽褪，变成废人一个。
沈林峦不知道她是带着怎样的决心，怎样的胆量去开启那个献祭阵法的。
也不敢想象，那时，她有多疼，多……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