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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两年半,??回来后要处理的事情非常多。
武拂衣仍然记得提醒胤禛,饮食有度,切记适量。
反正荔枝树移栽到了土里,??没人和他抢荔枝,可以分几天慢慢采摘着吃。
不许尝试“日啖荔枝三百颗”,当然了实际荔枝数量也不允许。此次,运回京城的都是小型荔枝树品种,便于装船运输。哪怕将给胤禛五分之二,也仅仅五十多颗而已。
百忙之中的特意提醒,??倒不是有多舍不得胤禛上火难受。
武拂衣觉着以禛·武氏锻炼后的身体素质,??不至于不能喝苦药对抗一波体热上火,??但治愈过程中他难免精神不振。
她却希望胤禛近期能保持精神奕奕的状态。
没别的原因,??雍郡王监国的事情非常多,有活必须一起做!
首先是刑部诸事。
伊拉哩·阿山被撤职后,刑部尚书换了个橡皮图章上去。
这是武拂衣的比喻,如今橡胶还在南美自由生长,??没有传入清朝的领土上。
康熙找了个听话大臣暂坐此位,??一看就不能担事,??但也不会似阿山心有二主地滋生事端。
各地上报刑部的案件却需要人做最终决断。
雍郡王监国兼理刑部事宜,而在圣驾避暑的三个月内,??这也是需要暗中提高警觉心的工作。
江南一带正是派出暗线在查拐卖案,指不定哪一起案子就是此刻报入刑部。
除此之外,趁着一大群人离开京城,??康熙明确了还有一个地方要火速摸查。
正是内务府。此处交给胤禩负责,但他压根没有让其焕然一新。
不过,老四也不是彻底单打独斗。
康熙表示任命胤禩为内务府总管之际,也让胤祹协理,??而这次不带十二阿哥去木兰围场。
平时,胤祹基本不管事,但不代表他对内务府内情一无所知。
万琉哈氏与德妃同一批小选入宫,她在生下胤祹后依旧默默无闻,何尝不是一种自保之道。
胤祹自幼养在地位特殊的苏麻喇姑名下。
康熙四十四年,也就是两年前,苏麻喇姑去世。胤祹以守孝为名深居简出,看起来对协理内务府的工作并不上心。
事实证明,工作态度不积极,不代表不了解情况。
圣驾离京之后,武拂衣与胤祹有了更多接触。
十二阿哥不争不抢,但对内务府的人际关系是如数家珍,甚至能上述顺治年间。
“四哥,弟弟是不是太啰嗦了?”
胤祹林林总总地说了许多,与他在老八面前事不沾手的模样截然相反。皆因此次是康熙下令,让他务必全力配合四哥肃清内务府。
武拂衣暗叹皇子都不简单,十二阿哥平时万事不管,心里的那本账却也理得清清楚楚。
这就给胤祹续了一杯茶,“为兄岂会嫌你。离京两年半,对宫内之事生疏了很多。十二弟愿点一盏指路明灯,我必要郑重道一声谢谢。”
胤祹却没有立刻伸手去喝茶,只是谦虚地说,“四哥过誉了。”
武拂衣心下了然,随即朝着东北方向拱了拱手。
“你我皆是为汗阿玛办差。兄弟齐心,认真做事,你也无需过度自谦。”
“此言有理。”
这次胤祹才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随后,他又是歉意地解释。“其实是弟弟生怕自己笨口拙舌。平日里,安慰福晋的话也说不顺溜。这会要是阐述不清,唯恐耽误了四哥的工作。”
嘴笨?
不见得吧。
即便胤祹真的嘴笨,脑子可是非常好使的。
仅仅从他喝茶与否的前后变化,那便是一场你来我往的心照不宣了。
胤祹没有立刻去动四哥续杯的茶水,直至听到提及为康熙办事才握杯。正是声明别人的赞美都不重要,一颗忠心向着皇上。
武拂衣更是听出了胤祹后面这段话的潜台词。
兄弟俩又不熟悉,十二怎么会提到平日里安慰十二福晋呢?
其实是透出一个消息。
十二福晋富察氏是马齐的女儿。
眼下,马齐官拜正一品的武英殿大学士,正是如日中天的好时候。
富察氏又有什么事过得不开心,需要做丈夫的胤祹再三安慰呢?
胤祹能提到主动安慰福晋,也就不是说夫妻感情不合。
而是暗指他与富察家关系不亲近,因为与马齐的某些拥护倾向走不到一块去。
马齐与胤禩走得近。
胤祹与老八一起搭理内务府,平时却鲜少有交流。
短短一句,嘴笨安慰不了十二福晋却透出一番深意。
胤祹不战队,只听康熙的安排。
哪怕老八与权臣打得火热,其中有十二阿哥的岳父,那也是能避嫌就避嫌。
武拂衣听出深意,也是似不经意提起四福晋的娘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四嫂以前也发愁,没法在乌拉那拉家选出一二出类拔萃的后辈给弘晖做伴读。
后来,我们都想明白了,长辈相合却不一定能让小辈相亲。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不必勉强谁随着谁,都遵皇上的旨意办差就行。”
胤祹笑了,这个笑容更多几分真诚,四哥果真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自己只遵皇上的旨意办事,所以如今只听命康熙。至于将来的新皇是谁,反正不想战队。
尽管不战队,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偏心。
胤祹就喜欢四哥不故意交好的性子,那句随缘就是很妙。
或是有对比有偏好。与胤禩共事了一年半载,还真就瞧不上老八处处交好的性格。还该加个前提,老八是与有利用价值的人交好。
这就控制着行事分寸向四哥释放善意。会这样做,也是窥见了康熙的一二心思。
康熙命令他竭尽所能配合暗查内务府,这种指令从未有过。那也就是一种表态了,要扫除沉疴痼疾。
“说来也是缘分,额娘与德妃娘娘一同入宫,多年来她也受到德妃娘娘的不少照拂。”
胤祹借着两人母妃的渊源,提到了小辈之事。
”既然弟弟管着些内务府的事,四哥孩子们在阿哥所有什么短了缺了,还请务必与弟弟说。做叔叔的,自然想让孩子们过得畅快些。”
武拂衣微笑道谢,“有劳十二弟多费心了。你办事自是妥当,当初也是照拂着闹腾的十四。”
胤祹也笑了笑,这就是四哥善意夸奖了。
自己与十四相差两岁,同一批上学、同一批指婚,但要谈照拂真的没多少,最多也就是没有发生冲突。
“说起来,与十四同住阿哥所仿佛尚在昨天,但如今都是当阿玛的人了。”
胤祹感叹女儿四岁大了,也得过两个儿子,但不幸都是年幼体弱夭折。
十四的孩子来得晚,一儿一女都是去年年初生的,如今一岁半瞧着还挺健康。
胤祹没有提伤感之事,而是谈起一件趣闻。
“年初,十四弟家的弘明周岁宴。弘昐抱他,却被在衣服上画了一圈地图。四哥,你家弘昐的脾气真是好,还帮着堂弟换了尿布。”
画地图,不是用颜料,而是指弘明尿湿弘昐的衣服。这要是感情不到位,或多或少要有点生气不悦。
武拂衣已经听孩子们提及此事。
弘昐完全没当回事,以前请十四叔辅导课业,十四叔是被他们的问题集折磨。
风水轮流转。弘明一周岁尚且不懂事,做哥哥的给多一些包容与耐心很是自然寻常。
胤祹也就是感慨,“时间真是快。下次选秀,弘昐也到了指婚的年纪,弘晖也是快了。四哥也要操心起来了。”
“这事真没经验,我怕是要给汗阿玛添麻烦,请他操心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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