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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但说话却很含糊，说什么年轻人应该打开思路，努力克服困难什么的。
一听就是官方语言，敷衍了事。
还是他厚着脸皮追的紧，使劲的巴结。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发现，蒋主任的日子也不好过。 自从发现这点后，他就特别小心，仔细观察，果然，蒋主任虽然极力忍耐，但眉宇间的焦躁一日比一日明显。
有次，他正跟蒋主任汇报工作，袁秘书敲门后，直接推门进来，蒋主任看到秘书进门，黑着脸发了顿脾气。
等他下楼离开时，刚好碰见从厕所出来的袁秘书，特别是那双泛红的眼睛，明显是哭过的。
因为工作的事情，他和袁秘书早就熟悉了，就关心的安慰了几句。
袁秘书苦笑一声，说蒋主任近一段日子也不知怎么了，脾气大得很，明明她敲门了，蒋主任愣是听不见，还斥责她做事不谨慎。
这段日子，她们办公室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蒋主任的霉头。
他当时也觉得奇怪，就上了心，多方打听才探听到一点消息，说是刘主任调任后，原本应该柴副主任升一级，大家都差点为柴副主任提前庆祝了。
没想到，蒋主任会空降到此，至于他怎么盯上这个位置的，他还探听不到。
想到这点，冯勇一愣，有些细思极恐。
若是没有蒋主任横插，那柴副主任岂不是……他的贵人？
戴晴看着他的神色，想着上次见他的面相，基本能推理出来个大概。
“你以后还是跟蒋主任保持距离的好，他对你而言，没有什么帮助。”
冯勇点头，“其实有没有帮助我倒是不在意，只要不给我使绊子，就十分感谢了。”
他很多的工程项目，都是竞标来的，后期需要跟政府人员对接，最怕的就是干着干着出现阻碍。
对于冯勇的担忧，戴晴理解，这个时期，很多部门都没有优化，也没有服务质量，特别是行政窗口，每每办理事情，都能让人窝一肚子火气。
“今日这人，已是受惊之相，行事不会太稳妥。”
若是他面上形成‘四杀’之相，就逃不过牢狱之灾了。
‘四杀’指内外眼角出现青色，准头，额间和眉上有红点，年上，寿上有青气。
‘四杀’成，必枷锁牢狱。
若是朱雀不动，额间不青，会丢官破财，但不会身陷囹圄。
这些涉及到个人隐私，她不便多说，但提醒冯勇一句，还是可以的。
毕竟这人行事还算稳妥，不但信任她，还给她介绍生意，两人算是熟识的朋友了。
果然，听到戴晴的提醒，冯勇一脸严肃，“多谢大师指点。”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到桌子上。
“根据这些时日的观察，加上大师所言。那位柴副主任应该是我的贵人，要不要重新结交起来？”
虽然已经被他罪了，但生意场上，尔虞我诈，谁还没有疏忽的时候？
成年人的世界，只要有共同的利益，还怕没有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