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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番话一说,顿时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大意,才会差点中招?
白亦文疑惑的看了楚将离一眼,又回头看了看那支斜插入地的簪子,似乎……力道的确不大,只有簪尖一点没入了石板之中。
“我……”
回过神来,白亦文刚想开口,就又被楚将离截去了话头:“好了,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
“是要给我送伤药么?”没有给白亦文出声的机会,楚将离自顾自的接了下去。
“……是。”一直被楚将离打断,白亦文干脆只回答一个字,免得一句话一直被憋着难受。
“好,谢谢。”楚将离忽然走到白亦文的身边,从他的手中拿过伤药,转身便回了屋里。然后,干脆利落的关上了房门。只是在关门之前,隐隐约约的飘来了一句道谢。
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白亦文僵硬的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选择离去。不过也是,人都回屋了,他一个人站在这里是要干嘛,当门神还是当雕塑?
但是在临走之时,白亦文忽然走到了插着簪子的石板前,拔出了那支刚刚割破自己脸颊的簪子。
悄悄的躲在房门后面,楚将离一直注意着白亦文的举措。当看到他去拔簪子的时候,终是忍不住的偷笑。
嘿嘿,她在来这儿的路上,可是看到满园的奇花异草,刚巧就看到了好几种自己认识的。于是,有优势不利用,可是会遭雷劈的。
虽说她和白亦文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可是导致自己身上多处伤痛的毕竟是他。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要在他身上找补回来那么一些。
而且她真的已经算是非常非常厚道了,只把东西涂在了那簪子的装饰处。也就是说,即使白亦文的脸被那簪子再划多十几道血痕,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但如果是他自己忍不住,偏偏要把那簪子拔出来,可就怨不得她了。
眼瞧着白亦文拔出簪子后出了客院,楚将离轻轻扯了扯嘴角,便安心的回到床上,放松的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楚将离早早的便起了床,自己去了院子里打水洗漱。等到一切准备好了之后,看看表才不过6点半,顿时就觉得有些郁闷。
时间这么早,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想来想去,楚将离还是觉得应该先去找沈君宇,拿回自己的牌子才是要紧。顺便……再看看白亦文经过一夜之后,成了什么样子。
想到就做,楚将离立马便出了院子,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现代服饰是不是会惊吓到王府里的人,便照着昨晚的记忆独自摸了过去。
不知是她幸运,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一路上她都没有看到这附近有人。隐匿行踪向来是她的拿手好戏,若是有暗卫存在她不可能感觉不出,而这也是为什么昨晚她能够那么准确的知道白亦文位置的原因。
虽然心里奇怪,楚将离却并不将它放在心上。每个地方都会有所谓的秘密,而对于这些事情,她一向懒得使用自己的好奇心。
虽然路上花了一些时间,但总算没有走错路,算是比较顺利的摸到了正地。只是楚将离刚一踏进大门,却看到沈君宇有些急匆匆的从自己的卧房里跑出来,甚至连自己身上的着装都不太整齐。
而沈君宇似乎也没料到,在这个时间会看到楚将离的出现,一时便站在了那里。
“你……”沈君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称呼楚将离。磨蹭了半天,也才只说出了一个“你”字。
相对于沈君宇的尴尬,楚将离却比他大方的多。只见她走到沈君宇的面前,自如的询问道:“你要去哪儿?”
第一次被人免去尊称,沈君宇非常不习惯。不过也正是因为楚将离的询问,才让他想起自己还有事要办,连带着也不那么尴尬了:“楚姑娘稍等,我要去找亦文,”
说着,沈君宇便急匆匆的往隔壁的院子走去。平时这个时间,白亦文早就来了,可是今天到现在也没有过来,实在是让他有些担心。他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除非是已经病到无法起床。
白亦文?
听到沈君宇要去找白亦文,还是这么急匆匆的,楚将离不免皱了皱眉。接着,她便跟上沈君宇的步伐,说道:“等等,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