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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埋没其中,就用激将法,寄了那么一张无礼的奏帖,要朕临幸你。”
脱脱渔一撇嘴,“自做聪明!天底下哪有一个做父亲的希望自家的白菜被猪拱……”
尊冷笑:不是有吗?有的是!朕都快被……
说着说着,猛地伸手揪着她的衣领:你说谁是猪?
脱脱渔脸上冒冷汗:这是听江华他们老说,就记住了,嫔妾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知道就乱说?
这时,脚步声传来,水晶帘外,敬事房的黄进甲尖利的嗓音高叫:“陛下,一刻已到,续不续?”
续!
这可真新鲜,皇帝第一次续时。
脱脱渔心里大骂,续个屁呀?怕我冻不死?这个男人真阴险!
他们一走,脱脱渔就接着刚才的话题:“陛下,怨不得父亲恼怒,宫里的事干嘛把嫔妾扯进来?皇后借着给嫔妾选夫君的事,在宫里扬威立万,这是把别人的终身大事当儿戏?难道,她是皇后,就可以为所欲为?”
尊听她说话,看见康打了一个冷战,急忙道:“快拿痰盂,他真的要尿了。”
脱脱渔跳起来找了一圈,在尊的示意下拿过来一个暗紫色的琉璃痰盂,给康接尿。
康满足地尿完了,在尊的怀里渐渐闭上眼睛,姆嘛……爸……嘴里喃喃叫着。
他们怕吵醒他,说话声音更低。
尊轻轻拍着康的后背,笑道:“没想到,东城凤也挺厉害的,从前以为她完了。”
脱脱渔趴在光溜溜的檀木面上到底快要冻死了,忍不住把明黄色喷香绵软的褥子铺陈好,躺在上面,裹着被子,搓着被罚抄宫规酸痛又冻的僵硬的右手。
“她厉害个屁!一定后面有人指使。”
“谁呢?”他笑问。
哼!
脱脱渔红了脸,把脸埋在被子里,里面一阵浓郁的合欢香,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呯然。
“到底是谁指使的阿?”
脱脱渔听见他说话的腔调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挑逗,在被子里,不清不楚地回答:……不知道!
“不对吧,你刚刚说一定有人指使,现在又说不知道,欺君的话,会被打入冷宫。”
“谁怕呀!这里比冷宫还冷。”
外面又提醒:“陛下,两刻过了……”
尊道:“你们进来。”
黄进甲和两个内监诚惶诚恐进来侍奉,偷眼一瞧,皇帝穿着家常的皂色绣金龙的绒里锦服,连寝衣都还没换,披着黑色的锦瑟暖风裘,坐在炕桌前,怀里抱着熟睡的幼儿。
而本该赤身果体的骊才人,穿着皇帝一件湛蓝色的浴衣,大大咧咧地躺在对面挺远的地方。
“寿王睡了,外面冷,就不来回折腾了,你们把他抱到西暖阁去,用暖轿到莲渔宫把乳母接来。”
是,陛下!
两个内监紧走碎步,一个抱起康,一个过去端起童子尿,躬身退下。
黄进甲过来,要拿走脱脱渔进来的时候裹的锦被。
脱脱渔急忙道:“黄公公,可不可以把这被子留下呢?这里太冷啦!”(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