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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丹田完好,以厉兄的修为二十年内突破筑基期不难。只是要想再进一步,那是不可能了。”
修仙求的是长生,即性命,性为感悟,命就是肉身元神。肉身以经脉为本,经脉分布躯体每一个角落,炼气期修仙所用经脉不多,可到了筑基期就必定用到所有经脉才能完成大周天,因而无论是手指还是脚耻对修仙来说都非常珍惜。
现在少了一对眼晴,就等于没了数道经脉,大周天不全想再往前走一步,那是绝无可能。
“不管如何,命保住就成。厉兄有两头灵兽护佑,只要进入筑基期,在修仙界谁人能束缚他。”霍天明倍感可惜,一同修练几十年的兄弟,就这么没了前程,让他有些压抑,不想再谈此事扯开话题道:“唉,听说正道大败,魔道已经打到安宁,陆兄你说这次咱散修能进五藏府不?”
陆老者摇了摇头,“不好说,毕竟谁也算不准五藏府此次会开启几层,在那之前那些大宗门是不会让我等散人插手。除非,外海那边的散人前辈能够在五藏府开启前出面,我等散人或许能得到一些名额。先看看吧,如果真的没办法,我们也只好加入一个修仙宗门了。”
“他娘的,咱散人真够郁闷的,踏入筑基却没有筑基期功法,要不然,我才懒得理会他们。”霍天明拉着脸说道。
陆老者微微一笑道:“呵呵,以我等修为,还怕他们不要?”
一天过去,当太阳升至树梢,眼晴一阵火烫把擎天痛醒。微微摸了摸包扎在眼晴上的布卷,眼前一片黑暗,擎天就已经明白,从今天起他就是一个瞎子。
无法视物,有神念身旁一切事物仍能在脑海中浮,对他生活并无大碍。
适应该了一下身体准况,擎天低声叫道:“陆兄,霍兄。”
霍陆二人正打坐调息,闻见擎天醒来,心中一喜,来到擎天身旁,陆老者问道:“厉兄醒了,感觉如何?”
擎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任何一个修仙失去一对眼晴都不可能好到那去。
“厉兄你真够牛的,连筑基期修都敢惹。”霍天明见擎天神色不佳,打了个哈哈问道:“对了,厉兄为何那个女筑基期要杀你,发生了何事。”
提及此事,擎天心中就生起一股怒意,把他与田沛沛认识和半路上遇到皓一行人的之说一遍。
霍天明脖然大怒:“那婆娘以为你对姓田的有意,就要杀你。这什么够屁门派,也太霸道了。”修仙宗门垄断修练功法,这让所有散人都对它们有一股怨气。霍天明这样处于准筑基期的散人更是如此,无论大小事,只要与那些宗门扯上关系就很容易发怒。
而陆老者想了片刻,严肃地对擎天说道:“昨日那女修仙真是雷霆仙子本人。”大修仙雷霆玥怡之名又有谁不认识,更何况她还掌管着太清门一座山峰。
擎天点了点头。
“这可麻烦了,早知此刚才就应该不惜一切将其击杀。”陆老者忙说道:“大修仙对威严很是看重,此事定然未了,往后只怕太清门不会放过你的。
厉兄以后可要小心行事,千万别承一时之气,必境大修仙可不是筑基期能轻易招惹的,这次如果不是对方有伤,我等定然无法将他避退。”想到大修仙全盛时间的威能,陆老者不由为作天意气之举感到一阵发毛。
“陆兄你以为我会去找到报仇?”擎天也明白,像昨天那样的几会是不可能时常出现,愚蠢地以卵击石之事,他是不会干的。
“如此,我等也放心一些。”陆老者点了点头,宛转地问道:“此事就此作了,厉兄往后有何打算。”
擎天知道陆霍两人都不想提及眼晴之事怕伤害自己,淡淡一笑道:“当然是寻找治疗眼晴的方法,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只想与亲人相聚,再找一个安静之所,避开那些事事非非,奉养爹娘百年。对了,陆兄、霍兄,你们不是说找到小狗子与我爹娘了么,他们现在何处……”
这次离开玉溜山,擎天最终目的就是寻找亲人,辗转波折,没想到最后还关头发生此事,难道真的是事世难料。
然而人生一世情字最难过,亲情更难以割舍。八岁离开数十年亲人离散的困挠,别说是一对眼晴,就是要了他的性命,只要能在有生之年与亲人相聚,擎天也绝不犹豫。
陆老者看着擎天激动的表情,眼中出现一丝慈祥,还有一点羡慕与祝福。主道:“我将他们安置在一个村镇的客栈中,只要往北走数理路程就可以看到。”
……
原先的马车与那匹老马,在玥怡一战中化成了尘埃,擎天不得不另顾车辆,不过,有两位大师出面,过路的商队很自觉地挪出一辆马车。听说厉狗那小子取了个婆娘,还有娃娃。擎天又让那商队多挪出一辆。代价是仙丹一粒。
商队老板大喜过望,不但送出马车,还负增两个车夫。
一切办妥霍陆两就与擎天告别,在两名车夫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飞天离去。
这让两名车夫赶起车来分外卖力,要知道这位瞎子先生可是认识神仙的人物。
安临镇,颇为繁衍,临近大昭国都,来往商队不断。镇内店铺是应有尽有。
在镇口处立了一家客栈,专门为来不及入城的行跟商夜宿,客栈不大,为了增加收入老板把一楼修成大厅经营餐食。门口正对大道,以便客人出入。
一个年约三十布衣白巾的中年站在客栈门前向着镇口眺望,神情很是焦急。
“官人,娘让我给你送口水。”一位中年妇人端着一碗清水,从二楼走出,来到中年身前。
中年人接近木碗一口喝净,把碗还给妇人问道:“阿贵又睡了?”
