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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鸿宇的视线猛地收回。
目光在宋婉宁脸上停留许久,他才道:“婉宁,还有一点说不通,我那三日带人跑遍了京城附近所有的医馆药铺,专门去追查本案中砒霜的来源,却没有在任何一家医馆药铺中发现刘安母子的购药记录。这一点你如何解释?”
心知慕鸿宇在故意转移话题,宋婉宁并不戳穿:“大人是糊涂了吗?具备杀人动机的是张花,各大医馆和药铺当然查不到刘安母子的购药记录。当然,也许连张花的购药记录也找不到。因为,以张花好吃懒做的性子,她怎么可能自己跑去购买砒霜?这种小事,她随便派个张府的丫鬟、小厮去办便是。”
“你是说,之前我们调查的方向有误?”
“嗯!看来还得麻烦大人再次查访京城附近的医馆药铺。这次要查的不光是登记册,还包括向掌柜和小厮们问话。您调查的方向也不再是寻找某个人的名字,而是查找居住地。我想,只要您把居住在临城的购药之人全部剔出来,就一定能得到我们想要的新线索。”
实际情况比宋婉宁和慕鸿宇预料得顺利许多,仅用了一天,慕鸿宇就在京城百草堂药铺发现新线索。最近一个月,只有临城的同仁药铺从百草堂药铺购买过砒霜。
据百草堂药铺掌柜称,砒霜这类毒药官府管控严格,一般各大医馆药铺都只能从制药局订购。但当日同仁药铺掌柜只购买一两砒霜,所以百草堂药铺的掌柜便做了顺水人情,给对方称了一些,并未登记造册。
慕鸿宇追问为何一两不需登记?掌柜支支吾吾解释道,同仁药铺乃百草堂药铺的老主顾,当日又购入了大批药物,一两砒霜与那些购置药物数量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因此,忽略了。
大约自己都觉得这说法不足以服众,百草堂药铺掌柜又主动提起另一件事。他说,那日他曾开玩笑问同仁药铺规模也不小,怎么会连一两砒霜都没有?难不成同仁药铺想药老鼠,才买这么一点点砒霜?结果同仁药铺掌柜立时回了句“就是药老鼠用的”。
宋婉宁一听到“老鼠”这两个字便眼睛发亮,且她本身就是大夫,对砒霜的致死剂量了如指掌,所以赶紧让慕鸿宇翻查当日李麻子的口供。
果然,在李麻子的证词里,曾经出现过同仁药铺的名字。而那药铺掌柜,正是当年受张阎王胁迫辞退李麻子之人。
不但本案真相即将浮出水面,连过去曾被人刻意隐瞒的两桩凶案也一点点暴露出来,宋婉宁哪里还坐得住?当下与慕鸿宇一同赶往同仁药铺,俩人硬生生将掌柜堵在了柜台前……
也不故弄玄虚,慕鸿宇直接将莫名其妙的掌柜带至后院无人处,开门见山地亮出腰牌:“说!你这个月从京城百草堂药铺购置的砒霜卖给谁了?”
掌柜先是一愣,继而张口便是抵赖:“砒霜有剧毒,都是从制药局统一订购,我们同仁药铺尚有库存,小的怎么可能跑去百草堂药铺购买?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当真不见棺材不落泪!”慕鸿宇猛地打了个响指。
宋婉宁只觉眼前一花,院子里竟多出几名铁塔版的大汉。
大汉也不说话,往掌柜脖子上套了铁锁链便要拖走。掌柜哪里经历过这等场面,登时面如土色,磕头如捣蒜:“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的说……说就是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慕鸿宇冷冷一笑:“快说,究竟是谁让你去买的砒霜?”
“是……是张府一名丫鬟!”掌柜吓得满头大汗,一双绿豆眼却滴溜溜乱转:“小的只知她叫夏桑,并不认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