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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询问屡屡碰壁,也让雷斯垂德越发怀念他那位已经故去的有着巫师预言一般诡异的推理能力的老朋友了。
目前他有什么线索?这位勇敢的小”骑士“一问三不知!他只知道这个孩子金发碧眼,应该有较为纯净的日耳曼血统,名字叫兰斯洛特.m.赫尔墨斯,是个喜欢扮演骑士到敢于随意冲撞女王车架的小鬼。
如果那位先生在,只要两分钟我就能找到他的父母!雷斯垂德暗暗发恼,这孩子太不听话了,明明啥事也没干,还做出一副忙碌的表情不理人。这么不配合怎么帮他找父母?手底下的人都散出去了,这庆典的参与人数都有近五百万了,啥时候才能找到啊!!!!!
突然一个硬物抵在了雷斯垂德的后腰上!
”不许动!跟我到边上来!“
雷斯垂德本能地想在那人反应过来之前把孩子推开,刚要发力便被人挡了下来。
”带上孩子一起,你敢动我就打死他!“
雷斯垂德和小兰斯洛特一起被带到了街角的巷子里,那个死小孩也不害怕,一路呵呵的傻笑着,像是他眼睛前面五厘米的地方有什么好东西一样。直到他们站定,这孩子才回过神来。他看下他们的身后,略带疑问的问了一句:”老爹?“
见鬼,上当了!这是个套!有人要绑架我这么一个小探长?!!!!!
雷斯垂德当机立断一个侧身避开了枪口。之前一路上他都在借着风衣的掩护把对方的枪口从自己的腰正中移到腰侧,现在正好派上用处。急速转身地同时,袖笼里别着的甩棍也被他甩了出来,全长1.64英尺的甩棍带着呼啸声砸向了那把想象中举着枪的手臂。
“啪“,想象中的手臂并不存在,甩棍荡开了相同位置的一根文明杖。文明杖的主人是一个留着黑色的、奇怪的长长连鬓胡须,赤红色面膛,戴着一顶过时的绿色高礼帽的古怪家伙。
尽管看到很多鲜明的体貌特征,雷斯垂德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他有九成把握那不是这家伙的真容,这种第一眼能够骗一骗人的易容技术透露出来一种让人恶心的熟悉感。那个家伙刚刚并没有在文明杖上加太多的力,用错了力道的雷斯垂德感觉自己的右手很是难受!但是现在并不是停手的时候,年近五十的雷斯垂德探长依然削而敏捷,他以惊人的速度扎像那个瘦高个的奇怪家伙的怀里,左手虚握像弹射而出的蛇一样擂向了那人的胃部。雷斯垂德先生一直是苏格兰场数得上的干探,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在于他个子着实说不上高大,刚刚过了一米六。所以相比直接攻击头面部,他更喜欢先攻对手的腹部,只要对方被打弯了腰后续可以玩出来的花样就多了。
对于一个时不时就要动手的探长,一名合格的绅士,从容的出拳,比无可奈何地跳起来敲别人脑袋,要来得体面得多。可惜地是,这个对手远没有以前碰上的家伙容易对付,连着几个简单的擒拿动作就锁住了雷斯垂德的左拳,同时作势向前刺出了右手的文明杖。雷斯垂德嘴角一翘,被锁住的左拳轻轻一翻,拳心朝上,”嗤“虚握的拳心里就弹出了一根钢棍。这根钢棍是苏格兰场装备部一个小伙计根据魔术师变的魔术棒设计的。平时就是一卷带着扳机的钢片卷,扣动扳机就会飞快的弹出来变成一根长足有一米二的杖。
因为钢片的扭力,棍子弹出的速冻极快,力道也很大,配合他的突然性,极大的增加了雷斯垂得的战斗力,是他近年的杀手锏。
棍头不负所望的打在了对方的脸上,撕下了那层乳胶质地的假面具的一部分,面具下面露出来的那张脸化成灰雷斯垂得都认得出来,“福尔摩斯!!”
