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陈圆圆投奔吴三桂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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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陈圆圆投奔吴三桂
被阎王摆了一道的南京城,此时已经进入了全面的戒严之中,南京城的十三道城门,全都紧紧关闭,城内开始了风风火火的清查内奸行动。(手打)
喧哗热闹的秦淮河畔此时一片冷清,阎王军大军就在城外的传言一浪高过一浪,使得南京城里人人自危,这种时候当然没有人还有心情造访青楼。
“知道么?那个开川舫的李公子就是阎王大人本人”茶楼里有人声议论着。
“看上去也不凶啊,我还以为他长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呢。”
“嘘我听他会顺耳朵,谁敢他坏话,千里之外飞剑取人头。”有人胡扯道:“真是厉害得不得了”
“是啊,我听阎王还会捆仙索的仙术。”有个老头跟着胡扯道:“听总督大人被他使法术捉去了,现在命在顷刻之间。”
茶楼里的男人们话题大抵离不开郑晓路、阎王、熊文灿一类的人物。
但此时的秦淮河上,无数青楼姑娘们却聊着另外一个话题:
“听了吗?公孙莺其实是阎王手下的大将九指皂莺”
“哗,原来那就是书先生过的九指皂莺啊,那天我也没仔细看,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只有九根手指。”
“不管是不是九根手指,那套《西河剑器》和《剑器浑脱》是不会假的。”
“是啊,好美的剑舞,若是她能教我……”
“别傻了,人家是女将军,哪有时间来教你跳舞”
此时的江南总督府正厅里,堂中最大的那把椅子空着,熊文灿被人抓走,那椅子自然没人有资格坐了。熊文柄熊二爷挺着一身肥肉,在大厅里打着转儿,没一刻能安静的坐下来。
“斥候有消息回来了吗?”熊二爷对着屋外大声叫道。
守门的士兵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还没有消息回来。
熊二爷大怒,抓起桌上一个上好的紫砂壶用力一摔,茶水溅得满屋都是。他如何能不急?熊文灿是他最尊敬的大哥,同时也是熊家的保护伞,没有了熊文灿这个江南总督的大哥,他熊二爷连屁都不是,整个熊家都要覆灭在即。
如果熊文灿就这么死了,熊二爷以前飞扬跋扈惹的仇家就能把他的皮给剥掉。
他急得团团转,但有人不急。
气定神闭的神秘道人李浮屠此时正盘腿坐在大厅里的一张椅子上,人虽然在那里,但全身气息浑然天成,融入天地之间,就似不存在一般。
李浮屠轻声道:“熊二爷稍安勿躁,阎王贼寇既然只是抓走熊大人,而没有当场将他杀死,那明贼人必有所求,等贼人到了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一定会和我们联系的,此时只需要平心静气,等着贼寇的信使即可。”
熊二爷嘶声道:“李道长,您已经修得天人合一之境界,自然不为这些凡俗之事所扰,但我等常人,七情六欲哪能斩得干净,虽然明知敌人必有所谋,但想着哥哥落入敌手,我真是寝实难安啊。”
李浮屠叹了口气,从后背上取下一只洁白的拂尘,随手一甩,只见那佛尘如被一只手挥着,飞过大厅,啪地一下扇在熊二爷的脸上,将熊二爷打得一楞。
李浮屠紧跟着喝道:“悟道明心,守念无为,心灵就可以平静下来。”
熊二爷被他一喝,顿时清醒了一下,走到侧边一张椅子边,重重地吐了口气,坐了下来,耷拉着脑袋道:“李道长,现在我该怎么办?我哥不在,我才发现什么都不会。”
李浮屠道:“等吧贫道会陪您一起等的,这次的事与偏厅里关着的两个孩子脱不了关系。”
熊二爷是个草包,没听懂,张口问道:“李道长,和那两个孩子有关?”
