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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更不在话下,此刻进击正是良机。”
“嗯。”耶律绪保正为此事烦恼呢,抬手阻止她们两人,转过爱怜老眸对小岫云道:“皇太祖奶奶、皇祖奶奶和你额娘,整天都在念叨你,既然回来了,得赶紧去给皇太祖奶奶磕头请安。”
“哦哦。”耶律岫云也很想念皇太祖奶奶她们,一颗心马上就从御书房飞走了。“皇爷爷,岫云等一下再来看你。”话落,抡起双腿迫切之极便转身往大门口奔了出去。
“这丫头……”耶律绪保眨眼见她跑走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才站起身对蓝倪儿和耶律舞讲道:“阿球球来报,数日前夏周这位拒狼候拔寨调动,我大军险些全部葬于汾水。”
“有这等事?”蓝倪儿心头一跳,急急询问:“皇伯伯,事情是如何?是如何手段竟能杀尽我英勇兵马?”
想回阿球球的军报,耶律绪保心头一阵颤抖,庆兴开口讲道:“此人一到边境,便调动汾水兵马往我汾州而行……”
耶律绪保滔滔不绝,讲了近半个时辰,讲的口干舌燥,讲的蓝倪儿和耶律舞血色全无。御书房陷进诡异的寂静,静的连掉根针都能清析听见。
好你个林阿真呐!如果说奇木峰之事只是命危急出,那汾水如此精密布局,又是怎么来的?
蓝倪儿深深陷入了沉思,僵立于御桌前左思右想仍找不到对策,如何的思索也找不到破解之法。此役汾水失定,三十余万兵马进退维谷。
耶律舞左右也想不出万全之策,瞥了一眼僵立蓝倪儿,摇头感叹道:“还好夏周这个大皇子,不然三十余万兵马必惨遭毒手。”
“好你个林阿真,阴的险的全出来了。”蓝倪儿既恨又佩服地低骂了一句,明了前看道:“皇伯伯是在猜测他辞官之事真假?”
“对。”耶律绪保点头,“西北之事、边境之局皆直指此人阴险狡诈,此挂印之事,我怕又是诡计。”
蓝倪儿拧眉思索片刻。
“且不说是否又是阴谋诡计,现时该拉笼此人方为上策。”这个想法蓝倪儿并不是突然而出,早在她被擒之时她就有这种想法了,眯起美目上前与御桌紧靠道:“此人纵然不为我们所用,也不可让夏周所得,不然对我金辽是一大弊病。”
“皇伯伯也是这样想。”耶律绪保很是赞成,皱眉考滤半晌,道:“周帛纶许他拒狼候、北道行军总官,他都挂印决辞,我该许他什么才能让他心动?”
“他林阿真本就不是庸人,这些虚渺之物,他如何会看在眼里?”蓝倪儿理所当然摇头,知根知底讲道:“恐怕在他眼里,一个拒狼候还比不上一只烧鸡。”
“那……”耶律绪保有些明了,眯起老眼询问:“给他南院亲王,送三千名美女,无数金银财宝等……”手掌大力往前一划,霸气道:“再把燕云十六州给他。”
蓝倪儿见圣上眼都不眨一下便把燕云十六州送出去,马上就知皇伯伯想得林阿真之心坚如真金,眉宇泛智阻止道:“不用这么麻烦,把我送给他就可以了。”
“呃?”此言令耶律舞和耶律绪保齐错愕。
耶律舞很是疑惑,瞟看蓝倪儿道:“阿蓝,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金刀与兽符皆在他身上。蔚蓝大郡王已然是铁一般的事实,任谁都无法反驳。”
“蔚蓝大郡王?”耶律绪保终于明白她的意思,喃喃叨念细细思考。
“啪!”考虑不一会儿,大掌惊喜拍于御案,“且不说我格格喀蔚蓝大郡王人人想当,纵然就是这位林阿真不放于心,必也能挑与周帛纶猜忌之心。”
“没错。”耶律舞笑的无比妩媚,瞥看一眼蓝倪儿道:“君臣相互猜忌无非两种结果,其一君杀臣,其二臣叛君。不论是哪种结果,对我们伐南下都是一大利器。”
“好。”耶律绪保连连点头,看着蓝倪儿叹道:“只是委屈了铁木乖侄女了。”
“皇伯伯,半点都不会委屈。”蓝倪儿笑的不比耶律舞奸,芊眉中的智慧飞舞,“发榜诏告天下臣民,林阿真是我金辽的格格喀蔚蓝大郡王。”竖起一根手指笑的极奸,“纵然周皇他不信,必也绝不敢重用他。直到他在夏周呆不下去之际……”
耶律舞的智慧虽然差蓝倪儿一点点,但这种已然言明的话就是白痴也懂了,笑的万千妩媚接口:“现在是咱们求着他,如他来了那情况就另当别论了。如能真心归顺固然好,若不,随便找个名目永绝此患。”
“皇伯伯且放心,他不是夏周那些迂酸愚儒,必然归顺。”对林阿真她蓝倪儿是知之甚详,他就曾当着她的面说过,他很怕死,性命受到危胁之际,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好,就这么办。”耶律绪保兴奋重砸御桌道:“明天便发榜诏告天下,此林阿真本就是我金辽蔚蓝大郡王。”
“还须得派遣一人堂堂正正之去夏周找他,把诏喻亲送到他手中,其中隐约提及让他掌统天下兵马南下。”蓝倪儿再出主意。
“好,就依铁木侄女。”耶律绪保顿如嗑了兴奋剂般,高兴的双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