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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任何人都能肖想的。”她一口气说完这些,又款款一福,摇曳生姿的走了。
沈雀欢听明白了,这奴婢竟是以为她惦记上王青臣了,沈雀欢摇头苦笑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位老妪。
沈雀欢惊喜:“满粟,你回来了啊?”
满粟姑姑是京都荣王府里曾经伺候过荣王妃的旧人,是个顶尊贵的管事姑姑,沈雀欢见她手里头握着的竟是刚刚自己给王青臣的那本兵书。
沈雀欢奚落她:“姑姑,你忒小气了,这兵书虽是你家王爷赠与我的,但它于我来说已无用,王青臣是个有抱负的公子,兵书于他来说用途甚多,另者,即便它着实很贵,你也不能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啊。”
满粟姑姑恨铁不成钢的瞧着沈雀欢:“姑娘赠与男子物件代表着求好之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有心与那王公子交好?”
“……求……求……好?”沈雀欢傻了,两眼像扇子一样眨巴着。
满粟语重心长:“少王爷是多有先见的人,他既给你派了礼仪教习过来,你又何故将她们全都气走,落得如今出了天大的错漏。”
长儒从外头回来正听到这一句,好奇又好笑:“我只出去半日,你竟又犯了大错?”
沈雀欢此时仍有些迷糊,她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凑到长儒身边。“王青臣明日归京刚刚来与我道别,我便赠了一本兵书给他自勉,这事儿被满粟撞见了,她不仅找王青臣拿回了兵书还非说我钟情于王青臣想与他交好……爹,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她刚说完,脑门儿上便被长儒的扇子敲中,疼得她“哎哟”一声。“满粟说的好。”他径自往书房里走,沈雀欢跟在后面还是喋喋不休。“哈?我不知道送过多少男人兵书,这完全说明不了什么嘛。”
长儒从书册里仰起头来,十分笃定:“能说明你很滥情。”见沈雀欢还不服气,长儒换了一种态度开导她,“你这人脸面太薄,他王青臣时常气得你胃疼,你碍于面子还要割爱送他辞礼,为父今日要教你一个‘略’字。”
说着长儒便在纸上写了个“略”字出来。“但凡是你瞧不上,不待见,甚至是于你来说无关紧要的人,都要从心里略过去,若是谁的脸面你都要顾及,谁的情谊你都要顾念,那你自己的情谊岂不是要变的十分便宜,你自己的乐趣岂不是少去许多,人要学会自私一些,女人更得自私,于人于己都有好处,这才是女人的处世之道。”
沈雀欢默默点头,长儒这话说的就比较中听,和王青臣那样木讷的人接触久了,自己的乐趣还真是少了许多,看来以后自己凡事都要考虑考虑,不值当的人“略”一“略”也无妨。
长儒又转眼去问满粟:“上次那位舞习师傅也让劣女给气走了,姑姑回王府时王爷可有训示?”
他这么一提,沈雀欢也发现了件事,准确的说是件喜事:“姑姑,你这次竟然没带教习来。”
满粟虽对沈雀欢随意了些,对长儒仍是毕恭毕敬的神态,她躬身朝长儒行了礼,才回禀说:“老奴没有带教习过来,因为王爷将有要事和先生相商,老奴此行便是来请先生和小姐到正殿,王爷人已经在正殿等候多时了。”