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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程咬金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取军棍来。”段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哥几个，这是个瘟神，他真的敢一把火烧了咱们的帅旗，咱左骁卫惹不起。忍着点，气出了他也就走了。”
这句话别人说或许没人信，可从樊国公段志玄的儿子口中说出来，谁都信。
“段大哥，来吧。”九个人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次惹到茬子了。
啪啪啪……
军棍虎虎生风，结结实实打在屁股上。可程怀亮却知道段珪留了一手，打军棍是技术活，打得响不代表真的疼。
“段家哥哥，我这人向来讲理。”
程怀亮说完，很多人都开始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这特么也叫讲理？
“每人十个军棍，你要实打实的打，不然……”程怀亮的手又开始抖了。
“我这是替你们左右骁卫大将军管教你们，没规矩不成方圆。打了人就要认错，就要认罚，你们还不谢谢我？”程怀亮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不少，眉开眼笑的看着九个人。
九个人压着怒火，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这就是典型的闷亏，他们也发誓，只要程怀亮离开帅旗的位置，绝对群起而攻之。
“谢谢，谢谢……”九个人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
十个军棍打完，段珪差人服九个人下去疗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兄弟，撤了油坛子，哥哥送你回左威卫。没有人敢拦着，相信我。”
“段家哥哥，你觉得我能活着走出左骁卫吗？”程怀亮苦笑着看着段珪，他心里很清楚，他走不出去左骁卫的军营，只要他敢心存侥幸，左骁卫的将士在他投降的那一刻，就会给予无尽的折磨，最后半死不活的丢给左威卫。毕竟，程怀亮已经挑战了整个左骁卫的荣誉。
可程怀亮却也相信段珪会说到做到。可这里是军营，段珪仅仅是一个折冲府的折冲都尉，比他职位高的大有人在，“哥哥的好意，怀亮心领了。”
“怀亮，别做傻事……”段珪正要劝说，可此时的程怀亮是别人能劝得住的吗？
“你们左骁卫欠我一个公道。让你们左右骁卫大将军牛进达过来，和我说句对不起，我就放下手中的火折子，解下油坛子，不然……”
啪……
程怀亮向远处扔了一个油坛子，手中的火折子一瞬间扔过去。
呼……
火光冲天。
紧接着，程怀亮又向中军大帐里扔了三个油坛子。
“这是警告，让你们左右骁卫大将军牛进达过来，不然我烧了他的帅旗，焚了他的帅帐。”程怀亮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不堪，可手中还是又打开一个火折子，轻轻引燃，看了看不远处一名弓箭手已经拉开弓弦，锋利的箭矢已经对准了程怀亮的心口，“告诉你们，老子是长安小霸王程怀亮，我爹是程咬金，不服来战！”
疯子，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惹谁不好，怎么就惹上了程家的人？弓箭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和程怀亮的距离，他也不敢保证能不能一击摧毁程怀亮。就算是射伤了，程怀亮，谁又能保证程怀亮手中的火折子会不会点燃帅旗，点燃果敢都尉王呈衔身上的火油呢？
李二正在开朝会，不知道为何，弄走了程怀亮关了程知节，李二心里十分舒爽，就连上朝看着闹得鸡飞狗跳对骂不止的文臣武将都不觉得头疼，相反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