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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当天晚上,黄昌盛让人抬了四张大床过来,我、梁厚载、师父,还有李道长,就在黄家祠堂的后寝暂住。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道长没再过问阴阳鼓的事,我师父碰到闲暇的时候,要么带我去老黄家的后山练习画符,要么就是坐在太师椅上,一个人闷闷地抽烟,也极少和李道长说话。
这段时间里,黄家祠堂一直非常平静,黄老太爷估计是一直在白水渡待着,黄昌盛和黄昌荣倒是时不时地过来看看我们。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也没有见到包师兄和刘尚昂。
我记得,大概是我到东北之后的第五天,我爸就把课本邮寄过来了。
在我刚上高中的那几个月里,师父还是很在意我的学业的,课本寄到的第一天,师父就在黄家庄里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小屋,让我和梁厚载扎下身来学习。
我们两个心里都挂着老黄家的事,也挂念着有后山下的那座邪墓,根本没有学习的心思。
可师父强逼着我们看书,我们两个也没办法,每天都是装模作样地多在小屋里,随便翻开一本课本,然后两个人就开始聊天。
也就是在一个雨后初晴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样翻开数学课本,却无意间发现课本的书页中夹着一张字条。
整张字条上只写了三个字:罗中行,上面的笔迹我从未见过。
罗中行,突然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这时仙儿从我肩膀上钻了出来,她盯着我手里的纸条,有些疑惑地说:“罗中行?这不是金子书卷上那个名字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回想起来,当初在鬼市,我师父给了何老鬼一支金字书卷,那支竹简上空空荡荡,只写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罗中行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这个人对于我师父和何老鬼来说,似乎是个非常不愿面对的存在。
可是,究竟是谁将这张纸条夹在我的课本里?
这种事我是不可能想明白的,所以我直接拿上的字条,拉着梁厚载一起去找我师父。
我来到老黄家祠堂的时候,师父正和包师兄站在门口,似乎是在商量什么事情。
这也是我来到老黄家以后,第一次见到包师兄。
我也不知道在我来之前师父对包师兄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包师兄唯唯诺诺的,好像刚被我师父训斥过。
他远远看到我,就如获大赦似地长出一口气,又草草对我师父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包师兄来到我身边的时候,还很小声地对我说了一句:“刘尚昂在村东头的房子里。”
他一边说着话,人已经从我身边掠了过去,我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包师兄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脸上的神态鬼鬼祟祟的。
师父这时候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大声问我:“你们两个不好好学习,跑这来干什么的?”
我连忙将字条递给我师父:“师父你看。”
我师父接过字条之后,先是看了我一眼,之后他的视线落在那张字条上,仅仅是一个瞬间,师父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凝重起来。
他抖了抖手中的字条,问我:“这是谁给你的?”
我说:“夹在我数学课本里的,这个笔迹我从来没见过。”
我师父点上了旱烟,先是闷闷地吐一口烟雾,又面带疑惑地说道:“这个笔迹确实很陌生,寻常人不这么写字。”
的确,我之所以认定字条上的笔迹从未见过,就是因为那个人写字的手法实在太奇怪了,他习惯于在竖线的末尾加一个勾,像“中”的中间那条竖线,和“行”字的双人旁,竖线末尾都有一个偏向右侧的小勾。
师父皱着眉头,将字条收进了口袋,又闷闷地抽了几口烟,之后他就一语不发地转身进了祠堂大门。
我想跟上去,梁厚载却一把将我拉住,还冲我摇了摇头。
罗中行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管是我师父还是何老鬼突然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仙儿坐在我肩膀上,望着我师父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唉,看样子,在罗中行这个人身上,肯定是大有文章啊。”
废话,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想不到了?
梁厚载则在一旁对我说:“咱们去找刘尚昂吧,我觉得你包师兄刚才的样子有点奇怪,不会是刘尚昂出什么事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又开始担心刘尚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