“没呢,正在屋内练字。”妇人应道:“官人,都已经三天了,二伯怎么还没来。听说蛮子已经打进安宁,不会是在路上出事了吧。”
“闭嘴。你是在咒我哥?”中年闻言怒了。
妇人一惊,委屈地说道:“我这也是担心,十几年都没个信,现在仅是一句话官人你就把城卫之职给辞了,若是二伯没来,往后咱家吃啥。”城卫官职虽然不大,但怎么也算得上一个官。一月的俸禄也能维持家里温饱,妇人对丈夫辞官投靠一个二十几年都没见过的哥,那是一百个不愿意。再说了据丈夫以前所说他哥只是一个书童,他能养活这一大口人吗,对未知的日子担扰,妇人心中直接生出了怨气,这几天就一直没给过丈夫好脸色。
“你懂什么!”中年脸色更黑了,恼怒地说道:“当年如果不是我哥,咱家连饭都开不了,如果不是我哥,我能当上城卫?如果不是我哥,阿贵有机会识字?
现在我哥只是想一家团聚,这有错么。只要一家聚在一起,就算天天喝白开水咱也愿意。”
被中年喝叱,妇夫不敢再作声,只得低着头站在一旁。
中年见状不再多说,只是不时地往镇口望去。没过一会,两辆高贵的马车出现在目光之中,依中年多年的城卫经验看得出,能使用这种四轮车箱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一方富贾。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要等的人,中年只好失望收回目光。
正想对妇人说些什么,马车却在客栈门前停下,车夫列索跳下马车,恭敬地从马车中扶下一人,此人衣着黑绸,三叠领,腰配文玉,文仕打扮。一举一动隐隐约约带着一股压迫地气势,让人有一种被虎视之感。年约三十,不太出众的脸眼晴用一条白绸包扎着,似乎眼晴受了伤。
观此人穿着与气势,若非目失明在朝中必定是一员大官,中年暗叫一声可惜。
黑袍文仕在车夫搀扶下向客栈走来,中年感觉身旁妇人往自己靠了靠,才发现妇人对黑袍文仕有些惧怕。
也不怪她,现在的社会,就算城卫官面对黑袍文仕的也很难安然站立,更别说自己这个寒门出身的婆娘。
黑袍文仕来到中年夫妇身前步代突然一定,裹着白布的脸面向了两人。
中年旋即生起一种被看透的感觉,身体的衣服如同虚设。中年心中一惊,在军中数年,也只有那些武功高强的将军才会有这种让人战凛的能力,难道,这个瞎子还是一个高手?
“厉狗子?”
就在中年心疑不定之际,黑袍文仕突然叫出他的名字,让中年人与妇人为之一怔。
“你是……”厉狗狐疑地上下打量着黑袍文仕。
黑袍文仕全完不顾四周行人的目光,一手搭上厉狗臂膀,激动不可自制地不断喃喃说道:“厉狗子……你果然是厉狗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娃子哥!你是娃子哥!”认出黑袍文仕厉狗惊喜地叫出声来。
二十年多,失散的擎天终于兄弟相见,两人都洋溢在重逢的喜悦当中。
要说擎天的形象给厉狗的是惊讶,妇人却是震惊,身为寒门子女出身的她,虽然家族没落,但这并不妨碍她对书童的了解。说得不好听,书童就是一个下人,就算识字也不可能成为上流贵族。
但是擎天完全颠覆了书童的形象,锦衣玉带四轮马车。这还是一个书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