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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空有点吃惊。
“有不少。”方芳点点头，“大多是慈善性公益组织开的，不过他们有些素菜非要做成鸡鸭鱼肉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藏空不由张大了嘴巴：“做成鸡鸭鱼肉样子的素菜？这算什么？想吃肉干嘛不直接吃？不想吃干嘛做成这样子？”
“就是啊。”杜千雁也一脸鄙视，“最烦这种了，根本就是想做那啥，又要立牌坊。”
方芳不由失笑出声，对一脸茫然的藏空解释一遍，藏空不由拍桌叫绝，这形容果然恰如其分。
说说笑笑吃完，杜千雁哀求似的对方芳撒娇：“芳姐，方总，方姑奶奶……”
方芳乜了她一眼：“叫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给你治。”
杜千雁知道她同意了，俏脸立刻如花绽放，双手合十看着藏空说：“藏空大师，请你高抬贵手，我下半生幸福都靠你了。”
正在喝水的方芳差点一口水喷出来，瞪着杜千雁说道：“你是不是想呛死我，好把藏空抢走？”
藏空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谜，额头冷汗已经忍不住冒出。
“就是吖。”杜千雁俏脸变得无比可爱，“我可喜欢藏空了，又高又帅又猛又有本事。”
“我有这么好？”藏空就算再白痴也明白杜千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了，“杜小姐，你想说什么？”
“嘻嘻……”杜千雁涎着脸凑向藏空，“人家每个月那几天也会痛，你就帮我也治治嘛。”
藏空这才明白她想干什么，不由有点犹疑的看着方芳。他给方芳治疗完全是情急之下出手，没料到后面会被她偷袭亲吻，更没料到后面会越来越尴尬。
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这种事情，这对他心理底线是个重大挑战。
“千雁是我好妹妹，你看着办。”方芳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琴琴刚刚还发信息给我问你怎样……”
藏空干笑一声，转头对杜千雁说：“杜小姐，你到沙发上躺着，我这就给你把脉看看。”
“好咧。”杜千雁欢呼一声，起身就到沙发躺下
藏空也不多说什么，拖过椅子坐到沙发旁边，抓起她白嫩的手就把起脉来。
杜千雁只觉一缕若有若无的暖意透腕而入，在游走到肚脐位置时聚成一团，然后瞬间迸散开来，化作无数游丝在腹部、腰胯和大腿蹿行，那种酥麻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忍不住呻吟出声，大腿根的反应让她立刻满脸红霞。
一边看着的方芳想起刚才自己情不自禁的情景，也是脸上一热，看着藏空小心脏都蹦蹦乱跳。
“有一点血淤堵塞，不算严重。”
把过脉，藏空心里对杜千雁身体情况已经有底了，让她起身脱掉外面的长衫重新躺下。
杜千雁里面是件修身长裙，长衫一脱掉，玲珑的曲线毕露无遗，一张脸更是红到不行，干脆直接闭上双眼，不敢看藏空打量自己身体的目光。
方芳看得眼热，忍不住调侃道：“千雁，你考虑清楚啊，这可是最后机会。”
杜千雁张开眼皮看了藏空一眼，立刻又闭上，声若蚊呐的说道：“藏空大师，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