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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幽暗的山洞之中,三名黑衣人将司徒复用铁链绑住以防他逃走。原来这三人乃是奉大当家司徒非之命暗中保护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司徒复。其实司徒非早在双生练习‘天罡地煞’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本内功心法的对人心智的影响了。修炼者的心智,情绪会随着修炼的深入而变得越发的不稳定,出现自大,易怒,狂躁,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这些结果都是在他观察过双生和刘子仲之后得出的结论。所以临行之前,司徒非特别交代司徒复擂台之上需要速战速决,切莫恋战。可是情绪已经失控的司徒复根本没有听从司徒非的话,内力大增的他急于在天下人面前展示自己那至高无上的武功。
就在三人想要飞鸽传书通报最新的消息的时候,令他们没有料到的是,恢复体力的司徒复竟然用着自己的蛮力挣脱开了捆绑自己的铁链,拿起一旁的‘承影剑’就向他们三人杀来。霎时间,只听洞内传来激烈的打斗的声音,没过多久,只见独独司徒复一人披肩散发的从洞里走出来,身上满是溅上的鲜血。他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地点,捂着头,对着天空发出一阵嘶吼,随即拿着剑一头冲进了树林之中。
舒州内,众人围坐一堂,听着陈坦之分析着整个事情的经过。
“各位,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我可以肯定的是司徒复一定是修炼了‘天罡地煞’。既然是这样,那么刘子仲的武功很有可能就是来自于司徒复的指导,或者说,至少,他们之间是有着什么联系的。李前辈,您提到的那个引你出城的黑衣人轻功很好,当时我在舒州也遇到这样的神秘人带我去找到黄世民藏身刘子仲的密室,这么看来,似乎这些人和司徒复是一伙儿的,或者说本身就是司徒家的人。”
“没有想到这整件事情幕后黑手居然是司徒家,本以为司徒一方死后,司徒家远迁至江州,四十年来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人们大多都已经淡忘了当年那些事情。加上这几年司徒复在江湖上做了不少事情,人们手口相传,对司徒一家的印象也在慢慢转变,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会发生这么的事情,难道他们还想重蹈司徒一方的覆辙吗。”听完陈坦之的分析,李贤仕痛心疾首的说着,“为什么还要将子仲给连累进来。”
“阿弥陀佛,李老帮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为今之计应当立刻下达江湖通缉令,联合各门各派的力量全力通缉司徒复,找到他人,问清楚事情的真相。毕竟整件事情不仅关系着丐帮,更加关系着当年的唐门,西蜀五寨和铁枪门的事情。少林虽未牵涉其中,但也希望尽一份力把事件查个水落石出,还死者一个公道。”说完玄慈大师站起身来,走向于飞羽,“于施主,今日比武擂台之上,乃是你技压群雄,站到了最后。如今大敌当前,又遇上司徒家的事情,贫僧希望推举于施主你为这武林盟主之位,带领众人一同抗金,不知在座的各位意下如何。”
丐帮,青城和陈坦之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在场的其他帮派看到既然少林玄慈大师都发话了,就算是有意见也没有人继续再去提。
于飞羽听后是刚想起身推辞,玄慈大师连忙伸手拦住了他,“于施主,既来之则安之,你就不要推辞了。”
陈坦之也接着说道,“玄慈大师说的是,不管怎么样,于兄和司徒复的比试结果是你胜了。今日的武林大会,就是为了推举出一位武功能够技压群雄的高手来带领大伙儿一同抗金,如今大会已经结束,自然是要按着武林大会的规矩来。”
见众人都这么说了,于飞羽也不好再三推辞,他站起身来,抱拳环顾四周,表情严肃的说道,“诸位,承蒙各位在场的英雄好汉的信任,我于飞羽自认武功尚浅,担当不了这个重任。但是既然玄慈大师和在场的各位都已经开口了,我于飞羽再拒绝就不妥了。如今大敌当前,金贼再次来犯,我于飞羽受此重任,定会带领大伙儿一同抗金,大获全胜,保我大宋江山的太平。”
庄有朋是带着青城弟子一路南下,但是他一个人是自由自在惯了的,这么多人跟着他,他是浑身不舒服,便让朱壮仁带着其他弟兄和他分开打听风天佑的下落。
这一日庄有朋是来到吉水,正当他在酒楼喝酒之时,旁边一桌来了三位公子哥,这一坐下就开始讨论着风月之事,不时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
庄有朋听了心里不舒服,本想吓唬吓唬他们,却猛然听到他们在讨论一个武功很厉害的小丫头的事情。他们说这个小丫头不仅武功高强,这样子啊更是美艳动人,那眼睛看人一眼这男人的魂就给吸过去了。
