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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清明？
对于这种事情，灰原哀表示拒绝。
清明拥有超能力这一点，她是知道的，所以不需要调查也能给出答案。
但不能说。
这种事情就算不告诉柯南，也不影响她和柯南的合作关系，但告诉柯南的话，就会影响她和清明之间的关系。
清明本就不怎么待见她。
如果知道她把这件事情告诉柯南的话，鬼知道清明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反正到时候本就不太好的关系会朝着更不好的方向发展。
她可不想那样。
不过柯南都这么说了，她不说一个理由就直接拒绝的话，也很容易引起柯南的怀疑。
思索了一下。
随即开口解释。
“我也很想帮忙，不过我帮不了。”
这当然是假话。
不过说话一般都是这样的套路，先说点好话，然后再说别的，这叫做委婉、叫做给别人台阶下，算是一种谈话的技巧。
虽然都说要多一点真诚，然而世界上更多的还是套路，比如某些小说的套路、电视剧的套路、动漫的套路等等。
还比如小林君。
最近小林君似乎也陷入某种套路之中而无法自拔。
这先不说。
“别看我和他住在一起，实际上我和他关系并不太好，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他也不可能会让我知道，明白？”
“关系不太好？”
柯南看着灰原哀。
他是不明白的，毕竟灰原哀的这句话，稍微一想就发现有些逻辑不通。
“关系不好还能住在一起？”
换句话说，都一起住了那么久了，衣食住行都是用清明提供的，这也能叫做关系不好？
还有其他的疑点。
“说起来，清明到底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柯南盯着灰原哀，表情有些严肃。
“以前还没觉得有什么，后来你制作出临时解药的时候我就在想了，你是在庄园那边制作出来的吧？先不说那边有没有相关设备，就算有，清明为什么给你用？”
如果知道身份的话，那么提供设备、资金给她做研究，这倒是说得过去。
但灰原哀一直说清明不知道她的身份。
然而如果说不知道她的身份的话，却又提供设备、资金让她做研究，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很值得怀疑。
“你和清明之间，值得怀疑的地方太多了，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么？”
“……”
灰原哀没有说话。
她和清明之间的关系，确实有很多疑点，就算不是柯南，其他人估计也能看得出来。
当然，其他人不会纠结这些。
柯南会。
有些事情不弄清楚，他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
老实说，让他完全看不透的人，清明是第一个，清明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他可以在清明身上找出许多值得怀疑的地方，却没有办法找出这些疑点后面的真相。
“其实也没什么好怀疑的。”
灰原哀摇摇头。
思索了许久的她，还是给出一个答案。
“宠物。”
“……啊？什么？”
“简单地说，我就像被他养着的宠物一样，能提供的他都提供给我，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关系。”
宠物。
灰原哀觉得确实有点像。
衣食住行之类的，都不需要担心，甚至安全问题也不需要过多的担心，只要不离开清明太远的话，基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说是宠物，似乎又差了点，因为清明对她根本没有“宠”。
也许该说是被清明圈养着？
没错，就像家禽、家畜一样，被圈养着，养大了养肥了，就该宰了吃了。
虽然也没有悲剧到这种程度就是了。
不过这么一说的话，灰原哀又有点搞不明白了。
她和清明，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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