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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给我什么？”余生反问。
商城意识附身的模特这时给人一种在沉吟的感觉，两秒钟后，商城意识具象化的声音从普通平板里传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知道变异物是什么吧？”
“知道。”
“我不要多，一个月十件，具体是什么，由我自己挑选。”
“好。”
“答应的这么痛快？你这样让我感觉我要少了。”
“你要是嫌少，我可以再给你加十件，”商城意识说，“现在可以答应了吗？”
商城意识这样的态度，可以看作是它的诚意，也可以说明商城意识不在乎变异物，但商城意识的后一句话，让余生本能的感觉不对，认为商城意识不止是单纯的问他是否答应。
实际上商城意识这样问，确有它的目的。实力提升后，商城意识的全部能力都有一定程度的进化、拓展。
例如“招聘”能力，商城意识不仅能强制招聘，在商城买东西不付钱、吃白食的顾客，还可以主动向消费的顾客发出职位邀请。
一旦被邀请者接受它的邀请，就会立即成为它的员工，生杀予夺全都由它掌控。
那时，被邀请者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所以，余生不管提什么要求，商城意识都可以答应。
就像余生说的变异物，商城意识其实压根就不知道变异物是什么东西。
“你为什么不说话，还不能答应我？”
“口说无凭，我们先签合同。”
“好。”
商城意识其实也不知道合同是什么东西，商城意识也没兴趣知道，它只想让余生尽早答应他，然后去给它清理那些不在商城消费，破坏商城的东西。
相对于商城意识的不在意，俞烟则是有些恍然，又有些不解，恍然余生刚才编写合同的目的，不解余生和商城意识签合同有什么用？
商城意识以后就算违反了合同，余生又能怎样，总不能去法院告商城意识。
难道是变异的平板电脑，让编写出来的合同有约束力？
“你叫什么名字？”余生问。
“秦颖。”
“我问的是你的真名，”余生说，“别以为我不知道，秦颖只是以前人事部经理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
余生一想也是，一个变异出来的商城意识没有名字很正常。
可这样一来，合同怎么签？
余生想了想说：“行吧，那你以后就叫秦颖。”
填上可以代填的内容和自己的名字，余生打开变异平板电脑和普通平板电脑的蓝牙，将合同文件传输过去。
“你看一下，要是没有问题，就在这里签字，签这两个字。”
余生打开传输到普通平板电脑的合同，翻到签字的地方，再指“秦颖”二字，心里有些紧张。
虽然那些不利于商城意识的条款，都被余生缩小字号，把字体颜色改成白色，又找白色图片遮掩，但余生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商城意识会识破。
一秒钟的时间不到，几乎是余生刚说完，签字处就出现了一个宋体的“秦”字。
余生暗喜之余，又有些担心，这样签字合同能不能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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