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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知道这些江湖人士就喜欢火中取栗,险中求名,五鼠更是不喜欢展昭御猫称号。总想跟御猫一较高下,就似白玉堂当年负气盗取开封三宝一样。
祈奕却不希望节外生枝,快手快脚帮着白玉堂再行穿戴起夜行衣,替他缠好头巾子,作揖打拱,软语央求:“义兄啊,我知道你本领高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可是我如今要借势为爹娘报仇雪恨,此事实在不宜张扬,可否请义兄看在义妹面上,看在爹娘面上,勉为其难,今夜再跑一趟南清宫,务必抹去一切痕迹,求求你啊?”
白玉堂本不欲这般悄声匿迹行事,他要的就是满城皆惊,我自逍遥,老鼠戏猫,喝酒品茶笑看展昭满世界奔波劳累。
无奈却拗不过祈奕软语祈求,白玉堂再是英雄了得,也难敌青梅当前,软玉温香。一时间头脑发昏熏熏然,英雄霸气无所存。皱了眉头,翘了嘴,无奈叹口气,拿手指在祈奕额上一弹:“怕你了,就让御猫消停消停吧。”
祈奕闻言欢喜不迭,亲手送了白玉堂出门子:“速去速回,我义兄哟!”
却不料,白玉堂这一去天亮方回。祈奕坐等一夜不敢眠,只等得白玉堂活鲜鲜站在自己面前,一颗忧心才放平了。
祈奕有新过问他为迟迟不归,实在困得很,上下眼皮只黏糊,勉强跟白玉堂摇摇手,把回房去,将自己摊在床上,连一丝说话力气也没有了。
却说祈奕这一睡,只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心知白玉堂一夜劳累,应该也在补眠,遂也不惊动他,自己强打起精神陪着瞎婆说话,消磨时间。心中却在暗自划算想心思:目下已经可以肯定,白家夫妻之死,应该是受了知情人胁迫,以眼下情势推论,范桐嫌疑最大。
原因有二,其一,倘若八贤王有灭口之心,就不会见了白玉龙佩不问青红皂白帮着范桐说媒抬身价。
其二,范桐不退换白玉龙佩,还联络江湖人士盗取白玉凤佩妄图成双,这说明,范桐应该已经得窥龙凤玉佩的来源,而且知道白母与八贤王有旧。
按照范桐抛弃祈奕没商量来说,祈奕可以肯定,范桐只知道龙凤玉佩跟八贤王有关系,而不知道白玉衡与八贤王的关系。
否则,也不会舍近求远落骂名了。
当然,也不排除他事后察觉,悔之不及。
这一确定,祈奕心头直恨。
你道为何?
只因无论白家父母是否死在范桐手里,别说没有人证物证,即便有,这样的私密也不能公之人前。
难道就这样哑巴吃黄连,冤沉海底吗?
祈奕心头暗暗思索,要如何既打死蟑螂,又不伤玉器呢?这个问题像钉子一样钉在祈奕脑海中,挥之不去。祈奕翻来覆去,再三思忖,希望能够想个万全之策:既不损伤白家名誉,又能光明正大把范桐整臭整死。
祈奕找出纸笔,一一列举范桐罪行:
第一,悔婚再娶。这个已经不成了,范桐已经做了补救,拿走了白父所些退婚书。
第二,詈父母。也就是辱骂养父母致其暴亡。这个辱骂内容不好公开,否则,白父白母也不会忍气吞声,愤恨而死了。
同理,祈奕也无法用这个罪名将之正法。
这个法子不能用。祈奕叉之。
第三,闻养父母丧,匿不举哀。当流放三千里,居一年。
第四,居养父母丧,身自嫁娶。徒三年。
只是他官居七品,岳父一品,姐夫皇帝,这样议下来,落个无罪开释也说不得。
最好的办法,就是再罗列几条罪行,一罪一罪上告,即便他是皇帝妹夫,他今天也求议,明日求开恩,皇帝纵然亲厚他家,也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扰,总有厌烦的时候吧?
如此循环反复,范桐不死也臭不可闻了吧?
祈奕思及此处,不由眼眸凛凛,范桐贼子,等着吧!
看我复仇女神如何一口一口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