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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手指的断臂送到武神宫门口来,这一系列荒唐的举动吗。这些真实情况,其他宫的人并不知情,只有吴骇觉得楚胴的证词很没有说服力。
“空口无凭,多半是趁便宜师父不在,故意扯虎皮做大旗,”吴骇长见识了,头一次觉得碰到了对手,“真没想到万年楼宗主是这样的人,自恋不要脸,比我还能忽悠。早知道这种话有用,我得了完整武神传承,我还说武神是我半个师父呢。”
轰隆!
阵阵闷雷从天边传来,可见那地方并不平静。
“北山十二宫的主力已经前往雪灵之地,幽冥界封印破口了,不出五日,我也得过去。”说到这个,吴骇既兴奋又紧张。
兴奋的是能见识到高级武者的战斗风采,紧张的是若是破口镇封失败,那源源不断的人魔大军就会让大陆生灵涂炭。便宜师父不在,武神宫必定首当其冲。
他已经突破神魄师,珞华大护法没有理由阻止他,有必要去请示一下。
“那万年楼宗主哪来的底气,杀了我们武神宫那么多弟子,还能理直气壮,看他的泰然自若的样子,就好像不是被俘虏,而是被请进来观光一样,看到他就来气。”
“不知道,听说好像和咱们宫主是旧识。”
“是有仇吧。”
路过的武神宫弟子愤愤不平地谈论着,并没有注意到一道电光如线般从头顶划过。
吴骇坐着天马,和谢宇策一道回到九天堑,天苍府镰姜长老另有安置,但‘关系很好的大哥’一块儿住自然没问题。
“吴骇,速来正殿。”
珞华大护法的声音。
“我去见珞华护法,顺便听听宗椽怎么扯。”吴骇来兴了,并问谢宇策,“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了。”谢宇策看向身侧黏着他的天马,很无奈地拒绝了。
他不去也能感知到正殿内的情况。
武神宫正殿,议会之地。
“死去的那四十一位弟子,确实都是我杀的。”
吴骇刚进门就听到这句话,不由眉头一挑。
左右两排座位上坐满了人,尹彝长老在内的三名武神宫长老,剩下的全是弟子中辈分较高的皇级武者,也就是宫主徒弟。
“全是我亲手所杀,”宗椽站在正中央,不卑不亢,对右排首位的珞华大护法坦荡直言,“断臂也是我寄的,但那又如何。”
“武神宫弟子根据万年楼提供的准确情报,追杀人魔,在他们斩杀了人魔以后,我才亲自出手。”
“不是你和人魔联手杀的?”吴骇问。
一声声‘少宫主’,‘大师兄’,珞华僵硬的表情稍稍缓和,示意他坐在前面来。
吴骇能清楚地看到宗椽的表情。
宗椽面带慈悲,还是吴骇初见他那般,手不沾血的超脱模样,他嗤笑道:“就那点微末实力,用不着假人魔之手。”
“狂妄!”一个模样水灵的女武者扬起手中红绫,直抽向宗椽面门,那是顶级宝器,杀伤力极强,红绫破空,席卷万钧飓风,威势惊人。
但宗椽只是一抬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空间仿佛凝滞。
一块半虚化的石碑虚影突兀地出现在殿堂上方,那道红绫像是撞到无形墙壁,软软地聚成一团,再无半点杀伤力。
“界碑!”珞华瞳孔一缩,“你竟然炼化了一小块界碑。”
就像薛剑凉炼化一座异山,游少琏拥有一座古殿,而此人竟然炼化了一块神秘的界碑!而这座界碑还拥有封镇虚空的威力。
“末柔,住手!”珞华闪电般出手护住她。
宗椽再一挥手,女武者周身刚出现的光罩轰然破碎,五脏六腑受到重创,猛地吐出一口血,绝美的脸皱了起来,脸色苍白,目露不甘,但更多的是忌惮。
要不是珞华大护法护住她的肉身,刚才这一击,估计能要她半条命。
“你该庆幸,这是在武神宫正殿,我不会杀你,若在外面,就不会有这等好运。”宗椽坦然面对众人的愤怒,笑着向大护法和长老赔不是,并说,“欢迎在座的各位宫主徒弟随时来找我报仇,联手也可以,我来者不拒。”
“很狂啊。”吴骇小声说。
“谭末柔师姐的实力,只比游少琏师兄低一线。”坐在吴骇旁边,最显小的师弟给他普及,这师弟看似少年模样,面容稚嫩,但真正岁数是吴骇的三倍还多。
珞华严厉训斥了谭末柔,并让其他弟子保持肃静,言归正传。
“你敢把断臂送上门来,还恶意切断两根手指,侮辱师尊,你就该死!”谭末柔怒道。
“恶意?侮辱?”宗椽一脸惊讶,接着唰地一下板起脸,她环视一圈,就看到整个殿堂的人,几乎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其中甚至包括珞华大护法。
“看来你们都不了解宫主,”宗椽露出高深莫测的冷笑,抬高嗓音,厉声说,“武神宫宫主用八根手指独创逆天战技,八根手指对战技《元禽谱》来说正好是完美,你们居然以此为耻。”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既没实力,又没天赋,也没诚心继承宫主的独创绝学,有什么资格自称亲传弟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
谭末柔怔怔出神,不少弟子面红耳赤。这似乎是事实,他们打不过宗椽。
宗椽继续说:“如果不是少宫主晚到三十年,宫主根本用不着多收那么多废物弟子。我只是替他清理门户,继承不了宫主的独创战技,实力不如我的徒弟,要了也没用。”
“你有什么资格清理门户!”好几个弟子异口同声。
“就凭……”宗椽说了两个字就没再继续,他对‘本该是他师父的武神宫宫主违背诺言,另收这么多弟子’一事,耿耿于怀至今。
吴骇所拥有的这些,本该是属于他的。可现在,他算什么?他什么也不是!他的身份,得由那位宫主亲自来说,否则……无法释怀。
宗椽说:“我有没有资格,你去问宫主就知道了。”
这话听起来,好像和便宜师父的关系非一般的好。
吴骇眯了眯眼睛,他算是见识到了。
句句直戳软肋,让这么多弟子哑口无言。
“打个赌怎么样,”宗椽环视一周,说,“以我对你们宫主的了解,既然他的大弟子已来报道,那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们全都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