庄有朋一听觉得事有蹊跷,端着酒壶就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端起一把椅子就坐在隔壁桌前。
见突然有人一声不响的坐过来,桌上的三人一看,这人睡眼朦胧,鼻子通红,一脸醉酒没清醒的样子,身后还背着一把一人多高的大剑。不知是哪里跑来的疯子。其中一人没好脾气的说道,“去去去,哪里来的酒鬼,一边呆着去。”
庄有朋一手摇着手中的酒壶,眯着眼睛问道,“别这么见外啊,这大老远的能遇上就是缘分啊。我刚刚听到你们说什么武功很厉害的小丫头,还什么长得美艳动人,你给我说说,这丫头究竟是长得有多漂亮啊,看把你们馋的,你们说说,你们在哪里看到的。”
“关你什么事,滚一片去。来人啊,小二,快给我把这人赶开,别影响大爷吃饭。”那人扭过头去喊店里的伙计,可就在他话刚说完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整个人给拎了起来,双脚都已离地。他惊恐的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醉汉单手将自己轻松举起,另一只手正拿着酒壶优哉游哉的喝酒呢。
随行的二人见自己的同伴被人单手举起是给吓得不轻,一边后退着一边说着,“大侠手下留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算了,既然都不想说,把你扔出去算了。”说着庄有朋正要把那人从店里扔上大街,手中那人求饶道,“大侠,我说,我说,我们也是道听途说的,说是在衡州附近的一个县城里,具体是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衡州?果然是向南面了。”听完之后庄有朋一下松开手,那人是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是直打滚。庄有朋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位,又瞟了一眼他的两个同伴,气愤的吐了一口痰,“恶心的家伙——”,说完拿起行李就立刻启程赶去衡州。
自从上一次从县城回来之后,风天佑就发现司徒怜幽有点心不在焉,整日魂不守舍。今夜二人躺在床上,风天佑从身后抱住司徒怜幽,轻声问道,“怜幽,我最近怎么看你魂不守舍的,是因为上一次在镖局发生的事情吗。”
司徒怜幽听后转过身,摸了摸风天佑的手,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风哥哥,我是担心上一次动静太大了,被人发现了我们的踪迹。毕竟突然一个小县城里出现一个身手这么好的,难免四下会有人说起的。”
风天佑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怜幽你不要担心,若真如你说的那样,要不然我们过几日就上路吧,不行我们一起去大理,我听村里人提起那里说是风景如画,四季如春,犹如人间仙境,我想到了那里就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了。”
司徒怜幽听了有一些感动,虽然当日风天佑说了不想再去管从前发生的事情,但在司徒怜幽的心里,这始终是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结。她依偎在风天佑的怀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几日,司徒怜幽一直不知道怎么向谢大娘开口说他们要离开的事情,这一个多月相处的时间,二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司徒怜幽从小就没有体会到家庭的温暖,这也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感受到家的存在,她实在是舍不得离开谢家村。
这日傍晚,天色渐暗,风天佑和司徒怜幽仍旧在屋内讨论怎么和谢大娘开口提出要离开村子的事情。突然外面铃声大作,好像听到有人喊到失火了。风天佑是连忙推开门跑了出去。司徒怜幽感到情况不对,翻出‘无尘剑’也跟着跑了出去。
可她一出来就傻了眼,地上满是谢家村人的尸体,迎面两个黑衣人正用剑架在谢大娘的脖子上,让风天佑和他们回去。
“天佑——”司徒怜幽连忙跑上前去,举起剑来,将惊慌失措的风天佑护在身后,“你们给我把谢大娘放了,我告诉你们,今日你们敢动谢大娘一下,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说完司徒怜幽将剑对准了他们。
“霓裳,青云,你们快走啊,不要管我,我一把年纪了,早就活够了,你们快走啊,快走——”望着面前前来救自己的二人,谢大娘跪在那里拼命的呼喊着。
那两个黑衣人听后,互相看了一眼,想都没想就一剑刺穿了谢大娘的脖子。
望着谢大娘倒地的尸体,风天佑发了疯一般的冲了过去,一旁的司徒怜幽是怎么拉也拉不住。两个黑衣人一看,拿出身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铁链,准备立刻将风天佑给带回去。
