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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君默言对着武安臣道。
“堂弟有什么吩咐?”他走到门口转身回来“刚刚想着事没听到”武安臣尴尬一笑。君默言沉着眼“把近一年的账本都搬到‘清风阁’。”
查账?难道不信任他,还是忆起什么武安臣滞了滞,领命宣仆子们抬账策,看来向无双那里,只得先送封信过去。
老夫人道:“你伤得这么重,不要急在生意上,这段时间你不在安臣到是做得很好。”君默言听闻,点头道:“既然奶奶这般确定,那以后继续由堂哥主事。”他闭上了眼,显得很是清闲。
还是这么好说话么?她这个孙子似乎从来都没有yu望一样,任天踏下来,只要不砸着他,就一切云淡风轻。
岩叔适时的道:“少爷身子骨结实,能者多劳,再怎么说这也是君家的生意,还是亲理亲为的妥当”又对老夫人讲“老夫人都为少爷的事操着心,生意上的事也疏忽了,几月的账上也应该总结归档。”
老夫人看他一眼,才对君默言讲“那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这头上受创可不是闹着玩的”看眼门边恭敬的立着两个新进的小厮“身上受伤诸多不便,我看这两个孩子挺机灵的模样,就留下伺候着你。”看君默言点了头“那这时候也不早了,你好生歇息着吧。”
君默言要起身相送,老夫人用手扶助了他“自家人哪那么多规矩,你歇着吧。”岩叔过来扶着老夫人。
出了房,老夫人便问道:“你是不是现了什么?”她讲的是刚刚查账的事,岩叔脸上一笑“到没有,只是看少爷呆在屋里也闲不住,过往一年的事肯定对人有影响,有事情做着,他也少些胡思乱想。”
“说起这个,你到是打探一下,哪里有救过受伤的男子,最近又失踪了,默言这一年失踪还亏得有人好心相救,应该好生筹谢人家。”
“是。”岩叔答应道“不过奴才看少爷失踪这一年变化到是不少,要在以往岂会任着老夫人你干预他的生活,那两个小厮怕是早就打了出去。”
老夫人一叹息“唉只是这孩子还是那般知礼守度,与我相处一点也亲近不起来。”可想着他对待君老爷夫妇,她这个作祖母的到看得起得多。
君老爷守在楼下,一看老夫人出来,立即问道:“娘,默言这一年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受了伤,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一串问题道出来,老夫人一挥手,皱眉让岩叔说给他听,她则由着丫头们扶着离开。
武安臣安着吩咐把近一年的账策全般给君默言查看,一共近十箱他则安份的守候在一旁,君默言查看账本从不假他人之手。小厮阿平和阿安名义上是伺候着君默言,其实只不过是候在门外,有事才会知他们一声,不过多半时间是不会使唤他们,为此两个刚进府的小厮为得到这份清闲的工作,一时欣喜不已。
“堂弟,要么歇息一下再看?”从早上一直到天黑他只顾着账上,连中午膳食都是随意用了了事,这哪里像是一个病人。
“不用”低头说,又抬起脸来道:“你怎么在这里?”又垂了头。武安臣脸上扭曲,双拳一震“堂弟查了这么多,不知道是否有不妥之处?”
君默言眼看着手中账本“账作得很好!”武安臣心里得意,又听道:“外地的生意似乎变化不大,到是城里的渐看涨势,你又新开了几家新买卖?”
“都是与向府合作的生意,也就是几家药房和当铺,不过收益到是不错。”他此时正急着心要见的就是向无双,原来君默言早没有留他下来的意愿,可话已起了头,武安臣再无说离去的道理。
二人一问一答,君默言最后才道:“与向府合作的生意是乎利益都不错,我也有了兴趣,明ri你就陪着我四处转转。”武安臣低头答应,到此时突然想起向无双与他是定亲身份,虽然那是他代人下的聘,可终究名义上是君默言,一时间武安臣只觉猫抓心,要见到向无双的心越迫切。
想什么来什么事,二人才谈完正事,岩叔便来传话“少爷,向府老爷和大小姐来访,老夫人问你是把人直接迎到‘清风阁’,还是请少爷出楼到厅里见客?”
武安臣下意识朝他一望,君默言想都未想,便道:“厅里,若是我非去不可,岩叔就叫外面那两个孩子过来扶着我。”岩叔惊于他主动亲近人,立即叫下人进来扶人,君默言最重的伤是在头上,其次便是腿上的划伤,包了药布,却是动动就痛。
老夫人早就陪着客人在厅里,一见君默言到来,立即道:“默言,快过来,向府老爷和向大小姐听说你安全归来,特地备着礼物来看望你。”
君老夫人说这话时,君默言看到她身旁清秀的女子向作礼,之于礼仪,他也点头示意,向老爷已是起身朝他走来“默言啊,你可是回来了,这么久没终影,真是急坏了你的奶奶了,还好有我们无双经常过府看望她,也能安安老夫人的心啊!”君默言坐进主位上,听到老夫人也笑着说“是呀,这丫头体贴得紧,我一直都喜欢得很。”她拍拍她的手,笑得很是慈爱可亲。
“老夫人看你把人夸得都一朵花了,无双可会害羞得哦!”向无双羞赧笑道,逗得老夫人心情舒爽呵呵直笑。向无双低着头作害羞,到是没看到一抹目光正烧着她的头顶,若不是地点不合适,武安臣真想把她抓起来问问清楚,她此时到来是何目的!
向府老爷自是注意了武安臣的面色,心里一琢磨,便对老夫人道:“老夫人这下子你可得安心了,孩子总算平安回府,君家有了主心骨,也是我们暮城商界大福啊!”老夫人直说他太恭维君府受不起,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君默言应这话确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