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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角门里面。
马被平放在一张宽大的软席之上,四条腿血肉模糊,两只已经断开的马蹄置于一边,辛迪走到近前,看着马的大眼睛,那马半闭着眼,全身在不断的抽搐,躺在那里不停的挣扎。
辛迪伸手在流血的伤口周围点了几下,血一下子就不流了,“你再稍忍一下,我去取了工具就帮你。”转身出了房间。
“匹克,那些工具都在哪儿?”辛迪仰头问站在楼上的人。
“都在器具室的架子上,别东张西望的,就是前面的第二个房间,那上面不是写着呢么?”
辛迪还是在那里左右看着,很显然并不知道哪个才是。
“唉!我怎么忘记你不认字了呢!”匹克叹道:“喏!你往前看,就在你右边向前数第三个门,那里就是器具室,药品室在它的对面,其实你挨个房间看过也是能找得到的。”匹克又低下头继续做记录了,还没写几个字,辛迪的声音就又传了上来。
“有没有大一点儿的刀,这些刀都太小了,手拿不住啊!”
“那再往前,隔一个门就有一个剑室,那是医塔主人的收藏,里边的各式刀剑少说也有上百把,你去看看有没有合用的吧!”匹克一边继续作记录,一边答道,也没去想为什么辛迪会找大一点的刀。
辛迪走进剑室一看,还真象匹克说的,墙上、架子上、柜子里,到处都陈列着长长短短、宽宽窄窄的各式刀剑,倒有点象自己在离岛见过的兵器铺。辛迪挨个儿细细的看,终于看到两把三尺来长的剑还比较合适的样子,拿下来试了试,轻重也很合适,就拖着出了剑室,迎面遇到几个人正送伤者进来。
那几个人的双眼直盯着辛迪手上拖着的两把剑,直到辛迪走进左侧的角门儿,“我怎么看那两把剑很眼熟,……”
“什么眼熟,那就是阿米的剑,不知那个孩子拿到那个房间里做什么,我们先把伤员送上去交割了,再去那个角门儿里看个究竟也不迟。”
几个人都没什么异议,把带来的五个伤者送到三楼,交与匹克安置到病床上,做好标签后,这才下得楼来,奔角门儿处凑了过去。
角门并没有关紧,还留有一条两指多宽的缝儿,几个好奇的老头子蹑手蹑脚的凑近了看——
第一个人只看了一眼就把脑袋缩了回去,急忙忙冲出塔门走了;第二个人凑过去也只多看了几眼,也是很快就冲出塔门;第三个人看的时候,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突然塔门处传来了说话声,看的人马上转过身,站在角门外将那个小缝儿给挡住了。目送着第二批伤者被送到楼上,再目送他们离开,这才跟在这些人的后面离开了医塔。
第三个人走得太心不在焉,所以刚好与一位急匆匆赶来的人撞了个满怀,登时就感觉眼前金星乱冒,本能的伸手将来人给抓了正着。
“你抓着我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撞人的大叫。
“丁,是你?你不是在岛上么?怎么回来了?来帮忙?”
“帮忙?帮什么忙?我的派萨、我的派萨他怎么了?”
“他、他很好的,……”第三个人的眼前出现了一幅血腥的场面,他使劲地摇了摇头。
“他不好是不是?安洛斯,他被杀了是不是?是不是啊?”丁急切的问。
“不、不、不是的,没、它只是受了点儿伤,可能重了点儿,四条腿都断了,它很痛苦,可能、可能……”
“什么?腿都断了还说是受了点儿伤?你们看它不行了,所以就把它给杀了,对不对?你们担心我发脾气,所以就让那孩子下的手,是不是?你就是等在这里拦着我的,是不是?难道我看他最后一眼都不行么?”丁都要哭出来了。
“是谁告诉你,是那孩子下的手?”
“是瓦布拉,他亲眼看到那孩子挥剑将派萨斩杀的,我、我要去看它最后一眼,你别拦着我!”丁死命的挣脱了安洛斯的手,向医塔冲去。
安洛斯咽了一口吐沫,“那个,丁,别怪我没提醒你,想见派萨怕是得在餐桌上才有可能,我、我先走一步了。”说的声音极小,就是在对面也不会听得很分明,何况丁已经冲到了医塔的大门口,哪里会听得到这几句话。
但是,安洛斯感觉到一只手将他的脖子给捏住了,“慢着,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点儿!”丁突然出现在安洛斯的身后,把安洛斯给捞了回来,“什么餐桌上?”
“啊——!这、这个,辛迪把你的派萨给跺成肉泥了,今晚大概是要吃炸肉饼。”
“啊——”丁凄厉的大叫,松了手向医塔狂飙。
安洛斯揉了揉脖子,摇头叹息而去。
丁如一颗炮弹一般冲进医塔,“派萨——!”
“咴——!”长长的马嘶,令丁回转身来,一匹完好无损的马自角门内走了出来,步履艰难却很有力的向丁走过来。
“啊——!派萨!我的派萨!”丁拥抱着马脖子,喜极而泣,“噢!你没事!哦!你没事!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就在这时,又一支人箭射了进来,“辛迪、辛迪,你在哪儿,你给我出来!”气急败坏,兼带着癫狂。
辛迪从角门儿里走了出来,一只手中拖着两把血淋淋剑,“哪位老师找我?”
“啊——!我的剑!我的剑呐——!你、你为什么用我的剑去切马肉?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剑啊!”真是悲痛欲绝。
丁拍了拍激动人的肩,“冷静、冷静!阿米,我的派萨不是好好的么?你看他的腿不是好好的?还能走,那孩子不会用你的剑来杀我的马的。”
阿米这才看到丁身旁的派萨,“不、不可能,我中午找到它的时候,他已经四腿俱断,有两只蹄子都分了家,怎么会、怎么会又站起来的?”
丁一听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