李浮屠双眼一睁,精光暴闪,他冷冷地道:“熊大人请我出山帮他守着两个孩子,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保证郑芝龙听咱们的话乖乖入川去打阎王,现在阎王突然出川来劫走熊大人,明显是为了和咱们谈交易来了。”
“他不想和郑芝龙打,郑芝龙也不想和他打”李浮屠道:“所以,这两个孩子他们势在必得,只要贫道死死守住这两个孩子,任他们翻出多少浪花来,主动权也在我们手上。”
正在这时,总督府门跑进来一个卫兵,这卫兵大声道:“熊二爷,大事不好,田畹那个混球,又去纠缠陈圆圆姑娘了。”
“什么?”熊二爷大怒,有人骚扰陈圆圆,在他看来比抓走他大哥还要让他愤怒。
熊二爷怒道:“李道长,麻烦你留守府中,看好那两个孩子,我去去就来”他一边着,一边起府中的兵丁和几十名锦衣卫,向着陈圆圆的画舫冲来。
“唉,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顾着女人。”李浮屠长叹一声道:“虽那陈圆圆的确是个红颜祸水……但这熊二爷也确实太不成气候了。”
熊二爷了五十几名家丁,三十名锦衣卫,直冲向秦淮河畔,此时秦淮河畔已经绝了游人,人人都担心城外的战火波及到自己身上,因此街上行人稀少,门庭冷落。
熊二爷一路跑得飞快,还没到地方,就听到陈圆圆的画舫边上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原来熊二爷留了两个得力的心腹,终年累月给陈圆圆守着门。以防哪个不开眼的官儿借势欺人,敢染指他心中的女神。
普通的富商大官,都得给江南总督卖个面子,看到这两个守门的人就知道这画舫碰不得,但田畹是崇祯皇帝妃子的哥哥,国舅爷,他怕得谁来?
这两天传熊文灿被阎王贼寇抓走,田畹更是冷笑连连,带了几个仆从,今天非要上舫,并且扬言要把陈圆圆带到北京,送给崇祯皇帝当秀女。
熊二爷的两个心腹其中一个飞速回报熊府,另一个就在画舫前的独木桥上死守,不让田畹上去。
熊二爷赶到时,画舫的独木桥边已经打了起来,田畹的其中一个仆从不耐烦了,冲上去就给了熊二爷的心腹一个大耳光。那心腹倒也忠心,挨了耳光也不反击,也不退缩,仍然张开双手,死死守着上画舫的独木桥。
田畹大怒,指使两个仆从上前乱打,不一会儿就把那个守桥的打得鼻青脸肿,但那人还是死也不肯退让,将一条独木桥护得四平八稳。
熊二爷正好赶到,大怒吼道:“他**的田畹,你敢打我的人?兄弟们上,打死那群丫的。”
熊府人多势众,冲上去一阵拳脚*加,顿时把田畹的手下打得横七竖八,摆在地上十八般模样。但大家脑子里没全堵住,知道仆人打得,主人打不得,国舅爷要是被他们打了,那他们以后也别想活了,所以田畹站那儿没事,但他的手下全被打成了猪头。
田畹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怒道:“好你个熊二,不要太过放肆。你哥已被贼寇抓走,不论他就这么死了,还是能被放回来,他这总督的位子都坐不稳了。此时你还敢嚣张?我回头带人抄了你的家。”
熊二爷也知道自家的情况岌岌可危,但输人不输面子,他吼道:“那又如何?我熊家虽然眼看要不保,但现在我哥还是江南总督,皇上还没撤他的职,我今天打了你又如何?”
他痞气大发地道:“如果我哥死了,我就一刀子捅死你这混球,和你拼个同归于尽,看看田舅爷的血是不是也是红色的。”
田畹被他唬了一跳,心想,这疯子莫真的发横,今儿个还是走吧,他骂道:“姓熊的,你给我等着。”完他叫起自己被打得五花八门的手下,匆匆走了。
见他退走,熊二爷松了一口气,他对着陈圆圆的画舫长叹一声,道:“陈姑娘,让你受惊了,唉,都怪我熊二没用。”
任那田畹如何闹腾都没开窗的陈圆圆又一次滑开了花窗,她绝美的凄容出现在窗口上,轻声道:“贱妾能得熊二爷多次回护,此恩终身不敢或忘。”
熊二爷痴迷地看着她的脸,嘴上道:“陈姑娘……这次……我只怕也保不了你多久了,很快熊二就自身难保,恐怕整个熊家也要覆亡。”
陈圆圆心中一痛,她虽然对这个男人并无情义,但却知道熊二爷对她的一颗心是真的,就算皂莺的一曲《剑器浑脱》夺走了秦淮两岸所有人的心,也没有动摇过熊二爷对陈圆圆的痴迷。
她在窗口轻轻一福,道:“熊二爷,您为贱妾做过的事已经很多了。但贱妾没有夺到花魁,不但没能邀请到熊二爷上画舫为您唱上一曲,还害得阎王夺了花魁去,间接地害了你们熊家,贱妾实在是……唉”
熊二爷摇摇头道:“这事怪不得姑娘,只怕熊二的金花太少,无能力挽狂澜。”
他想了想,又道:“陈姑娘,我熊家没落在即,恐我去后无人护你。我有一好友,现在北京城为官,手上兵马众多,被皇上依为长城。我想修书一封,你携带着去北京城找他,有他护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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