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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伟也拼命的点头：“不敢了，我都快吓尿裤子了。”
看着两个变乖的熊孩子，空姐笑着圆场了：“好啦，他们两个都接受教训了，张帆你就别说了。”
林秀儿在旁边咯咯的笑：“你们两个惨啦，弄成这样，欣童姐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张帆和武周对看一眼，同时苦起脸来，这倒也是，这回真的是惨了。
武周闷闷不乐的嘀咕：“师傅，我想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张帆又是一巴掌轻轻拍了过去：“喝什么酒，是不是还得找两个妞陪你喝呀，喝完了是不是还要开房呀，小小年纪，不学好！”
话刚说完，林秀儿已经红着小脸，捂着耳朵不想听了。
空姐再温柔的脾气也忍不住了，捏起粉拳轻轻锤了过来，当然落在身上也没什么力道,反倒让张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上午，校董办公室。
张帆和大徒弟并肩坐在沙发上，腰杆挺的笔直，互相交换个会意眼色，早就订好了攻守同盟，咱们师徒是一条心，打死也不说。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李老师，正在低头批改作业，突然开口说话了：“你们两个谁先说，先说的罪减一等，从宽处理。”
张帆刚想抢着说，大徒弟已经招了：“是我师傅让我上去打的，他是主谋，我是从犯，他还赢了二十几万，还一分钱也没分给我，钱都被他和林秀儿两个人分了，李老师，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老师头也不抬的摆摆纤手：“你可以走了，好好养伤。”
看似憨厚老实的少年，低着头溜的比兔子还快，弄的张帆目瞪口呆，这熊孩子，拄着拐杖还能跑这么快，这是欺师灭祖呀！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李老师终于放下钢笔，抬头理了理柔顺的秀发，轻声问道：“张主任，我在等着你的解释呀！”
张帆赶紧含糊起来：“过程虽然惨痛了点，但是结果是好的呀，他已经答应放弃无限制格斗，以后专攻低级别的综合格斗了，嘿，咱们学校，保不齐就能培养出一个综合格斗世界冠军呢！”
李老师清澈的大眼睛，仍是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张帆有些心虚的解释：“竞技级别的综合格斗，是非常安全的呀，发展了八十多年只有过一例死亡，在全世界都是合法的竞技项目，拔河安全吧，拔河比赛还死过人呢，我可不是乱说的！”
李老师清澈的大眼睛，果然有些困惑了：“是嘛，拔河比赛也会死人？”
张帆赶紧喝一口水，趁机解释：“当然，拔河比赛死过很多人的，比综合格斗危险多了，前年，不还有个十一岁的小男孩，拔河比赛的时候绳子断了，当场死亡的嘛！”
李老师还真吓了一跳，很无辜的眨眼睛：“是嘛，好吓人呀，那这样说起来，你还是有功的人了？”
张帆看着她装起无辜的样子，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不是林秀儿的独门绝技嘛。
果然李老师很快从无辜，变的咬牙切齿了：“写检查，记大过，停发一个月工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张主任！”
张帆很痛快的举手投降：“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