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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他那反应,我知道再问也是徒劳,只是顾自猜测,益州刺史早在进攻古滇国之前,就已经和女祭司暗中勾结了,可能用邪异的巫术威胁整个滇国族人的性命,迫使滇王举城投降。这种猜测源于第三幅壁画的内容。
第三幅壁画所描述的环境应该是宫闱之内:益州刺史双膝跪地,举着宝盒进贡给皇帝,皇帝坐在床榻边上,床榻上躺着一个小孩。那宝盒敞开着,里面有一些朱红色的丹丸,益州刺史后面跟着一个蒙面女祭司。这幅画讲的应该就是益州刺史和女祭司合谋杀死古滇王,将滇王鲜血炼制成丹,进贡给汉武帝,用以治疗汉武帝爱子性命的事情。
第四幅壁画也就是让顾奕芯惊呼益州刺史不是人类的那幅画。益州刺史仰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痛苦的表情,他的嘴里伸出两只细长的触角,那触角末端分叉,很像蛇信子。他官袍敞开着,肚子上也伸出无数条这种分叉的触角,向不同的方向伸展缱绻。女祭司站在一旁,一脸惊恐无奈的表情。
“正常人怎么会有信子?难道益州刺史真的不是人?是……是蛇妖?”黑牛不解的问道。
乍然看去,益州刺史确实成了一个类似章鱼的怪物。但是,我看到那末端分叉的触角,忽然想到了一种怪异的寄生虫——饕虫。
我对众人解释道:“益州刺史本身不是怪物,他只是被邪虫附体,变成了半人半虫的怪物。附着在他体内的是饕虫,传说这种怪异的寄生虫生于幽冥之中,会自行寻找宿主,越是贪婪的人越会招惹这种饕虫。饕虫一旦进入宿主体内就不会再离开,并且,它会不断吸食宿主的骨血,最终和宿主融为一体,同生共死。”
“那虫子的触角也太渗人了,看着好像蛇信子。”黑牛说着去照后两幅壁画,但是那两幅壁画大部分已经脱落,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内容了。
“同在一个墓室内,这壁画保存的程度怎么差别这么大?”我不解的自言自语。忽然想到,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风化。这个墓室内应该有个盗洞,那盗洞的洞口应该正对着这两幅壁画。
我赶忙调转射灯方向,向壁画对面照去,只见对面的墓墙上果然有一个近圆形盗洞。那应该就是先前两个盗墓者留下的。
“嘿,还真有盗洞!”黑牛说着走过去,趴在洞口往里照了照,忽然说到:“靠!堵住了!”
我们围过去,发现盗洞三米外的位置全是山岩。我愣了一会,忽然明白了:小规模的地壳运动把这个盗洞转进了山体之中,盗洞被彻底封死,我们心心念念找的逃生之路竟也成了思路一条。
顾奕芯愣了一会,问到:“怎么办?这下怕是无路可退、也无路可走了。”
“第四块金饰牌还没找到,不如咱们先开了这老粽子的石棺再说?我相信出路总会有的。”黑牛说着,准备推刻有四条双头巨蟒的乌金龙晶石棺盖。
忽然,黝黑的巨大石棺内传出一阵喘息声,那声音异常急促低沉,好像年迈老者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