就在铁链要碰到风天佑的时候,突然司徒怜幽冲上前来,一剑将铁链弹开,望着地上风天佑抱着谢大娘痛哭的样子,司徒怜幽的心里也不好受。她气得浑身颤抖,举起剑来,指着面前的二人。
“大小姐,属下不想伤您,请您和我们一同回去。”其中一位黑衣人说道。
司徒怜幽二话不说,提剑就冲了过去。可这毕竟实力相差悬殊,才过五招司徒怜幽眼看就要败下阵来,突然一个黑衣人感到腹部一阵剧痛,原来是风天佑冲过来一拳打中那人的小腹,他像发了疯似得对着面前的黑衣人一顿乱拳,可除了这第一下,其余的都给对方躲开。
“你们这帮混蛋,混蛋——”风天佑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对手竟然毫发无伤,头上不禁开始冒起汗来,
二人见状,乘机将风天佑和司徒怜幽围住,抬起剑指着二人。风天佑和司徒怜幽是背靠着背站在那里,二人眼睛都紧盯着面前的黑衣人,一刻也不敢放松。此时的司徒怜幽握紧了手中的剑,但却不知应该怎样对付。
“风哥哥,一会儿我会吸引二人的注意,你赶快跑,我们村头的河边汇合。”司徒怜幽对着风天佑说道。
突然这时一道黑影闪过,有人从背后一下偷袭其中一位黑衣人,那人背后中招,被打的口吐鲜血,跪倒在地,司徒怜幽是眼疾手快,上前一大步是一剑刺穿那人的胸口,替谢大娘报了仇。
借着背后熊熊的火光,司徒怜幽这才看清,来者竟然是青城派的庄有朋。另一位黑衣人见来者身手不凡,趁着二人不注意消失在夜色了。
“果然是你——”庄有朋看着司徒怜幽说道。他望向远处,见有一人正抱住一具尸体在痛哭,“天佑,真的是你吗,天佑。”庄有朋发现这不正是大家苦苦找寻多日的风天佑,顾不上眼前的司徒怜幽,他连忙跑了过去。
听到有人叫自己,风天佑抬起头来,却发现根本不记得自己认识眼前这个人。他一边抽泣着一边对眼前的陌生人喊道,“你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过来——”
司徒怜幽见此情形是连忙跑过来蹲下身来安慰着受惊的风天佑。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天佑,我是你师叔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是我啊,庄有朋,你庄师叔。”庄有朋一脸疑惑的问着风天佑,一边伸着脑袋看向他。
风天佑没有理会他,抱起谢大娘的尸首,转身向村里走去。庄有朋本想拉住他,却被风天佑训斥道,“我不认识你,请你让开,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庄有朋无奈,只好等二人将村里人的尸首埋葬好了之后再另做打算。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二人是忙活了一晚上才将谢家村五户九口人的尸首全都入土为安。风天佑跪在墓碑面前,眼中的泪水早已经流干,他心里认为如果他们二人要是提前离开这里,要是自己没有强行拉着司徒怜幽离开镖局,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谢大娘和村里的居民也都不会出事。
司徒怜幽安慰完风天佑之后站起身来,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庄有朋。来到他面前,司徒怜幽平静的说道,“他失忆了,忘记了过去所有的事情,所以才会不认识你的。”
庄有朋听到之后是怒不可遏,他握住身旁的重剑,咬着牙问道,“是你把天佑变成这样的?”他气得想伸手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但最后尚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他止住了。
司徒怜幽听后扭过头去,眼中强忍着泪水,又回头望着庄有朋,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点着头回答道,“是的,武林大会他是我哥唯一的对手,为了确保我哥可以胜利,是我下毒令他失去记忆。”司徒怜幽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说着。
面前的庄有朋听到后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他举起右手就要扇过去,可他终究还是对女人下不了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警告你,若是我再看见你接近天佑,不要怪我庄有朋动手打女人。”气急败坏的庄有朋指着司徒怜幽恶狠狠的警告道。
司徒怜幽听后点了点头,向他鞠了一躬,转身走了回去,拉起跪在地上的天佑,紧紧的抱住了他。
不远处的庄有朋看到这个画面是气不打一处来,拳头攥得紧紧的恨不得一拳就打在司徒怜幽的身上。只见司徒怜幽轻轻的吻了一下风天佑的嘴唇,摸了摸他的脸,突然出手点了他的穴道,风天佑当即一下就昏了过去。
不明情况的庄有朋看了是连忙拿起剑就冲过去,他生怕这个恶毒的女人再次伤害风天佑。
