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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之人付出代价。”
“这祭袍怕是没法穿了,殿下可还有备用的衣服?”
叶崖香也赞同萧京墨的做法,不说天下百姓关注着先皇祭典,以孝治国的隆丰帝对每年的祭典更是格外看重,现在将事情闹出来,说不定会耽搁明日的祭祀大典,势必会让隆丰帝不悦,还不如等回京后再发作,到时候隆丰帝还会体谅萧京墨顾全大局。
萧京墨点了点头,朝门外喊道:“周寒水,进来。”
片刻后,周寒水便出现在门口,见屋内气氛有些沉重,他连忙问道:“殿下,出了何事?”
听萧京墨将事情讲了一遍后,周寒水三两步冲出屋子,几个呼吸后,带着另一套锦袍跑了回来,他将锦袍递到胡妈妈面前:“你看看这套衣服有没有问题。”
新拿来的那套祭袍,与衣架上的那套一模一样,胡妈妈伸手摸了摸蟒纹,点头道:“这一套上面也另有暗绣。”
周寒水立即大骂起来:“哪个王八蛋如此算计殿下,待我找出来了,一定要砍了他!”
骂完后,他又单膝跪在萧京墨面前,自责道:“礼部将祭袍送来时,属下检查了一遍,却没发现这些异常,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
萧京墨抬了抬手:“先起来。”
叶崖香皱着眉头道:“两套祭袍都被做了手脚,现在再赶制一套新的肯定来不及,胡妈妈,你可有办法?”
胡妈妈沉思片刻,有些犹豫道:“老奴可以尝试着将暗绣的那一层丝线给拆掉,但这事儿老奴以前从未做过,不知道能不能行。”
“你只管放手拆,若是不成,我再去找父皇。”萧京墨目光微闪,“只拆一套,另一套我还得留着去找父皇告状。”
周寒水很快将一应器物准备齐全,胡妈妈便坐在窗前动手拆暗绣。
叶崖香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难道这便是越贵妃母子对萧京墨的算计?她隐隐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在祭袍上动手脚,要经过礼部和内庭府,经手的人一多,便会留下各种蛛丝马迹,这不像是越贵妃母子的风格。
“都凉了,换一杯。”萧京墨将叶崖香手里的茶杯接了过去,挑眉道,“不管是谁想算计我,这不都没得逞?别愁眉苦脸的,丑死了。”
叶崖香瞪了萧京墨一眼,鼓着腮帮子道:“前段时日是谁说我好看来着?原来都是哄骗我的。”
“不丑,不丑,小香香什么时候都好看。”萧京墨连忙赔笑道,又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叶崖香,“这个好好收着,前几日便想给你,一直没带在身上。”
叶崖香接过一看,只见是一块玄铁令牌,入手颇沉,一面刻着一个“皇”字,另一面则是“墨”字。
萧京墨解释道:“这是我的私人令牌。”
萧京墨的私人令牌?叶崖香瞪大了双眼,这种私人令牌,每个皇子只有一块。拿着这块令牌,她不仅可以随意进出九皇子府,还可以进宫面圣,甚至能调动九皇子府的卫兵,可以说这块令牌,便等于萧京墨本人。
而且,若是她存了什么歹心,拿着这块令牌行大逆不道之事,萧京墨便要一同担责。
她忙将令牌推回萧京墨手中:“殿下,这个我不能要。”
萧京墨故意板着脸道:“给你,你便拿着,莫要让我生气。”
瞧见萧京墨眼中的不容置疑,叶崖香只得将令牌收入袖中,一时不知该作何言语。
倒是萧京墨先笑出了声:“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既然给了你,不论你拿着这牌子做了何事,我都能给你兜住。”
叶崖香垂着眼,笑道:“若是我将令牌送与三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