“将军!“文明杖抵在了自己肚子脾脏的部位,依着这一位的膂力,雷斯垂德毫不怀疑只要他想明天别人就会发现自己因为脾脏破裂死在这条巷子里。虽然生死悬于他人一念之间,雷斯垂德却是实实在在的放松了下来。眼前这一位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位犯罪达人,但是实际上却是一直在维护正义的。
“见鬼!先生,我看了华生医生的文章一直以为你3年前死在莱辛巴赫大瀑布!(此处进行战术性时间线调整,请允许我们把福尔摩斯的出生推后到1857(1854),后续案件同样往后推3年,抹杀部分涉及到具体历史事件的案件,后续番外会尝试添加相应的结合新的历史时间的案件。)”雷斯垂德激动的说着,手中的甩棍和钢片弹簧棍也撒了手,右手不住地左右挥动着。
甩棍很自然的落在了地上和花岗岩地砖碰出叮咚的脆响。钢片弹簧棍则被福尔摩斯顺手抄在了右手。这位老朋友也不再和雷斯垂德开恶劣的玩笑,顺势将文明杖倚在腿侧,双手把玩着那根钢片弹簧棍,“巧妙的设计!不过雷斯垂德你的身上退步了啊。”
“我毕竟快五十岁了,和你这样正当年的家伙是不能比了。”雷斯垂德伸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马甲,这件剪裁得体的小马甲很好的掩盖了他日渐凸起的小肚腩,他到底还是上年纪了。
干练的探长并没有过多伤怀时光已逝,很快便回过神来询问老友的情况:“你这三年都去哪里了?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来?连一封信件都没有!华生医生甚至很隆重的给你举行了葬礼!”
“雷斯垂德,莫里亚蒂死了!这让我在伦敦的生活变得很没有挑战性。但是他虽然死了,事情并没有结束!莫里亚蒂的党羽就像是海德拉,有九个头,砍掉一个长出两个!我如果还活着,他们会选择潜伏下去,暗中发展!所以我先藏了起来,暗中调查这些因为我死了就大胆许多的家伙们,好最终把他们一网打尽。我离收网已经很接近了,请你务必不要暴露我的行踪。”这位传奇的、仿佛从地狱归来的大侦探一边说,一边手上不停,飞快地撕下了自己的红色假面和假胡须,换上了一把白胡子,搭配一个大得出奇的金丝单边眼镜,“而且我还有一个拖油瓶要带着,由不得自己不更小心。”
福尔摩斯继续翻过了自己的绿色西装外套,翻了一面穿上变成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顺着对方鹰钩鼻的指点,雷斯垂德这才想起来自己边上还有一个孩子:“兰斯洛特.m.赫尔墨斯?赫尔墨斯?福尔摩斯!!歇洛克这是你儿子?????????!!!!!!!!!!”
“我们因为参加你的葬礼,把你的婚礼还有儿子的受洗仪式都错过了吗??”
“随你怎么想雷斯垂德。但是不要想的那么复杂。生活往往比戏剧更简单而又充满戏剧化。”雷斯垂德回个头的功夫对方已经换装成了一个穿着燕尾服、带着黑色圆礼帽、金丝单片镜、留着一把白色山羊胡的典型英国管家,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低沉而沙哑。
老管家伸手牵过了孩子的手,“兰斯小少爷,你这个小滑头总能看破我的伪装。不够一会儿回了庄园你最好和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撇开我去和女王陛下胡闹。要说你童心未泯,打死你我也不相信。
”说着便拖着男孩儿头也不会的走了。
“老人”走的很蹒跚,微驼着背,孩子倒是很乖,安静的跟在老人身边
,但是听了福尔摩斯对这个疑似他儿子的小鬼的评价,雷斯垂德实在不敢掉以轻心。直觉告诉他,这个孩子有问题。置于问题到底是什么,雷斯垂德实在搞不明白,他又不姓福尔摩斯。
望着远去的那一对小少爷与老管家组合,雷斯垂德嘴角翘了起来。可以想见伦敦的不法之徒们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这实在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