司徒怜幽扶着昏迷的风天佑将他轻轻放在地上,待庄有朋冲到身旁,她幽幽的说道,“庄前辈,您放心吧,我只是点了他的昏睡穴。”说着她依依不舍的望着风天佑的脸,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
“我说过,你最好现在就离天佑远一点。”说着庄有朋举起重剑,径直指着司徒怜幽,“将你的脏手拿开——”
司徒怜幽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和风天佑说,一滴泪水掉落在她的手背上,又顺着手背滑落在风天佑的脸颊上。她站起身来,从身上拿出一张书信,递给了庄有朋。
“这就是风天佑所中的毒,上面记载了每一种药的成分,就算是。”说到这里,司徒怜幽停了一下,扭过头去,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算是,赎罪吧——”司徒怜幽接着哽咽的说道。
庄有朋一把接过书信,用怀疑的眼光打探着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的是真是假。”
司徒怜幽听到之后没有说话,她将一旁的‘无尘剑’拿起,放到庄有朋的手中,深深鞠了一躬,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风天佑,眼中既有不舍,也有一丝欣慰。她转身牵起一旁的白马,就这样骑上马背一人独自离开了这里。
“怜幽,怜幽。”惊醒的风天佑嘴里不停呼喊着司徒怜幽的名字,他猛然一下坐起,发现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这是一间客栈内。
听到动静的庄有朋立刻推门进来,同时赶来的还有朱壮仁和其他青城的弟子。
“天佑,你总算是醒来了,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听说你失踪了我们有多着急,掌门差一点就要亲自下山去找你了。”朱壮仁拿着一碗水走过来,“来,你先喝一碗水润润嗓子。”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你们把怜幽怎么了,你们说啊。”望着一屋的陌生面孔,风天佑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冲着他们叫喊着,一把将朱壮仁手中的碗给打翻了。
朱壮仁见风天佑这个样子着实给吓得不轻,“天佑,你怎么了,怎么连我们都记不得了,我是你朱师兄啊。没事,师兄师弟们一起帮你。”朱壮仁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风天佑。
风天佑瞪大了眼睛望着周围的众人,突然自己脑袋一阵疼痛,他双手捂着头,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着,从前的片段一下一下在脑海中闪过,他的脑袋好似要炸了一般,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几位师兄弟见了连忙上前看他发生了什么。风天佑突然一下推开众人,疯了一般的向门外冲去,“怜幽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怜幽呢。”风天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推开众人的阻拦。
庄有朋站在门口,堵住了去路,“天佑,你冷静一点,等我们去了舒州和陈前辈汇合就替你解毒。”
风天佑认出了庄有朋就是那晚上出现的人,他失了心智般的冲向庄有朋,“就是你,我记得你,你把怜幽怎么了,你告诉我,你们把怜幽怎么了。”风天佑扯着庄有朋的衣服撕心裂肺的质问道。
只见眼前的风天佑双目布满血丝,脖上的青筋爆出,好似要将庄有朋吞掉一般。庄有朋看了叹了一口气,无奈只好再一次点了他的穴位。看着昏倒在地的风天佑,庄有朋暗自说道,“对不起了,天佑,在见到陈前辈之前你就先受点委屈吧。”说着他让弟子将风天佑用绳子仔细绑好,特别嘱咐不要拉紧绳子的时候伤着他。
半夜庄有朋一人在客栈的楼下喝着闷酒,朱壮仁走下楼来,坐到庄有朋对面,看着桌上的酒杯叹了一口气。
“你们都忙完了?他应该还没有醒来吧。”庄有朋问道。
朱壮仁回道,“没,还没醒。师叔啊,你说天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从小就失去了爹娘,后来下山又是遇上各种事情,好几次险些连命都没有了,如今更是给那个妖女下毒害成这样,我这个当师兄的心里也不好受。”说着朱壮仁正准备拿起桌上的酒杯。
庄有朋见状是一下按在朱壮仁的手上,“青城门规,任何弟子不得饮酒。”
朱壮仁听后瞪眼看着庄有朋,庄有朋抢过酒杯,举起来是一饮而尽,看着朱壮仁说道,“除了你庄师叔之外。”说完庄有朋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走上楼去。在路过风天佑房间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推开了一条小缝向里面看了一眼,确认一切无碍之后才放心回到自己房间。
