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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当露西尔学会了英式甜品的烹饪技巧后。
他见过他的妻子在政坛野心勃勃大杀四方,那样的她危险美艳,而他总是坐在黑暗中安静欣赏。
可他得承认,他没怎么料想到露西尔还有坐在案台旁边,低眉信手地为苹果派捏着花边的时候。这种时刻的她总是专注又温柔,令他思绪恍惚,又该死的心头一热。
“我看到了。”麦考夫在长长的餐桌那头冲妻子笑道,“我有个小小回礼。”
“我的生日?”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笑道,似是目睹了什么怪象。
“no,”他搁下刀叉,轻轻扣了扣桌面,不一会儿男仆便捧着一个包装典雅的盒子走了进来,“一点为人夫的日常行为。”
她惊诧地看着放在自己眼前的盒子,在对方微笑的眼神中抽开了缎带绑的蝴蝶结,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一件做工精致的珍珠白色绸缎衬衣。
露西尔某次逛考文特时看中过一件极其相似的古董衣,麦考夫以上个主人有不好的卫生习惯为由拒绝了她想买下的提议,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那件看上去崭新崭新的衬衣上看出上个主人的卫生习惯的。但是,总之,福尔摩斯的判断总是令人安心的。她相信他。
麦考夫绕过长餐桌,走到妻子面前,两手插袋低头看着她,“上去试试。”
她眨眨眼睛,“甜品还没吃呢!”
他笑道,“去吧。”
麦考夫·福尔摩斯推开卧室门时露西尔正在系最后一颗扣。
她还没来得及配裤子,又细又直的双腿还轻轻踮着脚尖,显露出好看的线条。
“好看吗?”她回头冲他粲然一笑。
他点点头,走上前去为妻子将长发从领子里放出来,“这衣服值得被你穿。”
露西尔甩了甩长发,揽住丈夫的脖子踮起脚尖,嘴唇与他的逐渐靠近,“那么......我......值得吗......”
麦考夫一手握住她纤细腰肢,一手伸进她滑不溜手的衬衣布料里,在她背后来回摸索。
他俯下身体,然后听到电话铃响了。
啊。还是安全线路,不能不听的那种。
不知道是军情六处还是内阁,总之电话那头的人惨了。
露西尔看着丈夫阴沉着走过去接电话的面部表情,心里这样想到。
大英政府燃烧着体内熊熊烈火,用力接起电话,“什么事?”
露西尔也光着脚走了过去,靠在他旁边的书桌上笑着看他。
“你的意思是有人删除了五角大楼共享给我们的最新权限?所有权限?”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支支吾吾说了什么,露西尔只看见麦考夫愤怒的翻了个白眼,右手扶上额头,“是谁招来的这种蠢货!”
露西尔笑了。她转身趴在桌子上勾着另外一头的便签纸,然后用麦考夫的签字笔在上面写了个名字,然后将它举到了丈夫面前。
后者挑挑眉,很快领悟了妻子行为背后的原因。
他对电话那头的人念了这个名字,并在妻子表情的示意下交代对方去找这个人解决权限,然后又嘱咐了几句才将电话挂上。
露西尔坐回床边,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麦考夫也坐了过来,然后抓住她解扣子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露西尔突然将丈夫扑到了他们的枕头上。
她跨坐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与平时无异的表情,长发的发梢垂在他耳边扫来扫去。
她眯起眼睛,声音充盈着诱惑和不满,
“你有国家安全任务,我要去客串做特工;你代表内阁时,我要做个空中钢丝人似的外交官;当你为人兄长,我需要帮你保护弟弟;你是伊斯顿庄园的主人,所以我替你管理领地,你是福尔摩斯先生时,我还要为你钻研甜点,搭配食物,整理衣帽......”
她没有亲吻他,而是随着一声鼻哼低下了头,敏捷地咬住了他的领带结。
她的唇齿在他喉间晃来晃去,带着香气的呼吸打的他喉咙发痒。
麦考夫觉得她说的好笑,但似乎又都是实情。
“你说,你是不是不该找个妻子,而该去找个万能管家啊,福尔摩斯大人......”
麦考夫那么躺在那儿,他闻言轻笑一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不老实小嘴紧紧贴上自己冰冷的双唇。
乡间的夜晚有时还真是月色无边啊,你说是吧?
又结束一次可谓浩荡的安全行动。
麦考夫·福尔摩斯拖着一身精神紧绷后的疲惫,扭开了蓓尔梅尔街官邸的大门。
他没开灯,在黑暗中静静地行至厨房,这才将公文包和黑伞都随意往地上一搁,随着一声叹息深深地将身体舒展开。
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随便一个小案子都能让他脊椎酸痛的不想说话。
麦考夫捏捏后颈,脑海中晃出一幅伊斯顿庄园壁炉前的画面,画中还有那个坐在他腿上为他捏着双肩的女人。
那画面很快消失在黑暗中,麦考夫认命的走向冰箱,抱着空落落的希望,希冀那里面还能省点什么吃的。
该死的他每次都忘。他甚至都不记得打个电话或者吩咐女助理一声,为他填一填他这个终年空着的见鬼的冰箱。
麦考夫不报什么希望的拉开冰箱门,但他眉毛却突然舒展开。
亮着唯一灯光的双开门冰箱里摆着满满现成或半现成的食物。
麦考夫伸出手,两指夹住贴在保鲜盒上的便签纸:
「见过夏洛克,吃这个」
「没见过夏洛克,这个,听话!」
他带着一点兴趣好奇取出保鲜盒,看到一盒是营养新鲜的水果和蔬菜,另一盒里则已甜食为主,还摆着几块维多利亚海绵蛋糕。
他拿着盒子,往冰箱里探了探头,果然每个盒子几乎都贴着小小的注意事项。
“!”
麦考夫笑了一下,像是终年雪山抖落掉了料峭雪峰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