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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本宫明白了。”许令仪莞尔一笑，温和地看着霜常在道：“那本宫只问你一句，你要她生，还是要她死。”
许令仪的声音轻柔。
却杀伐果决。
“这……”霜常在没有想到娘娘竟然会这般果断，但一想也是，这后宫之中，若是有妇人之仁，那才是……
“娘娘，她罪不致死。”霜常在蹙了蹙眉，虽说她痛恨纯美人拿她与娘娘的锦囊献宝，但若是要了她的命，霜常在到底是于心不忍。
许令仪早就预料到霜常在会这般回答，无事。
凡事都会有第一次。
也不是谁都会这般果断的。有些东西，慢慢来便好了。
“那便小惩。”许令仪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而霜常在靠在许令仪的怀中，感觉到了数不清的幸福。
娘娘的怀抱真的好响……而且好软！
娘娘的裙角也好柔软。
能靠在的娘娘的怀中，她当真是天下第一幸福的人！
只是不知道这般柔软的怀抱，可还有其他人感受过没？
“娘娘。”许令仪怀中的霜常在突然瓮声瓮气地开口。
许令仪低眸，却见她抬起那双星子般明亮的眸子看向了自己，女子眼神中的信赖不消多说，只怕是恨不得将她的一切都交给许令仪，且更多的还有依赖。
这和霜常在在外冷若冰霜的面孔截然不同。
“娘娘……您有没有抱过颖贵妃？”这话，是霜常在鼓足了好久的勇气才问出口的。
入宫前，她娘曾经告诫过她，不可和其他嫔妃吃醋，毕竟皇上不是独属于某人的，要她认真听皇后娘娘的教诲。
那时，她还不屑一顾，认为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去吃旁人的醋，但近来，她确实吃了不少颖贵妃的醋。
更要紧的是，她知晓皇后娘娘也不是独属于她的，可她偏偏就是会这般胡思乱想。
许令仪听了这话她都快要笑了。
颖贵妃？
那雄鹰一般的女人？
咳……虽说颖贵妃仪态万千，但是到底出身将门，且一身傲骨，若当真是和霜常在是不同的，若真有这场景，只怕是她被颖贵妃扑在身下。
那画面太美，许令仪不敢想。
不过看着怀中一脸探究的霜常在，许令仪只得低声安抚，“不会，你是第一个。”
霜常在没有想到她竟然是第一个！
虽说她明白或许她不是最后一个，但那也足够了！
她抬手放置在许令仪的锁骨前，声音软软，“那锦囊既然被皇上取走了，那嫔妾再给娘娘做一个可好？”
想着皇上现在和娘娘一对锦囊，她如何想也觉得是为皇上和娘娘做了嫁衣，不值得！
“好，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许令仪抬手轻轻触碰霜常在鬓间的步摇，心中却是在盘算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