舒州内,萧淑媛听到庄有朋找到了风天佑的消息是激动的整个人恨不得立马冲出城去在路上和他们汇合。庄有朋在信中没有提到太多的内容,只是说他找到了风天佑,目前没有有什么大碍,让他们尽快通知陈正赶往舒州和他们汇合。
之后一连几日,萧淑媛是从早到晚都守在门外,生怕自己不能第一时间见到风天佑。与此同时,城中的各位也都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沈雨婷也要求去守在城门口等候风天佑,但是考虑到她年纪太小,万一受寒感冒了就不好了,便让她安心在这里等着萧淑媛的消息。
这日中午,萧淑媛远远看见一队人马向着舒州走来,她确定领头的就是庄有朋,连忙兴高采烈的冲上前去,“庄前辈,您可回来了,风哥哥呢,风哥哥没和你们一起回来吗。”萧淑媛见队伍之中没看到风天佑的身影,奇怪的问道。
庄有朋看了看后面的马车,萧淑媛预感事情不对,急忙慌张的向着马车冲去,一下掀开前面的门帘,映入眼帘的是被五花大绑,昏迷不醒的风天佑。
萧淑媛看到这一幕吓得后退了一步,她捂着自己的嘴,泪水一下就充满了眼眶。“风哥哥,风哥哥你怎么了,风哥哥,你不要吓我,你不是说他没事吗。”萧淑媛一边哭着一边嘶哑的喊叫着。
朱壮仁害怕她吵醒风天佑,拼了命的拉着萧淑媛,“萧姑娘你听我说,天佑现在只是被点了穴位昏迷过去了,你不要太激动。”
萧淑媛一边抽泣着一边问道,“你们不是说风哥哥没事吗,为什么要将他绑起来,又要点他的穴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们说啊。”
庄有朋掉转马头走过来,说道,“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现在解释不清,当务之急是赶快让陈前辈替天佑看一看。”
听了这话,萧淑媛慢慢冷静下来,她坐上马车,“庄前辈,就让我多陪风哥哥一会儿吧。”
庄有朋听后点了点头,下令赶快进城。
众人早已在客栈内等候风天佑多时,却没有想到他们看见的是一个被人五花大绑抬着上楼的风天佑,身旁还跟着哭哭啼啼的萧淑媛。唐艳看的是捂住了嘴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沈雨婷当时眼泪就落了下来,一路拉着风天佑的衣角哭着。汪五通一把拉住走在前面的庄有朋问道,“庄大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天佑他没事吗。”
庄有朋来不及解释,“我知道现在大家有很多问题,但是容我先和陈前辈父子说完大家再一一去问如何。”说罢庄有朋喊来陈正父子来到一角落,拿出司徒怜幽递给他的毒药的配方,说道,“这是司徒怜幽交给我的,她说天佑是中了这个上面的毒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你们先看一看。”
陈正接过配方,一眼扫去,忘忧草三个字一下惊住了他,他指着这张纸问道,“庄大侠,你确定这个就是毒药的配方吗。”
眼看陈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庄有朋听后有些不确定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这个是司徒怜幽自己说的。她说她为了让她哥司徒复可以赢得武林大会,自己给天佑下的毒。若是那个妖女敢骗我,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陈坦之连忙解释道,“庄前辈您先不要激动,您说风兄弟失去了记忆是吗。”
庄有朋点点头,“是啊,当日我发现他的时候,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后来见了朱壮仁和其他师兄弟更是大打出手,天佑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听了庄有朋的描述,陈正父子对看了一眼,陈正开口说道,“庄大侠,我看这个配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忘忧草如果使用过量,确实是会有让人失去记忆的效果,只是现在这个配方上并没有注明每一味药材的用量,这样,先让我和坦之替天佑诊一下脉。”说着陈正正欲进入房间,他特意回头向庄有朋叮嘱道,“这件事情我看没有那么简单,我看您还是先不要和大家说的那么仔细,特别是萧淑媛,万一让她知道和司徒怜幽有关就不好了。”
庄有朋听后点了点头,“您放心,我就告诉他们您和陈公子正在给天佑治疗,让他们不要担心。”
庄有朋走后,陈正父子才上楼进入房间,见萧淑媛一直陪在风天佑的身旁,陈正说道,“淑媛啊,你不要担心,先出去休息一下,这几日都没怎么合眼,我和坦之看一看天佑怎么样了。”
萧淑媛泪眼婆娑的望着陈正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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